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坟被挖,她手捧一等功勋章跪在军区大院

两只虎 2025-01-21 21:15:43

震惊愤怒顿时涌上大脑,我大吼:“住手!”

母亲浑浊的双眼已经看不太清,还以为是好心的路人。

她摸到左边空荡荡的袖管,顿时愣了神。

直到抓住我右手时,摸到一条因儿时顽皮留下的疤痕,才骤然老泪纵横的颤抖着双唇喊出我的名字。

我愤怒质问众人:“你们凭什么对我妈动手!”

“就凭你妈阻拦国家建设!”

不远处突然传来一道嗤笑,围着我们的人都纷纷理直气壮了起来。

“村里要修高速路,你家祖坟挡路,不挖不行!”

这片小小的土地里是我家满门忠烈的衣冠冢,如果是为了国家,我甘愿让路。

可二十米开外的地方用石灰粉做着标记,高速路根本不可能修到这里!

他们也注意到我的视线,却毫不在意道:

“为了美观,这周围的一切田地杂草都要铲除,指标完成,村里还能拿两千块修路金,到时候不还是给村里安路灯搞建设?”

“你也是参军的人,怎么就不明白呢?”

一个大腹便便的人走到我的面前。

母亲颤颤巍巍的说这是前两年刚上任的村长刘强贵,背后有人。

我红着眼质问:“没在国家规划路线中,你凭什么拆我家祖坟!”

从军这么多年,我对政策也十分清楚。

修高速公路顶多拆除周围五米的建筑,二十米开外的小坟包根本不用管。

更何况这村子每年有那么多款项拨下来,却还和我二十年前离村时一样贫瘠,可见那些钱根本没用在村子的建设中!

刘强贵嗤笑一声:“村里的人和事都归我管!你有意见就去上告!这种危害建设的事,你告到中央都没人管!”

我目眦欲裂,想死磕到底却发现母亲佝偻的身子有些颤抖,一副呼吸困难的样子。

母亲哮喘的旧疾又犯了。

我心急如焚,咬着牙质问:“不就是两千修路金,我出!”

现在必须马上送母亲去医院,绝不能再拖。

刘强贵皱着眉伸出手指摇了摇:“不不不,你个人出的话得要二十万。”

足足翻了百倍,简直就是敲诈!

我强忍怒气拿出包裹中的个人奖金交到刘强贵的手里,转身扶着母亲准备去医院就医。

刚走到公交车站,脑后就遭到重重一击。

母亲惊慌失措的喊着我的名字,却被人死死按在原地。

刘强贵看了一眼我的断臂,嫌弃的撇开眼:

“以为仗着死去亲人的功劳就能耀武扬威了吗?你一个断臂的残废,家里连个壮丁都没有,谁给你的勇气和我叫嚣?”

重重的一脚踹在我的胸口,两年前落下的旧伤被狠狠踹中,疼的我无法呼吸。

二十年前我参加秘密任务,本该在两年前功成身退。

可那时为了保护重要机密却失去一只手臂,还落下一身旧伤。

我被颁发一等功牌匾,领导说要让我风风光光的回村。

可我不敢让老母亲看见彼时的惨状,留在大院里养了两年才准备回家。

我强忍疼痛想爬起来,可一身武功却丝毫施展不出来。

刘强贵抬起手羞辱的拍了拍我的脸颊:

“本来我也想放过你的,但谁知道你会不会去搞事情?”

他眸色一狠,我顿时心感不妙。

下一秒,他们当着母亲的面开始对我拳打脚踢。

咔嚓一声,完好的独臂骤然折断。

母亲连滚带爬的过来护着我,也被踹了好几下。

无尽恨意涌上心头,我目眦欲裂的看着这群人。

这就是我们一家付出生命也要保护的人们吗?

母亲大喊着:“别打了!别打了!你们要干什么我都答应!放过我儿子!”

我牟足全身力气爬起来护住母亲,独自抗下他们的拳脚。

刘强贵冷笑着给我按上罪名:“李老板资助我们搞建设,你儿子却偷走了李老板的二十两黄金,我们只是在替天行道!”

母亲撕心裂肺的喊着我的名字,而我却渐渐失去了意识。

再次睁开眼,我发现这伙人居然抓着‘我’的手脚,正往河滩中抛去。

母亲跪在不远处,被强行按着目睹这一切。

我不可置信的低头看向自己的双手,却发现浑身透明,根本无法触碰到任何东西。

我死了?!

“儿啊!儿啊!”

我破败的身躯被扔在浑浊的河滩中间。

直到凶手大摇大摆的离开,母亲才被松开。

她蹒跚着步履走向河滩,一如年幼啼哭时爱怜的将我抱在怀里。

可我却再也喊不出一句母亲。

她哭肿了双眼,一步一摔的将我从河滩中扶出。

八十多岁的身躯根本扶不稳我的身子,她摔了无数次,从阳光高悬走到夜幕降临才带着‘我’走到村门口。

村口正搭着戏台子庆祝拆迁正式动土。

母亲目眦欲裂的看着热闹的人群,而我的灵魂却已经飘到了幕后。

刘强贵和其他几个人在后台围着一个四十岁上下的男人不断恭维。

“李老板,多亏了你打通人脉,要不然咱们也拿不下这个项目。”

李老板得意一笑:“有了搞高速路的借口,咱们才能拿下这些地皮建房子,过两年这儿就开发了,到时候少不了你们的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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