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家统计局最新数据显示,截至2023年底,我国60岁及以上人口超过2.9亿(保守估计截至目前已超3亿),占全国人口的21.1%。与此同时,我国大多老年人在家庭和社区养老,已基本形成“9073”的养老格局(即90%左右的老年人居家养老、7%左右的老年人依托社区支持养老、3%的老年人入住养老机构)。
根据“9073”这一比例估算,约有900万位老者,在家人的期盼与不舍中,踏入了各类参差不齐的养老院的门槛。
在家人们的预期中,他们本来是希望他们能在那里得到更为周全的照顾,但他们似乎一直被表面现象所蒙蔽,表面上歌舞升平、其乐融融,其实,他们压根儿也想不到,对于一些老人而言,自从进入养老院的那一天起,迎接他们的将是一场始料未及的噩梦。
原因无他,养老院也是一个小小的“王国”,那些护工个个都是欺软怕硬的好手,仗着老人好欺负,玩弄着各种各样的套路,利用养老院的那些不为人知的潜规则,通过“吃绝户”和“翻床率”这些手段,一点点摧残着这些风烛残年的老人。
01
对于那些无儿无女,或是关系疏远、无人照料,或是直接丢到养老院等死的老人来说,等待他们的将是不堪的命运,这在护工称之为“吃绝户”。
正是因为无人关照,这类老人被护工视为最好欺负的对象。一是他们长期无人探望,照看的好坏全看护工的心情,喝斥羞辱,那是家长便饭;二是这样的老人由于家属管理的缺失,往往把一生的积蓄全部托付给养老院管理。但正由于这种托管关系,致使养老院能轻松拿捏这些老人,虽说不敢明里来,但暗暗使坏自是少不了的,目的很明显,那就是尽早尽快攫取利益的捷径,这也是所谓“吃绝户”的由来。因为老人的积蓄已托付给了养老院,这意味着他们活得越久,存款利用得越多,而留给养老院的就越少。于是就催生了一种赚快钱的模式,那就是通过身体和身心的双重虐待方式,加速其生命走向终结,好早日多占老人的财产,这才是最为可怕的。
李老太便是其中一个缩影,她80多了。年轻时丧夫,自己一手拉扯大儿子。谁知,儿子大了,也远走高飞了,一年也难得见上一面。更为甚者,儿子为了图省事,直接将她交给了养老院。自那天起,她就像坠入了冰窟。
由于儿子远在他乡,于是李老太直接将财产使用权交给养老院全权负责,其费用直接在账户里扣。
起初,扩工对她不薄,毕竟是个不缺钱的主。但看她儿子一年到头见不了一回,于是护工变得越来越不耐烦,动辄呵斥辱骂。
老人本来行动缓慢,难免跟不上节奏。于是这便成了护工呵护的借口。一天,李老太由于风寒感冒,不思进食。护工不是嘘寒问暖,眼见到其他老人都吃完了,护工直接拿起饭勺强塞,一边塞一边骂骂咧咧,动作粗鲁,饭菜掉落一地,噎得她直掉眼泪……
当李老太提出身体不舒服时,护工全不体会她的感受,反而指责她娇气。自此,李老太的身体每况愈下,护工对她更加粗鲁,甚至使用一些小动作,掐她或者打她。在此境遇之下,李老太如游走的灯丝,生命之光随时熄灭。而这一结果,正是养老院所乐见的。
02
什么叫“翻床率”?顾名思义,看“率”字就基本上知道,有比率、效率之义,即翻得越多,效益越好。
其实,“翻床率”源自餐饮业,即皀通过提高顾客的用餐速度,尽快腾出座位,以接待更多顾客,提升效率,提升盈利。把它移到养老院,那意味着催促老人尽快过世,以便腾出床位,接收新的老人,以提升效益,增加收入。
张大爷便是其中一位受害者。前几年,老大爷老伴去世,独生子在城里结婚生子,曾把他接到城里生活,但习惯了乡村生活的他,住了几天,便嚷着要回农村。没办法,儿子只得送他回到农村老家。
但考虑到大爷一人在家,便为他在当地找了一家不错的养老院,方便照顾,毕竟他在城里要工作,还有一家人要照顾,也分不开身,只能这样做。
为了安顿好张大爷,儿子特意多出钱要养老院安排了一个单间,为的是给老爷子过好一点。毕竟,在养老院单间不多。不久,又有一位大爷在其儿女的带领下住了进来,估计也是舍得下来,要求安排单间。但单间已满,于是院方便安排张大爷移到了8人住的大房子,还是人人都不要的门口床,把那个单间给了新来的大爷。
他那个床位紧邻门口,人员出入频繁,大冬天的,随时寒风倒灌,冷得他直打哆嗦。
这几下来,张大爷便受寒感冒,咳嗽不止。他要求调换床位,并问为什么把他换到8人间。面对他的质疑,护工称是他儿子同意的,并托词说怕他孤独,8人间有人说话。一听是儿子说的,大爷也不好多说。其实,他不知道的是,儿子哪会说这样的话呢。
不久,大爷儿子来探望,看他到了大房,便问护工原因。护工又谎称是老爷子意见,说是他自愿换房。就这样,这护工当面一套、背面一套,成功忽悠老人和家属。
谁知张大爷感冒一直未好,拖拖治治,在治了几个月之后,最后还是没能捱过这一关,在一个寒冷的夜晚悄然走了。
大爷的儿子虽有疑问,怎么一下子走得这么快呢?但苦于没有任何证据,也只得不了了之,草草收场。
03
面对全国900万之众的住在养老院的老人,这样的事例虽说不一定是天天可见,但实实在在发生过,不说别的,网上曝出不少养老院老人被虐待之事,就是一个个鲜明的事例。
比如说,2023年,青岛市城阳区的金大地博爱养老院被曝出护工虐待老人事件,老人身上留下明显的掐痕与血迹;同年,辽宁一家养老机构的工作人员对一名73岁老年痴呆老人施以暴打,导致其右眼球破裂,生命垂危;上海一位老人的家属更是揭露,其父在松江某养老院遭护理员捆绑,遍体鳞伤,警方已介入调查,如此等等,让人触目惊心。
随着我国老龄化越来越严重,老年人口的不断增加,养老行业本应迎来发展的春天,但若丧失了起码的道德与良知,将盈利置于首位,虐待老人,那么,这样的养老院注定无法长久。
面对养老院的种种乱象,民政部门要加强培训,培养他们的责任心、同情心和道德操守,已是刻不容缓。同时,作为子女,将父母送入养老院并不是就完事了,也应保持频繁的探访,与老人深入交流,了解他们的真实生活状况,确保他们在养老院中既能安全又能快乐。
好在我们的养老制度越来越完善,这样虐待老人的养老机构并不常见,但毕竟养老市场鱼龙混杂,要想吹尽黄沙,淘汰它们,还是得一些时间的。
我们每个人都将会老去,谁也无法保证自己将来不会踏入养老院的大门,希望年轻人将心比心,善待老人。记住了,养老院中老人的今天,或许就是我们的明天。让我们携手努力,用爱心、责任与监督,共同改善养老院的环境,让每一位老人都能在晚年享受到应有的尊重与关怀,让养老院成为真正意义上的温馨家,而非生命的终点站。(本文根据网络资料润色而成,所列现象无普遍性,无意不良引导和指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