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9年7月5号的晚上,毛主席在庐山忙完事儿了,把封耀松喊过来问道:“小封啊,你啥时候值班呀?”
封耀松把值班安排记得可清楚了,毛主席这么一问,他就回答道:“7号、9号……”
封耀松讲完后,毛主席啥也没说,好像在那沉思呢。封耀松感觉毛主席好像有啥打算,可他没讲出来,谁也不清楚到底是啥事儿。封耀松能做的,就是把自己该干的事儿尽心尽力给干好。
他想得倒是挺好,实际上毛主席确实在筹划一件事呢,可这事儿啊,和正在开着的庐山会议没啥关联,是跟贺子珍有关的。
毛泽东和贺子珍在井冈山革命根据地成了夫妻,接下来的十年当中,贺子珍给毛泽东生了孩子,操心他的日常生活,并且还做过毛泽东的机要秘书。
那十年对毛泽东来说极为艰难,对中国革命而言同样如此,是最为艰难的十年。
大家都知道患难见真情,毛泽东和贺子珍那可是真正的患难真情啊!不过呢,他们虽然熬过了最难的时候,可最后却没能一直相伴走下去。
1937年的冬天,贺子珍不管毛泽东再三地挽留,坚决要去苏联治伤。她身体里还留着长征时受伤留下的弹片呢,弹片带来的伤痛、生孩子的遭罪,再加上想要让自己变得更好的想法,使得贺子珍狠下心来,丢下了毛泽东和才一岁的李敏。
这决定挺无奈,也有点任性。起码毛泽东和贺子珍这夫妻俩在这事上没商量好。毛泽东一直盼着贺子珍赶快回延安,可贺子珍到了苏联后,晓得弹片取不出来了,还是决定留下来学习。
那时候,贺子珍可能打算学个几年,然后以一个全新的样子回到毛泽东那儿。可是呢,毛泽东好几次挽留贺子珍,都没得到回应,心也就凉了,也不再等她了。
结果呢,原本一块儿奋斗的夫妻俩,啥结束的话都没说,就这么散了。一个去苏联过日子了,另一个又娶了别人,再也回不到以前那样了。
贺子珍当初走的时候那叫一个坚决,她觉得自己肯定不会后悔这个决定。哪成想,命运就此变了,而且是朝着她不想的方向变的。走的时候挺容易,可想再回来,那可太难了。
而且就算她在苏联待了十年后终于回到祖国,可又碰到了另一个难题,那就是她到底该咋办,该往哪儿去。
她先领着李敏和毛岸青在哈尔滨待了一阵子,还工作了一段时间,接着去了沈阳。后来北平解放了,毛泽东等重要领导住进了香山别墅,仗打完了,马上就能见面啦。
可十多年都过去了,想见面哪能那么简单呢,毕竟这世界变化太大了,很多东西都不一样了。
毛主席在住进香山别墅后,就让贺怡(也是贺子珍的亲妹妹)把李敏和毛岸青接到了北京。而对于贺子珍该怎么办,毛主席当时也有些犯难,不知道怎么安排才好。
贺怡心里头光想着给姐姐谋划,跑到毛主席那儿,想替姐姐争取她应得的。毛主席琢磨了一下,就让贺怡把贺子珍接到北京,依照咱中国的传统来解决他们之间的事儿。
不过毛主席那可是国家主席呀,他说的每句话、做的每件事都得为国家和人民着想,得考虑政治方面,就是没法为自己考虑。他的家里事可不单单是普通的家事。就因为这样,贺子珍去北京这事不太顺利,最后只好去上海找她哥哥贺敏学了。
打那以后,贺子珍不再盼着能去北京了,毛主席也没法去见贺子珍。他俩之间,就李敏是唯一的牵挂。新中国成立后,李敏一直跟着毛主席过日子、上学,不过每到放假的时候,她都会去贺子珍那儿住上一阵子。
要是贺子珍生病了,她就会陪着。每次李敏要去找贺子珍,毛主席都会亲自给李敏收拾行李,还让李敏给贺子珍带上他特意准备的好多吃的。
他们早就离了婚,可心里还惦记着对方,也会给对方送上祝福,不过始终没再见过面。就这么过了一年又一年,转眼间,李敏长大了,到了该找对象结婚的岁数了。
婚姻那可是大事儿,虽说现在提倡自由恋爱,可要是想结婚,那得经过双方父母的认可,还得跟他们商量商量,得让他们都送上祝福才行。
这本来是挺平常的一件事儿,可贺子珍和毛主席没在一块儿,那肯定就没法当面商量女儿婚事的事儿,提提意见或者建议啥的。
毛主席和贺子珍在李敏的恋爱这事上,都没把对方撇开。李敏刚跟孔令华谈恋爱那会儿,就跟毛主席说了,毛主席问了问孔令华的一些基本情况后,就表示赞成。1957 年放寒假的时候,李敏去上海看贺子珍,也把自己谈恋爱的事儿讲了。
贺子珍瞧着女儿眼里那亮闪闪的光,心里挺欣慰,跟李敏交代说:“你得去和你爸商量,你爸同意了,我这儿也就没问题了。”
贺子珍心里清楚,毛主席肯定也挺在意女儿的婚事。毛主席眼光好,要是他同意了,那肯定是觉得对方能让李敏过得幸福。所以呢,只要毛主席点头了,她也就没啥意见了,肯定也同意。
有了父母的支持,李敏心里踏实了。过了半年,到了1958年的夏天,李敏领着孔令华去中南海见毛主席。
这头回见面,毛主席可喜欢孔令华了。接着,孔令华就住到中南海毛主席的书房里去了。为啥呢?那会儿李敏刚高中毕业,得准备大学考试,孔令华住到中南海,能帮着李敏复习功课。
升学考试结束后,毛主席觉得该考虑他们的婚事了,就跟李敏讲:“你们这事儿,可是大事儿,我这儿是同意了,不过还得问问你妈妈同不同意。”
那时候毛主席给李敏和孔令华安排好了,让他俩先去南昌找贺子珍,要是贺子珍没啥意见,那他俩接着再去沈阳见孔令华的爸妈。
李敏跟孔令华听毛主席的安排去了南昌。贺子珍见到孔令华后挺满意的,还是像之前那样说:“你爸同意了,那我也同意。”
李敏那时候22岁了,该到结婚的岁数啦,可她上学晚,22岁才高中毕业。贺子珍想让李敏在结婚前多学点知识,为啥呢?因为一结婚,好多事就不一样了,得生孩子,还得处理一堆事儿,想再安下心来好好读书可就不容易了。所以啊,贺子珍觉得李敏晚点结婚比较好。
李敏和孔令华挺乐意这么做的,他俩那会儿还是学生呢,学习对他们来讲确实是头等大事,所以他俩答应把婚礼往后推推。在南昌待了几天后,他俩又去沈阳见了孔令华的爹妈。
双方爸妈都赞成这桩婚事,接下来就等着办婚礼啦。他俩商量好,婚礼定在第二年暑假,那就是1959年的夏天。
那时候的婚礼挺简单的,毛主席一直提倡节俭嘛。婚礼定在1959年夏天,不过具体日子没确定,就看毛主席啥时候有空,有空了就给这两人主持婚礼。
没错,毛主席决定给李敏操办婚礼,李敏他们当时都在北京读书,所以婚礼就定在了中南海,由毛主席亲自来主持。而贺子珍呢,那肯定是没办法进京参加这个婚礼的。
不得不说,这是贺子珍的遗憾事儿。她给毛主席生了六个娃,除了李敏,其他的不是早早就没了,就是找不着了。这样一来,李敏就成了她仅有的孩子,她对这唯一的孩子那肯定是特别在意的。
在苏联打仗那时候,李敏在儿童院得了肺炎。那时候是战争时期,医疗条件不行,李敏的病就越来越重,后来都病危了,要被送进太平间。贺子珍听说后,赶忙跑到医院,把快不行的李敏给抱回了家,没日没夜地照顾着,最后李敏总算好了过来。
结果李敏病才好,儿童院就硬要她回去,贺子珍想让李敏多调养些日子,就和儿童院闹了矛盾,就因为这,贺子珍被硬给送到了精神病院。
李敏那可是贺子珍的精神寄托,是她的心头肉。等他们好不容易回到国内后,因为李敏,也因为毛主席,贺子珍没办法,只好把李敏送到毛主席那边去生活,只能等假期的时候才能和女儿见上一面。
看着女儿慢慢长大,她也想过女儿的婚礼呢。她就希望能跟普通妈妈一样,等女儿到了该结婚的岁数,和老公一块儿商量女儿的婚事,亲眼看着女儿嫁人。
可这对她来说那是一种奢望啊,她连和毛主席商量女儿婚事这种平常事都做不到。就因为他们身份特殊,连这种沟通都成了一种奢求。
对贺子珍和毛主席来讲,这都是个遗憾事儿。毛主席挂念着李敏的婚事,那肯定也会想到贺子珍。他明白贺子珍为了他和李敏付出了不少,如今连女儿的婚礼都参加不了,他心里头咋能平静得了呢?
那他能咋整?好多事儿他都没法干,好多事儿注定得留下遗憾了。
1959年6月下旬的时候,毛主席坐着专列离开北京,往南边去巡视了,这也是在为开庐山会议做准备呢。这么一来,这个暑假他肯定不会在北京待着了。
一想到女儿的婚事,他到了庐山后,特地叫卫士长李银桥给李敏带话,让李敏等他回北京后再办婚礼。
贺子珍没法去参加女儿的婚礼,那他这个当爹的可不能也不去啊,所以不管咋样,都得等他回到北京以后,再给女儿办婚礼。
在琢磨女儿婚礼的事儿时,毛主席不由自主地就想起了贺子珍,特别想见她一面。他俩之间的那些事儿先搁一边,毕竟他们共同的女儿要办婚礼了,毛主席想跟贺子珍唠唠,哪怕啥都不说,就见个面,那也成啊。
刚上庐山没多久,就出现了本文开头说的那事儿。毛主席问封耀松的值班安排,得知封耀松在7日、9日……值班后,毛主席心里就有谱了。
7月7号的时候,毛主席专门找了江西省委第一书记杨尚奎的老婆水静,还有弟媳朱旦华,叫她们专门去南昌把贺子珍接到庐山来。
这事儿是悄悄开展的,知道的人没几个。到了7月9日晚上九点来钟,水静依照毛主席的吩咐,把贺子珍送到了一八O号楼,那是毛主席在庐山的住所。
封耀松瞧见有辆车停在一八O号楼下的台阶旁,他便走到车跟前,把车门打开,这才发现车里坐着个挺瘦的女同志。
那时候,封耀松并不晓得贺子珍是谁,不过他明白这人对毛主席肯定很重要。于是,他和水静一块儿,扶着贺子珍走进了一楼的卫士值班室。
封耀松让两人在值班室先坐着,然后他就跑去二楼跟毛主席汇报:“水秘书她们到了。”
封耀松这么一说,毛主席情绪有点激动,瞅了瞅表,接着就起身走到楼梯口打算迎接她们,封耀松赶忙下去,和水静一块儿扶着贺子珍上到二楼。
贺子珍上了楼后,水静就去到值班室等着,封耀松把贺子珍安排坐下,又准备了茶水,还为毛主席备好了香烟,然后也下了楼。这样,二楼房间里就只剩毛主席和贺子珍两个人了。
这次毛主席和贺子珍见面,他俩都特别激动。要知道,他俩已经有22年没见着了。22年前啊,他俩还是年轻又恩爱的两口子呢,那会儿他们的女儿才一岁。22年这么一晃就过去了,变化那可太大了。这一回他俩再见,中间经历了好多事,也有好多人。而且他们的女儿都快嫁人了。
哎呀,要说啥是命运呢,也就那样呗!
毛主席和贺子珍在二楼聊了一个多钟头,这中间封耀松按照毛主席的吩咐上去加了一回水。等他俩谈完了,毛主席又按铃叫封耀松上去,封耀松上去后,扶着贺子珍下了楼,接着就让水静上去了。
水静上了二楼,毛主席跟她讲,让她第二天送贺子珍下山,还特别嘱咐道:“在送她下山之前,你得时时刻刻陪着她,不能离开半步,要是她出去碰到熟人,那可就不好了。”
确实,那时候这事儿本来就是悄悄办的,除了几个非得知道的人以外,谁都不清楚贺子珍上过庐山,这对贺子珍来讲也是一种庇护。
交代完事儿后,水静就跟贺子珍下了楼,一块儿上了车。在车上,贺子珍挺激动的,心情看着挺好,还笑着跟水静说,毛主席跟以前比没啥大变化,就是年纪大了些,头发都白了。
毛主席岁数大了些,那时候他都66岁了。贺子珍比毛主席小,也有50岁了。
贺子珍原本觉着自己这辈子都没机会再见到毛主席啦,哪承想在女儿办婚事之前,她还真就见到了毛主席。虽说就一个多钟头,可对她来讲那也足够了,这下子她心里的遗憾算是补上了,她也不指望再有啥更多的了。
谁也不清楚他们在那一个小时里到底谈了啥,反正贺子珍挺高兴的,可毛主席的心情就不太一样了,是又喜又忧。
等封耀松把贺子珍送走后上了楼,就瞅见毛主席在屋里来回踱步。
他一看见封耀松,就跟封耀松说,贺子珍把他的香烟和安眠药给拿走了。这香烟拿走就算了,可那安眠药要是吃下去,对身体可不好啊。
那时候他光想着顾及贺子珍的情绪了,就没去阻拦,等贺子珍走了之后,他心里一阵发慌,特别后怕。
他跟封耀松讲了些贺子珍过去的事儿,然后好像突然想到啥了,就叫封耀松给打水静电话,让水静把贺子珍手里的安眠药给要回来。
水静陪着贺子珍到了住处,贺子珍特别激动,拽着水静就开始讲她自己的事儿,毛主席的事儿,还有她和毛主席之间的事儿,就这么一直说,说了一整晚,都没睡觉。
在这事儿当中,水静悄悄把贺子珍手里的安眠药给拿过来了,任务顺顺当当完成了。第二天,水静就把贺子珍送回南昌了。
贺子珍在南昌接着休养呢,毛主席则继续在庐山开会。
会议完了以后,8月20号下午,毛主席从庐山出发去南昌,接着经过金华、萧山,一路向北走,走一阵停一阵,到了8月27号下午,毛主席回到了北京。
李敏和孔令华去车站把毛主席接了回来,可当天晚上毛主席还得开会呢,所以大家也没多聊啥。
第二天吃完早饭后,毛主席把李敏和孔令华叫到屋里,讨论结婚的事儿,婚礼定在这一天下午办。毛主席不喜欢大张旗鼓地操办,觉得不用特意搞太多东西,就请些客人,简单办一下就行。
毛主席说了几个必须得请的人,剩下的客人就让李敏和孔令华自己决定。最后定下来有三十几个人。毛主席让张国兴去买了些东西,办了三桌简单的酒席,就在中南海给李敏和孔令华办了一场简简单单的婚礼。
婚礼虽说简单,可其中的心意可不一般。毛主席特别重视,亲自操持,啥都考虑到了,还亲自给两位新人送祝福呢。就连贺子珍没能来的那份祝福,毛主席也一块儿给了。
这是父亲对李敏的爱,那远在他乡的母亲对李敏也有着同样的爱。他们都盼着女儿能幸福一辈子。
李敏咋会不明白父亲的一片苦心还有母亲的那份爱呢?就因为这个,不能一家人团聚的那种苦,好像也没那么让人受不了啦。只要他们心里头互相惦记着,这就挺不错了。
李敏一直都记着,每次自己去看妈妈的时候,贺子珍总会跟她讲:“在你爸那儿,别惹他不高兴,也别给他整麻烦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