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决定成全丈夫和他的情人选择了离婚,可丈夫却哭着求我不要离开

明心阁 2024-08-06 15:20:41

酒后失控,我睡了邻家哥哥。

他是个极其负责的人,清醒后便向我求了婚。

后来我才知道,那晚他最爱的女人出了国。

于是我藏起了浓浓爱意,做起了他名义上乖巧贤惠的豪门太太。

无数个寂静夜里,我们无比默契,却又井水不犯河水。

朋友们都说我永远不可能离开他,我也这么觉得。

直到这天,我发现了他第二部手机。

1.

在他洗澡的时候,有个女孩发来一张自己的自拍。

“沈先生,谢谢您的生日礼物。”

那是个很年轻的女孩,长相清秀。

却穿着与年龄不符的贵气衣裳,所以显得有些局促。

我看了很久,直到眼睛泛酸。

我一直知道沈安身边有个人,只是没想到会是这样的女孩子。

心动之外,我也惊讶丈夫的喜好。

我想真是抱歉,看见了沈安的秘密。

片刻,沈安带着一身水汽出来。

“还要看多久?”

他抽掉我手里手机,睨我一眼便开始穿衣服。

他的神情间,没有一丝被妻子戳穿的窘迫。

我清楚他的底气来源于家里的经济大权。

因为我是被他养在家里的那个人,虽然婚前我也曾是国内知名钢琴家。

我没跟他计较那张照片,我也计较不起。

看出他要出门,我连忙开口。

“沈安,我有话想跟你说。”

他慢条斯理地扣好皮带,看向我。

“我还有五分钟时间,司机在楼下等着了。”

我猜到他去哪,眼神一暗。

“沈安,我想出去工作。”

沈安侧身看我,看了半晌。

随后从衣袋里掏出支票薄,写下一组数字,撕下来递给我。

“在家里做全职太太不好吗?工作不适合你。”

说完他就要走,我追过去,姿态放的很低。

“我不怕辛苦,我想出去工作,我会弹钢琴。”

男人没有耐心听下去,在他心里,我就像是一株柔弱的菟丝花。

让人养习惯了,根本不适合抛头露面,更吃不了苦。

沈安抬手看了下表,时间到了。

他不带留恋的离开了这个家。

我留不住他,只在他握住门把时抓紧地问。

“周六我爸爸过寿,你有时间吗?”

沈安脚步一顿。

“再看吧。”

门轻轻合上。

一会儿,楼下传来汽车发动的声音,渐行渐远。

几分钟后,佣人上楼。

“先生要去H市几天,说是有重要的事情。”

“另外刚刚送来一批先生的换洗衣物,太太,是送洗还是您亲自手洗熨烫?”

他们知道我和沈安的关系一般,在这个家里,他们就是我和沈安的传声筒。

我跪坐在沙发上,半晌我才回神,轻声说。

“手洗吧。”

因为沈安不喜欢干洗的溶剂味道。

所以沈安的所有衣服,包括西装、大衣,几乎都是我手洗然后熨烫。

除了这个,其他方面沈安要求也高。

他不爱吃外面的菜,他不喜欢卧室有一丝杂乱,我便学了烹饪,整理插花。

他从未将这个妻子放在心上,只是因为一场意外不得不娶我罢了。

我逐渐成为完美的全职太太,我的人生也几乎只剩下沈安。

但沈安依然不爱我。

2.

我低头注视着那张支票。

去年我娘家倒了,我的爸爸被刺激的突发疾病,每月所花都不止六位数。

每次回家,继母都抱怨我从沈安这里拿的太少。

“他是沈氏医药集团总裁,身家千亿。”

“乔娜,你跟他是夫妻,他难道不就是你的吗?”

我苦笑,沈安的怎么会是我的?

沈安不爱我,平时对我很冷淡。

我们的婚姻只有性,没有爱。

他甚至不允许我生下他的孩子。

每次同房,他都会提醒我吃药。

对,我得吃药。

我摸到药瓶,倒出一颗,木然吞下。

吞完药片后,我轻轻拉开一个小抽屉。

里面是本厚厚的日记本,翻开全是18岁的我对沈安满满的爱恋。

十年,我爱了他整整十年,我默默地闭上眼睛。

这场独角戏,我好像快要唱不下去了。

我没等到沈安回来。

我爸再一次急性发病进入了重症室,情况很危急,需要立刻手术。

我站在医院过道不停给沈安打电话,但是打了好几次也没有人接。

就在我放弃时,沈安接听了。

我深怕下一秒他就没有耐心听下去,语速飞快。

“沈安,我爸爸——”

可我的话依旧被沈安打断,他的语气带着一丝不耐:“是需要用钱吗?”

“我说过很多次了,急用钱的话就找秦秘书,乔娜,你在听吗?”

我仰头望着电子屏幕,表情怔怔的,那上面正在放着今天的新闻。

沈氏医药集团总裁为博红颜一笑,包下整个迪斯尼放了一晚上的烟花。

满天璀璨烟花下,年轻的女孩坐在轮椅上,笑的清纯可爱。

而我的丈夫沈安站在轮椅后面,他手里握着手机,正与我通话。

我轻轻眨眼,良久,我声音带了一丝破碎:“沈安,你在哪?”

对面顿了顿,似乎很不高兴我的查岗,但还是敷衍了句。

“还在忙,没事的话,我挂了,你跟秦秘书联系。”

他没有察觉我快哭的语调,但他低头望向旁人的目光很温柔很温柔。

我眼前一片模糊,原来沈安也有这么温柔的样子。

背后传来继母的声音:“跟沈安联系上没有,这个事情沈安不帮就没办法了。”

可她的话还没说完便顿住,因为她也看见了电子屏幕上的一幕。

半晌,继母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他又去A市了。”

“乔娜,我就不信当年沈安昏迷,这叫吴媛的女的弹个钢琴就把人唤醒了。”

“即使真是这样,有这样报答的吗?你的生日他都记不住。”

继母越说越气,再想想乔家处境,不禁掉下眼泪。

“但是乔娜,你可要拎拎清,别在这个时候跟沈安闹。”

我握紧手掌,指甲掐进肉里,可我感觉不到疼痛。

跟沈安闹,我不会的,不是因为我这个沈太太识大体。

而是因为我没有资格不被爱的妻子,名分只是形同虚设。

我凝视着那漫天的烟花,很轻的说句。

“这么多烟花一定要花很多钱吧?”

继母不明白我的意思,我垂了眸子,开始拨打秦秘书的电话。

3.

深夜扰人清梦,总归让人不快。

秦秘书跟在沈安身边久了,地位超然。

况且他也知道沈安对这个妻子不在意。

于是在听说了我的来意以后,语气凉薄又咄咄逼人。

“沈太太,您得先申请,让沈总签字才能拿到支票。”

“就像您身上的珠宝,也是需要登记才能使用呢。”

“太太,我的意思你明白吧?”

我挂了电话,我低着头,很安静。

半晌,我抬眼看着玻璃中的自己,轻轻抬了手,纤细的无名指上带着结婚钻戒。

这是我身上唯一不需要向沈安申请,不需要向他的秘书登记报备的东西。

我这个沈太太当得多可悲。

我恍惚的眨了下眼突然说:“帮我找个人,把婚戒卖了吧。”

继母愣住:“乔娜,你是不是疯了?”

我缓缓转身,深夜落寞的大厅,我的脚步声都是孤独的。

走了几步,我顿住身形,继而坚定的说。

“阿姨,我很清醒,从来没有这样清醒过,我要跟沈安离婚。”

三天后,沈安回到家里。

沈安推开卧室门,就见我坐在梳妆台前整理物品。

他将行李放下,拉松领带,坐在床边打量着我。

结婚后,我一直很喜欢做家事,收纳整理,做小点心。

若不是我还顶着个沈氏集团夫人的名分,在沈安心里真跟保姆没什么两样。

好半天我没有说话,沈安出差回来也有些累,见我不说,他也懒得说。

他径自走进衣帽间,拿了浴衣去了淋浴间。

冲澡时,或许他觉得以我那样软弱的性子,等他冲完澡出来我大概早消气。

然后会继续当个温婉的妻子。

他就是这么笃定我会一直这么爱他。

所以当他走出浴室,发现他的行李箱还在原处时,他觉得有必要跟我谈谈了。

沈安坐到沙发上,随意拿了本杂志看,半晌,他抬眼看着我说。

“你爸爸的病情怎么样了?”

“那晚的事情我已经责备过秦秘书了。”

他说的轻描淡写,很没有诚意。

我放下手里的东西,抬眼跟他在镜子里对视。

镜子里的沈安五官深邃,气质矜贵,一件浴衣也被他穿的比旁人好看。

我看了许久,直到眼睛都酸涩了,才很平静的说。

“沈安,我们离婚吧。”

4.

沈安明显一愣,他知道那晚的事情我肯定是不高兴了。

沈安侧身从茶几上拿了烟盒,从里面抖出一根来,含在唇上,低头点上火。

片刻,薄薄烟雾缓缓吐出。

“前几天你说想出去工作,怎么才过几天你又闹离婚?”

“沈太太当久了,想出去体验生活?”

“你出去看看外面多少人,拿几千工资都要加班加点,看人脸色。”

“乔娜,你住着500平米的别墅,当着沈太太,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他的语气无情又凉薄,我终于忍不住了,我趁着嘴唇恍惚一笑。

“沈太太,有我这样的沈太太吗?”

我忽然起身,将沈安拉到衣帽间,哗的一声拉开柜门。

里面是一整排首饰柜,但全都是上密码锁的。

我不知道密码,这些都归他的秘书管理。

我指着那些东西自嘲讽刺。

“有哪家的太太哪怕用一件珠宝都需要向丈夫的秘书报备登记?”

“有哪家的太太用哪一分钱都要向丈夫的秘书写申请单?”

“有哪家的太太出门身上连打车的钱也没有?”

“沈安,你告诉我陆太太就是这样当的吗?”

“对,你每月会补贴给我100万。”

“可是每一次接过支票,我都觉得自己只是供你发泄过后的恩赐罢了。”

沈安冷冷的打断我:“你是这样想的?”

他轻轻捏住我的下巴:“想要离婚,你觉得你离开我能过什么样的生活?”

我被他捏得生疼,抬手想把他拨开。

下一秒,沈安捉住我的手,目光冰冷盯着我空空的无名指:“你的婚戒呢?”

“我卖了。”

我语气悲凉:“所以沈安,我们离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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