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
他可是功勋卓著的共和国元帅,更是衡阳人民的好儿郎。他离世后,毛主席伤心不已,整夜都睡不着觉,还写下了“君今不幸离人世,国有疑难可问谁?”这样充满悲痛的诗句,以此表达对他去世的深深惋惜。这位有着“党内圣人”美名的,就是罗荣桓元帅。
【“党内老实人”罗荣桓】
在十大元帅里,罗帅是唯一的政工元帅,他在军队中的威望那是相当高,和毛主席的关系特别亲密。打从秋收起义的时候,罗荣桓就跟着毛主席干革命了。毛主席对罗荣桓做事的办法以及做人的态度,都特别认可,还多次把重要的任务交给他呢。
罗帅在十大元帅中,加入咱党的时间相对较晚。那是1927年,咱党处于最为危急的时刻,罗荣桓毅然决然地加入了中国共产党。入党后,党组织安排罗荣桓去鄂南开展农民运动,之后他还成了通城、崇阳等地农民自卫军的党代表呢。
同年9月,罗荣桓领着农民自卫军,加入了毛主席指挥的秋收起义,自此开启了他那了不起的一生。三湾改编时,罗荣桓被安排当特务连的党代表,过了好久,毛主席解释说,让罗荣桓干这个活儿,还有个原因,就是他这人实在。
部队到了井冈山后,罗荣桓是红四军三纵队九支队的党代表。1929 年 11 月,在古田会议召开前,罗荣桓跟毛主席讲了这么个事儿,九支队有个军官,打人特别狠,士兵给他起了个外号叫“铁匠”。
毛主席特别重视罗荣桓反映的情况,在古田会议上正式确定坚决废除肉刑、不许打骂战士。而且,毛主席还把罗荣桓汇报的情况当作典型在会议上提了出来。
就因为那档子事儿,罗荣桓算是正式让毛主席给盯上了,在古田会议的时候,罗荣桓还被选成了前委委员。有一回散步,毛主席正巧瞅见了罗荣桓,然后就跟身边的人讲:“这同志有能耐,是个挺不错的干部,咱发现这同志发现得太迟啦。”
1930 年,23 岁的林彪成了红四军军长。没过多久,罗荣桓收到通知,让他当红四军的军委书记,还兼任政委。林彪这人,虽说年轻有为,打仗挺有一套,可他太傲了,个性特别强,这是他的大毛病,跟他一块儿做事,谁都觉得难。
那时候,林彪当28团团长,前几任党代表跟他都处不好,没办法,组织就把31团的党代表何挺颖调到28团,跟林彪搭伙。没想到,打大余的时候,何挺颖伤得挺重,毛主席专门跟林彪说,可得把何挺颖同志照顾好喽。
后来在行军的时候,何挺颖不想拖累大伙,坚决不坐担架,非要骑马。过河那会儿,他身体太虚弱了,结果从马上摔到河里,伤口受感染,就这么壮烈地牺牲了。
后来啊,28 团变成了第一纵队,谢唯俊成了第一纵队的党代表。可林彪对谢唯俊这儿那儿都不满意。毛主席知道后,心里挺犯愁的,琢磨了好久,最后拍板决定,让罗荣桓过去。
罗荣桓上任后,立马深入部队展开调查研究,没多久就找出了部队里的不少问题。而且他解决问题的速度那叫一个快,效果还特别好,没过多长时间,就把部队中团结性不好和作战能力弱的问题给解决了。就罗荣桓这工作干得,林彪都不得不心服口服。
在第三次反围剿战役中,罗荣桓带领红四军拿下莲塘和良村后,又接到命令要去东边攻打在黄陂的毛炳文。时间特别紧,良村战役一结束,罗荣桓就领着红四军的主力,赶紧朝黄坡先走了,把政治部、供给部还有卫生部等工作人员留在良村,让他们打扫战场,收留伤员,随后再去追上大部队。
谁能想到,罗荣桓带着主力军刚走没多久,那敌十九路军就紧跟着追上来了。当时在良村打扫战场的咱后续部队,都没来得及散开、撤走呢,好些俘虏和枪支就让敌人又给抢回去了,咱这边的一些伤员也被敌军给抓走了。
听到这个消息后,罗荣桓心里特别不好受,好多天都没胃口吃饭,也睡不踏实。等带领军队把毛炳文部消灭后,罗荣桓在红四军的军委会议上,对良村战后伤兵、俘虏以及枪支没保护好的事儿做了检讨,他把所有责任都揽到了自己身上。
那红四军的军长林彪,跟个没事儿人似的,一直安安静静在那坐着,把责任全给撇得干干净净。
1939年的时候,抗日战争到了特别艰苦的相持阶段,这时候齐鲁大地的重要性开始变得越发明显了。毛主席直接下令,让罗荣桓带着军队去山东。在那儿,罗荣桓整整工作了七年呢。
新中国成立好些年后,毛主席对那个时候的罗荣桓给出了很高的评价:“山东就因为换了个罗荣桓,整个局面就被盘活了,山东的局面活了,全国的局面也就跟着活了。山东把所有重要的地方都给占了,还把它们都围起来了,往北能占东北,往南能下长江。”
在解放战争刚开始的时候,东北那可是咱党和咱军的重要战略地方。十万大军朝着东北去了,这里面的大部分兵力是从山东军区出来的,说白了,去东北的这些兵力,有好多都是罗荣桓带出来的。
罗荣桓那可是战功赫赫,新中国成立后,毛主席亲自给他授予元帅军衔,这地位可不一般啊!但罗荣桓从不把个人得失放在心上。就像他新婚夜叮嘱妻子的那样,得永远做个老实人,一心忠诚于党的事业。他时刻都记着,自己是人民的公仆,就该给人民谋幸福。
在那打仗打得厉害的年月,到处流浪、吃不好睡不好那是常事儿,艰难的条件加上没日没夜地干活,罗荣桓最后累出了大病,得了肾癌。1946 年 7 月,党中央让罗荣桓去苏联看病,毛主席专门给斯大林发消息说:罗荣桓同志是我们党特别重要的财富,也是经过了好多考验的忠实干部,盼着能给安排最好的治疗。
一年后,解放战争的进展突然变得特别激烈。正在养伤的罗荣桓实在坐不住了,立马决定回到国内,加入到热火朝天的解放战争当中。
回到哈尔滨后,组织把罗荣桓安排在一栋楼房里。这楼是个宽敞的独立庭院,有上下三层。打从住进这儿,罗荣桓心里就特别不踏实,好几次跟有关部门说,想换个朴素简单点的房子住,然而一直没啥回应。
有一回,罗荣桓到谭政家串门,瞧见谭政住的是栋二层小楼,就跟谭政讲:“我跟你们做邻居咋样啊?你家在楼上,我家在楼下,行不?”谭政一开始以为罗荣桓是说笑呢,哪承想没过几天,罗荣桓还真就搬过来了。
新中国成立后,罗荣桓一家住进了北京南池子18号。这房子不大,罗荣桓一家,还有秘书、司机、警卫员这些人都得住在这儿,本来地方就小,这下就更显局促了,可罗荣桓还是主动搬了进去。
后来呢,因为家里人越来越多,房子太挤啦,所以罗荣桓在 1954 年带着全家搬到了东交民巷新 8 号。从那以后,罗荣桓就一直住在这儿,直到去世。
【宅心仁厚的严父】
罗帅这人特别心地善良,对身边的工作人员那是相当亲切,老爱和他们唠唠家常,跟他们相处起来就跟一家人似的。罗帅觉得革命工作不分啥高低好坏,就算工作人员工作上有不足的地方,他也不会挑毛病,更不会训人。
有一回,罗荣桓要去人民大会堂开会,给他开车的司机老牟觉得这会得开挺长时间,把罗荣桓送到地方后,自己就出去参观了。哪知道,这次会议结束得特别快,罗荣桓从会场出来后找不到车,等了足足半个小时,老牟这才回来。
老牟因为自己的失职,心里特别不安。可罗荣桓呢,一点儿都没发火,还特别亲切地问老牟去哪儿了,参观得好不好,别的啥也没多讲。老牟特别感动,心里暗暗发誓,以后绝对不能再犯这种错,不能再耽误首长的行程了。
在生活里的好多事儿上,罗荣桓都一直在给人做榜样,坚决当个“老实人”。不过,就这么一位和蔼宽厚的元帅,在面对子女的事儿时,却呈现出了不同的一面。
他可不会惯着孩子,他觉得对高级干部的子女得要求更严些,要不高级干部家的孩子容易产生优越感。要是这种优越感不赶紧克服掉,那可就会变成一种特殊化的倾向,这样就会跟人民群众脱节啦。
罗荣桓老是跟自己的子女说:“革命干部的孩子可不能脱离群众,不能觉得自己有啥了不起,得和工农子弟好好相处,混在一起。你们可别想着依赖爸爸妈妈,得凭自己的本事生活。”
罗荣桓特别看重子女的教育。罗东进是八路军115师从山西往山东行进时出生的,那时候罗东进还不到1岁,是挑夫把他从山西挑到山东的。到了山东后,罗荣桓忙着打仗,就把儿子放到老乡家寄养。一直到罗东进5岁,山东抗日的情况变好了,这才把儿子接到自己身边。
有一回,咱军队打了个特漂亮的大胜仗。罗东进在道边儿捡着个破防毒面罩,就给戴脑袋上了,然后跑到街上去撒欢儿,又蹦跶又闹腾,把老乡家的那些孩子全给吓哭了。
罗荣桓知道这事儿后,走到儿子跟前,很严肃地批评说:“你去老乡家那会,连路都走不好,是老乡拿高粱煎饼把你拉扯大的,老乡对你就跟对亲生孩子似的,可你刚从老乡家回来就把这恩情忘了!你晓得啥是群众纪律不?...”
说完那番话,罗荣桓就让年纪还小的罗东进自己反思一下。罗东进呢,在父亲严厉的批评下,清楚地意识到自己这次行为问题很严重,也弄懂了父亲说的那些道理,心里特别不好意思。
好些年后,罗东进回想起这桩小事,他讲:“这小事啊,让我这辈子都忘不了,它让我明白一个挺平常但又特别关键的道理:得爱护老百姓,永远不能忘了本。”
罗东进和妹妹罗南下上小学时,学校离家挺远,他俩平常都在学校住,只有周六坐公交回家。有一回,学校放学晚了,家里就派车把他俩接回去了。
罗荣桓晓得这事儿后,当晚就把全家人都叫到一块儿,很严肃地讲:“往后绝对不许用小车送孩子,汽车是组织给我工作用的,可不是送你们上学的。你们平常已经享受了不少不该享受的待遇,要是再不自觉可就不行了,那会把你们自己给害了。”不光如此,罗荣桓还跟工作人员说:“让他们坐公共汽车也是一种锻炼啊!”
后来呀,兄妹俩又一次放学晚了,没赶上公共汽车,只能走着回家。天都挺晚了,他们还没到家,家里人着急得不行,生怕孩子在路上有个啥状况。就在这时,俩孩子汗流浃背、浑身是土,走进了家门。
罗荣桓一下就懂了,特别高兴地夸他们:“行啊,你们干得不错!年轻人就得随时锻炼自己,不能怕吃苦。生活上别搞特殊,别光想着舒服、享受。今天你们没搭上车,走着回来,不怕苦也不怕累,这种精神得发扬,得一直保持着!”
1958 年,还在上高中的罗东进,报名去参加十三陵水库的义务劳动啦。在这劳动过程中,罗东进特别积极,结果还得到了上级的夸奖。他爹罗荣桓晓得这事儿后,那是相当高兴啊!
回到家,罗荣桓瞅见儿子肩膀都磨破皮了,就鼓励说:“这才刚开始呢,劳动人民的肩膀那都磨出老茧了。你可别被艰苦给吓住了,往后得更主动地去劳动。”
因为父亲的用心教导,罗东进一直努力上进,1959 年他考上了哈尔滨军事工程学院。在学校的时候,他是班里党小组组长,活动不少,学习压力也大,所以在工作中有时候就会显得有些急躁。
罗荣桓特别在意孩子的成长,一有时间就给孩子写信,老是提醒并告诫儿子说:“别光拿口号去要求别人,那样会让自己跟群众脱节,变成一个光说不做的革命家,得用实际行动去影响别人才行。”罗东进把父亲的教导记在心里,使劲儿把自己急躁的毛病给改了。
好些年过去了,罗东进想起父亲那些点点滴滴的教导,心里还是特别感激。罗东进讲:“爸爸对我影响最深的,就是他自己做出的榜样。”罗荣桓的一举一动,就像春风似的,默默地滋养着孩子们长大。
【留给儿女的话】
1963年9月,罗荣桓病重,又住进了北京医院。这一回,不光血压不稳定,心脏有问题,连肾功能也不行了。他靠着超强的毅力,在和疾病做最后的抗争。那会儿,罗帅因为肾功能衰竭得了尿毒症,非蛋白氮指数竟然高达110/120呢!要知道,普通人非蛋白氮指数要是超过100,那可就昏迷了。
那时候医院里没有人工肾的设备,所以就只能用腹膜透析这种办法。这办法是啥呢?就是往肚子里注射 1000ml 的生理盐水,等半个小时后再把它抽出来。这生理盐水一注进去,肚子就胀得跟鼓似的,旁人看着都觉得难以忍受,可罗帅呢,一声不吭,就那么默默地忍着。
罗帅因为尿毒症,浑身痒得不行,就算把皮肤挠破了都没法止痒。没办法,只能靠做热敷来缓解,可这热敷又常常把身上烫出泡来。但罗帅一声不吭,也没去埋怨别人。
尿毒这病啊,最遭罪的就是刺激肠胃,饭都没法吃,吃了就吐。医生啥办法都想了,可就是止不住这呕吐。可人不吃饭咋行呢?就这样,罗帅凭着顽强的意志力,把饭一口一口地往肚里咽,边吃还边跟旁边的人聊天,好分散下注意力,让自己能少受点罪。
吃了又吐,吐完接着吃,一顿饭得吃个四五回才能搞定。只要勉强吃进去点东西没再吐出来,罗帅就会笑着说:“又赢了一场,看来这病啊,也得硬扛,不扛可不行。”
12 月一到,罗帅的病又严重了,哈尔滨军事学院的领导赶忙叫罗东进马上回北京。罗东进脑袋“嗡”地一响,一下就紧张了。他琢磨着,以前父亲病了好多次,可从来没让自己请过一天假呀。
罗东进心情特别沉重,匆忙连夜赶回了北京。等他到了罗荣桓的病床边,罗荣桓已经昏迷不醒了,而且因为缺氧,手和嘴唇都是发紫的。从那时候起,罗东进就一直在那病床跟前守着。
过了好一会儿,罗荣桓醒了,睁开眼认出儿子后,有点不高兴,带着责备的语气,很费劲地说道:“咋没放假就回来了?我这病有医生护士管着,你得好好学,不该请假回来看我。”
罗东进眼睛红红的,解释道:“别的同学要是父母病重,那是能请假回家探望的。”医生和护士也在边上帮着说话:“是该回来看看呀。”然而,罗荣桓却还是摇了摇头,坚决地说:“东进,你是革命干部的子女,得对自己要求更严格些……”
12月15号,罗荣桓的病越发严重了,毛主席、刘少奇、朱老总、周总理、邓小平特别关心他的病情,让医生尽全力抢救。为了能给他输血,总参、总政里好多身体不错的年轻壮实的军官,自己主动组织起来,在医院随时等着。
第二天下午,罗荣桓再次清醒过来,瞅着病床跟前的妻子跟儿女们,罗帅拽着妻子的手,对着这位参加过长征的红军女战士,他没啥太多要交代的,就讲:“我要是走了,分给我的房子别住了,搬到普通房子里去,别搞特殊化。”
说完这话,罗帅很慈祥地挨个瞅瞅自己的孩子,跟他们叮嘱道:“我这辈子选了革命这条路,这步走得没错,你们得记住喽。我没啥遗产能留给你们,也没啥能分给你们的,老爸就给你们留一句话,一定要坚信共产主义这个伟大真理,永远都要干革命。”
说完那番话,罗帅就又陷入昏迷了,在昏迷状态下,他嘴里一直不停地念叨着:“我参加革命这么多年,就认准一条,得跟着毛主席走。”病房里的工作人员们听着罗帅的这些话,一个个都感动得热泪盈眶。
当时负责主持罗帅医疗工作的是中央保健局局长黄树则,后来呢,他依照罗帅的想法,把这写成了一首短诗:
我会想方设法让自己好好活着。
咱得接着为革命努力拼搏!
要是死亡已经到了跟前
我啥都不怕,也不会犯愁。
我能留给你们的,那就是党的事业啊!
啥都没了,就啥都没了,别的啥也没有了。
我这儿的遗嘱就一句话
咱得永远跟着共产党走!
咱就跟着毛主席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