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内容为虚构小故事,请理性阅读,切勿对号入座】
林小满今年22岁,刚从省重点大学毕业,在一家不大不小的公司做文员,这份工作不是她的理想,但也算安稳。
每天早上挤地铁时,她总会想起姑姑家那个安静的小院,17年了,那里才是她真正的家,林小满的童年是在一声惊雷中结束的,那年她8岁,爸爸因为突发心梗离世了。
“爸爸去哪儿了?”当时的她还不懂什么是永别。
妈妈没有回答,只是抱着她哭得像个孩子,林小满记得,那是她第一次看到妈妈哭,也是最后一次。
因为不久之后,妈妈就再婚了,新爸爸看起来人不错,但小满就是接受不了。
“我不要新爸爸,我要我自己的爸爸!”她哭闹着。
妈妈蹲下来,轻声说:“小满,妈妈也是为了我们更好的生活。”
可是没过多久,妈妈就跟着新丈夫去了外地。
“小满,你先跟姑姑住一段时间,妈妈很快就来接你。”
这句“很快”,却变成了17年,姑姑家的小院成了林小满的避风港,姑姑没有孩子,把全部的爱都给了这个突然到来的小侄女。
“小满啊,姑姑给你煮了红豆汤,快来尝尝。”
这是林小满最喜欢的味道,甜而不腻,就像姑姑的爱,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林小满渐渐长大,她学会了不再提起妈妈,也学会了在别人问起父母时微笑着撒谎。
“哦,我爸妈工作忙,平时都是姑姑照顾我。”
只有姑姑知道,每年生日那天,林小满都会偷偷哭,因为那是妈妈唯一会给她打电话的日子。
“小满,生日快乐,妈妈很想你,等忙完这阵子就回来看你。”
可是,那个“阵子”好像永远都忙不完,林小满就这样在等待和失望中度过了整个青春期,她把全部精力都投入到学习中,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证明自己的价值。
高考那年,她考上了省重点大学,姑姑高兴得热泪盈眶,可林小满却感觉很平静,因为她知道,即使考得再好,也换不回妈妈的关心。
然而,命运总是喜欢开玩笑,就在林小满准备离家去上大学的前一天,妈妈突然出现了。
“小满,妈妈来接你了。”
这一刻,林小满感觉自己又回到了8岁那年,只是这次,她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林小满愣在原地,不知该如何面对突然出现的妈妈,十七年的空白,哪是一句“来接你”就能填满的?
姑姑轻轻拍了拍小满的肩膀,说:“孩子,先听听你妈妈怎么说吧。”
妈妈的眼里满是歉意,可小满只觉得刺眼。
“小满,这些年妈妈……”
“不用解释了。”小满打断道,“我明天就要去学校报到了。”
空气突然凝固,谁都不知道该说什么,最后还是姑姑打破了沉默:“小芳,你来得正好,明天一起送小满去学校吧。”
小满想拒绝,可看到姑姑恳求的眼神,只好点了点头,那晚,小满辗转难眠,她想起小时候,每次妈妈出差回来,都会给她带一个小礼物。
可现在,妈妈带来的只有满满的歉意和解释,这够吗?第二天一早,三个人挤在姑姑那辆老旧的面包车里,一路上,妈妈不停地说着这些年的事,原来,妈妈和继父很快就离婚了。
“我本想立刻回来接你,可是……”妈妈哽咽了。
小满转头看向窗外,不想让妈妈看到自己湿润的眼睛,到了学校,小满匆匆办完手续,就想赶紧送走妈妈和姑姑。
可妈妈拉住了她的手:“小满,妈妈知道这些年亏欠你太多……”
“够了!”小满甩开妈妈的手,“你觉得这样就够了吗?”
眼泪终于决堤,小满哭得像个孩子,就像当年妈妈抱着她哭的那样,姑姑心疼地抱住小满,轻声说:“孩子,给妈妈一个机会,也给自己一个机会。”
小满抬头,看到妈妈眼中的泪水和姑姑鼓励的眼神,她深吸一口气,说:“我需要时间。”
妈妈点点头,递给小满一个信封:“这是妈妈的联系方式,你什么时候想联系我,我随时都在。”
目送姑姑和妈妈离开,小满站在宿舍楼下,感觉人生翻开了新的一页,她不知道未来会怎样,但她知道,自己终于有勇气面对过去了。
大学生活就这样开始了,小满努力学习,也慢慢学会了敞开心扉,她开始每周给姑姑打电话,偶尔也会给妈妈发个短信。
慢慢地,她发现自己不再那么抗拒提起家人了,四年时光飞逝,小满顺利毕业,找到了现在的工作。
生活看似平静,可她知道,内心的波澜才刚刚开始,因为今天,是她22岁的生日,而妈妈,说要来看她,林小满站在公司楼下,看着手机上妈妈的信息。
“宝贝,妈妈已经到你公司楼下了。”
她深吸一口气,按下了电梯按钮,四年了,她们之间的关系一直处于不冷不热的状态,偶尔的短信,节日的问候,仅此而已。
电梯门开了,小满看到妈妈的那一刻,心里突然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妈妈的头发已经有了些许白丝,脸上的皱纹也比四年前多了不少。
“小满,生日快乐。”妈妈微笑着,递过来一个精致的礼盒。
“谢谢。”小满接过礼物,声音有些干涩。
两人沉默地走在街上,谁都不知道该说什么,突然,妈妈停下脚步,转身面对小满。
“小满,妈妈有件事想告诉你。”
小满心里一紧,不知道又会是什么惊天动地的消息。
“我决定要去非洲做志愿者,可能要离开很长一段时间。”
这句话如同晴天霹雳,小满感觉世界都在旋转。
“你说什么?”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妈妈深吸一口气,继续说:“这些年,我一直在寻找生命的意义,我想去帮助那些真正需要帮助的人。”
小满突然笑了,笑得有些讽刺。
“所以呢?你觉得我不需要你的帮助吗?”
妈妈愣住了,眼中闪过一丝痛苦。
“小满,我知道我亏欠你太多,但是...”
“但是什么?”小满打断道,“你知道我这些年是怎么过来的吗?”
积压多年的情绪终于爆发,小满的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下来。
“你知道我每次看到别人和父母在一起有多羡慕吗?你知道我多少次在深夜里偷偷哭泣吗?”
妈妈想要伸手擦掉小满的眼泪,却被她躲开了。
“小满,妈妈真的很抱歉,但是我觉得,这次去非洲也许能让我成为一个更好的人,一个更好的母亲。”
小满冷笑一声:“更好的母亲?你连做一个普通的母亲都做不到。”
说完,她转身就走,留下妈妈一个人站在原地,回到家,小满把自己锁在房间里,泪如雨下,她拿出手机,想给姑姑打电话,却又放下了。
她不想让姑姑担心,可是此刻,她真的需要有人倾诉,就在这时,手机响了,是一个陌生号码,小满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起来。
“喂,请问是林小满吗?”电话那头传来一个陌生的女声。
“我是,请问您是?”
“我是你妈妈的朋友,我叫李阿姨,你妈妈刚才...”
小满的心突然悬了起来。
“你妈妈刚才晕倒了,现在在医院。”
这一刻,小满感觉世界都静止了,林小满冲进医院急诊室,心跳快得像要跳出胸膛。
“妈妈!”她喊道,声音里带着颤抖。
病床上的妈妈脸色苍白,眼睛紧闭。
“医生,我妈妈怎么样了?”小满急切地问。
医生推了推眼镜,说:“病人的情况比较复杂,我们需要进行进一步检查。”
小满愣住了,什么叫情况复杂?
这时,李阿姨走了过来,轻声说:“小满,有件事你妈妈一直没告诉你。”
小满转过头,眼中满是疑惑和担忧。
“你妈妈其实患有慢性肾衰竭,已经好几年了。”
这个消息如同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小满心上。
“什么?怎么可能...她从来没说过...”
李阿姨叹了口气:“她不想让你担心,这次去非洲,其实是去寻找可能的治疗方法。”
小满感觉双腿发软,靠在墙上才没有摔倒,原来,妈妈这些年的缺席,不只是因为工作,原来,她一直在独自承受着病痛的折磨,小满想起今天下午自己说的那些话,顿时懊悔不已。
“对不起,妈妈...对不起...”她握着妈妈的手,泪如雨下。
就在这时,妈妈的手指动了动。
“小满...”妈妈虚弱地睁开眼睛。
“妈妈!你醒了!”小满激动地喊道。
妈妈勉强笑了笑:“对不起,吓到你了。”
小满摇摇头:“妈妈,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实情?”
妈妈深吸一口气:“我不想成为你的负担,你已经吃了太多苦,我希望你能无忧无虑地生活。”
这句话彻底击溃了小满的防线,她扑在妈妈身上,哭得像个孩子。
“妈妈,我不需要无忧无虑,我只需要你在我身边。”
妈妈轻轻抚摸着小满的头发:“傻孩子,妈妈哪里都不去。”
就在这时,医生拿着检查报告走了进来。
“林女士,我们需要立即进行手术,你的肾功能已经严重衰竭。”
小满猛地抬起头:“医生,需要肾源吗?我可以捐!”
医生摇摇头:“不行,你们不是直系亲属,配型成功的几率很低。”
小满愣住了,不是直系亲属?什么意思?她困惑地看向妈妈,却发现妈妈的脸色变得更加苍白。
“小满,妈妈有件事一直没告诉你。”妈妈艰难地开口。
“其实...你是我们领养的孩子。”
这句话如同晴天霹雷,小满感觉整个世界都在旋转,十七年的等待,四年的和解,原来都建立在这个秘密之上。
小满不知道该如何反应,她只感觉一阵天旋地转,就在她即将晕倒的那一刻,一个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小满!妹妹!”
小满转过身,看到姑姑正急匆匆地跑过来。
“姑姑...”小满哽咽着,扑进姑姑怀里。
姑姑紧紧抱住她,轻声说:“没事的,孩子,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这一刻,小满感觉自己又回到了那个安全的小院,可是,她知道,生活再也不会像从前那样了,因为现在,她必须面对一个全新的真相,而这个真相,可能会彻底改变她的人生。
医院走廊里,小满靠在墙上,感觉整个世界都在旋转,姑姑轻轻拍着她的后背,说:“孩子,别怕,不管发生什么,我们都在你身边。”
小满抬起头,眼中满是困惑和痛苦:“姑姑,你早就知道了,对吗?”
姑姑叹了口气,点点头:“是的,但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都爱你。”
小满苦笑:“爱?可是她们抛弃了我。”
姑姑摇摇头:“不是抛弃,是给你更好的生活,你妈妈...你养母,她为了你付出了太多。”
小满沉默了,脑海中闪过无数画面,妈妈离开的那天,姑姑家的小院,大学时的重逢...原来,这一切都建立在一个谎言之上。
可是,真的是谎言吗?就在这时,医生走了出来。
“手术很成功,但病人现在需要静养。”
小满松了一口气,却又感到一阵茫然,她该怎么面对醒来的妈妈?还有,她的亲生父母在哪里?为什么要放弃她?
太多问题,却没有答案,几天后,妈妈终于能够坐起来说话了,小满站在病房门口,犹豫着要不要进去。
姑姑轻轻推了她一下:“去吧,孩子,有些话,需要你们当面说清楚。”
深吸一口气,小满推开了门,妈妈看到她,眼中闪过一丝愧疚和担忧。
“小满...”
“为什么?”小满打断道,声音有些颤抖。
妈妈沉默了一会,然后缓缓开口:“二十多年前,我和你爸在一次意外中失去了自己的孩子,那时我们遇到了你,你的亲生父母因为意外去世了。”
“我们决定收养你,给你一个家,但我们害怕你知道真相后会离开我们,所以...我们选择了隐瞒。”
小满听着,泪水不受控制地流下来。
“那你为什么又要离开我?”
妈妈苦笑:“因为我觉得自己不配做你的母亲,我以为离开能让你过得更好,但我错了。”
房间里陷入了沉默,只有心电图的滴答声,突然,小满开口了:“你知道吗,这些年我最害怕的就是被抛弃。”
“可现在我明白了,真正的家人永远不会抛弃彼此。”
她走到床边,握住妈妈的手:“妈妈,我们重新开始好吗?”
妈妈泪流满面,用力点头:“好,我们重新开始。”
这一刻,小满感觉心里的那个空洞终于被填满了,她知道,前方的路还很长,还有很多问题需要解决,但至少现在,她不再是一个人在战斗了。
走出医院,阳光正好,小满深吸一口气,感觉整个世界都不一样了,她拿出手机,给姑姑发了条信息:“姑姑,谢谢你这些年的照顾,我爱你。”
然后,她又给妈妈发了条信息:“妈妈,我们一起加油。”
放下手机,小满抬头看向远方,她知道,生活中还会有很多挑战,但她不再害怕了,因为她终于明白,家人的爱,不在血缘,而在心中。
而这份爱,将会是她继续前行的最大动力,小满微笑着,迈开步伐,新的人生,正等着她去书写。
【本内容为虚构小故事,文中出现的任何人名、地名、或所涉及的其它方面,均与现实无关(不含任何隐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请理性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