二十岁那年,我已经是镇上小有名气的剃头匠了。
双日的一大早,镇上会热闹的像蜂窝被捅了一样。
乡亲们挑着担子,背着背篓,带着自家种的果蔬、养的家禽,赶往集市。
我瞅准这个机会,天蒙蒙亮就带着剃头工具,骑上自行车直奔镇上。
镇上虽有几家理发店,但那些理发匠的手艺真不敢恭维。
剪头发像狗啃,刮胡子疼得人直咧嘴,价格还不低。
我收费8毛,他们要1元到1.5元。
因此,我的剃头摊生意特别好。
来的大多是熟客,剃头时唠唠家常,大家像一家人似的。
不赶集的时候,我也没闲着。
帮父母干农活,或是背着工具箱去村里给孤寡老人理发,他们手头紧,我也不多收钱。
他们拉着我非要塞给我自家的果子或是狠简朴的一顿饭,但我吃得心里热乎乎的。
赵大爷最后的愿望1988年,6月15日那天,不是赶场的日子,本打算帮父母干活。
刚吃完早饭,忽然听到急促的敲门声。
门外站着赵大勇,他哭喊着说他爹快不行了,请我去给他爹理个发。
我二话没说,抄起剃头工具跟他走。
赵家沟的路十分难走,一路上山路崎岖。
到了赵家,家里穷得让人心酸,赵大娘忙端来一碗红糖鸡蛋,这在那个年月可是稀罕物。
我把碗递给赵大勇5岁的儿子,他吃得狼吞虎咽。
进里屋,赵大爷瘦得皮包骨头,像快熬干的油灯。
我赶紧给他理发、刮胡子。
十分钟后,收拾利索了。
刚收拾工具赵大爷便去了,赵大勇哭得撕心裂肺。
看着这一贫如洗的家,我没提收钱的事,默默告别骑车回家。
玉琴逃婚之谜半路上,尿急停在玉米地里解决,碰见个拎黄荆条、头发乱蓬蓬的妇人,急匆匆地问我见没见到个精神有点问题的女孩。
我说没看见,她更急了。
我帮她找了一会儿,也没找到,只好继续赶路。
骑到山坡下,不知怎么感觉后座沉沉的,扭头一看,妈呀,车后座上坐着个年轻姑娘。
我吓一跳,她说在下坡时上车的。
我想起那妇人找她的事儿,问她,她说那妇人是她后妈,要把她嫁给个好吃懒做的二流子,趁机跑出来的。
她请求我送她到镇上搭车去找小姨。
一路上,我了解了她的遭遇。
到镇上时,已经一点半了,玉琴肚子饿得咕咕叫,我请她吃饭后,她撒娇说想看电影。
那晚,我们看了场电影,回家后我父母收留她。
玉琴勤劳会干,慢慢成了家里的一员。
幸福的理发店生活我们在县城开了理发店,日子一天比一天好起来。
玉琴心灵手巧,店里被她收拾得井井有条,客人络绎不绝,我们打算把父母也接到县城享福。
生活还算平静。
突然有天,玉琴的后妈找上门来大闹,我只得报警,警察来后她才灰溜溜离开。
从此后,再也不敢来找麻烦。
玉琴感激我,抱着说:“多亏有你,不然我真不知道怎么办。
”
三年后,我和宋老板结束合作,自立门户。
理发店生意越来越红火,我们在县城买了房子,一家人过得幸福,偶尔会回乡下住段时间,Simple而满足的生活,我湖面也如镜面般平静。
结尾生活有时候挺残酷的,但我们老百姓就是靠一点一滴的努力,一步一个脚印地走下去。
遇到困难时,只要有人陪伴、支持,日子再苦也能过得甜。
正如玉琴和我,互相扶持,共同迎接生活的挑战,彼此成就。
从理发到生活中,我们都找到了属于自己的温暖和坚持的理由。
希望每个人都能找到属于自己的那份幸福,并继续努力,向前走,不管路多么难走,有彼此陪伴,哪怕风雨无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