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报道村民的托举之恩,所以我杀整整齐齐地杀了全村一百多号人

谈婚说爱那些事 2025-01-22 14:07:20

恢复高考的第二年,我成了村里的第一个大学生。

却被吃绝户的姑妈卖去了大山。

是隔壁村的村长冒着生命危险将我救了出去。

我本以为那里是另外一个炼狱。

却不想村长老婆给我端来一碗加了鸡蛋的阳春面,还哽咽地蹲下身,把我脏兮兮的脚放进热水里。

村长抽了口旱烟骂:“一群挨枪子的王八犊子!苦命的娃,这还是难得的大学生啊!”

村里人给我饭吃,还一点点帮我凑足学费。

我心里暗暗发誓,等我学成回来,一定好好报答他们。

所以,我屠杀了全村,一个也没放过。

......

1

警察赶到的时候,村里的狗都在狂吠。

我静静的坐在自己的村医室里,一个个数着自己有没有漏杀的。

然后淡定地一笔一划地记录在已经斑驳发黄的本子上。

83年正是严打的时候,出了这么大的案子,几乎出动了一个局的警察。

此时门外是刺耳的警笛声,门口是全副武装的特警。

我依旧漠然地看着桌上的心脏,血淋淋的很骇人。

几个新警,或许是第一次见到眼前的场景,手里虽然举着枪对着我,腿还是忍不住地在抖。

我咧嘴一笑,出声安慰道:“别怕两位同志,我刚学医的时候,见到大体老师也怕,习惯了就好了。”

两名老警察像是被我挑衅到,嘴里喊着畜牲就向我冲来,把我死死地压在地上。

几名紧跟的记者立刻拿起相机对着我们狂拍。

我任由双手被反扣,头却倔强地仰起,满嘴是血地对着记者的镜头狂笑。

突然,五年前采访过我的王记者认出了我,她的神情从憎恶变到不可置信。

“梁思?怎么会是你!”

五年前,王记者将村里供我上大学的事,写成了一篇名为《善意薪火,聚成她的光》的报道,因为这个年代的大学生比金子还宝贵,当时还引起不小的反响。

可她怎么也没想到,本该反哺的我,却把这里变成了人间地狱。

“王姐,又见面了。”

大学四年,我和王姐偶尔还会通信,我不止一次的告诉她,我一定会成为一名优秀的医生。

此时她看着我的眼睛里,除了恐惧,更多的是失望。

王姐甚至忘记了自己记者的责任,放下相机,嘴唇颤抖,手也在哆嗦的擦泪。

我心里堵的慌,终是低下了头不敢看她,平静地望向警官们。

“我认罪,所有人都是我杀的,结案吧。”

邻村围观的人群见我已经被控制,几个知情人忍不住怒骂起来。

“村里人和她都非亲非故,还勒紧裤腰带供她读书!一个大学生啊!自家孩子都不一定舍得吧。”说话人甚至声音都带了哽咽。

“她一个女娃子,被自家人卖了,村长当年救她,顶了多大的压力!说她狗娘养的都轻了,她是连畜牲都不如!”

“赶快枪毙吧!这不严惩,以后谁还敢做好事?”

所有人看我都像看穷凶极恶的罪人,和五年前看我时同情的眼光截然相反。

我被两名手持警械地压进警车,王姐的视线始终跟着我。

路过她时,我温和的笑道:“姐,你刚也不拍照,回去被主编骂怎么办?”

王姐被我问的一愣,像是想起什么,声音发颤的问:“梁思,是不是有什么隐情,你告诉姐,姐一定帮你!”

我笑着摇了摇头。

“姐,当记者可不能这么容易被感动。这次我还让你独家,好不好?”

2

我并没有特意破坏犯罪痕迹,即使我在审讯室里一句话不说,很快也能将凶手锁定在我身上。

测谎仪、心理评估,流程该怎么走,我都配合。

可能这么大案子,越顺利,老警越觉得不对劲,在我的审讯室里来回踱步。

“丫头,凭你的能力杀得了那么多人?还有几个是经常干农活的壮汉。”

见我一直不说话,老警越发的怀疑,但还是极有职业素养地等着我的回应。

有个女警进来,递给老警一叠资料。

“鲁所,这是梁思学校提供的证明,她在学校不仅行为正常,学习还比一般人努力地多。”

“还有五年前的报道我也找来了,梁思自小父母双亡,过得.......很不好。”

女警眼里的同情转瞬即逝,急忙补充,“当然,这都不能成为她犯罪的借口。”

鲁所翻阅手里的东西,抬眉看了一眼吊儿郎当的我,语重心长地说:“梁思,如果你还不老实交代,我们都帮不了你。”

我顿了一下,疑惑地看着他,“我杀了那么多人,你们为什么还要帮我?”

一旁做记录的年轻警察沉不住气,“鲁所,证据都齐了,她也认罪了,直接结案吧!”

鲁所拍了下桌子,呵斥道,“胡闹!警察是揭露真相的,不是找个人交差了事的!”

听到这个,我身子微微僵了一下,开始仔细审视起对面的人。

这时,女警又说:“写这篇报道的王记者,我也请来了。在外面候着,看有没有什么要问的。”

听到王姐来了,我一下就坐直了身子。

我眼睛只是刚和鲁所对上,他就立刻会意地看了我一眼,对着女警交代:“让王记者进来。”

王姐进来的时候,眼睛红肿,明显刚刚哭过。

她还是和五年前一样感性,几乎能共情每一个采访对象。

王姐一见到我,眯眼蹙眉,一系列微表情表现出她对我的抗拒。

她应该是看到警察们收集到的证据了吧。

这不能怪她,血肉模糊的现场照、手段狠辣的杀人方式,正常人确实无法接受。

王姐稳了稳神,在鲁所身边坐下。

我笑了笑,提醒道:“姐,做笔记啊。要不回去怎么写报道?”

王姐请示地看了一眼鲁所,鲁所点点头,同时看了下铁窗外待命的心理医生,确保测谎也能同步。

我知道鲁所一定会答应,因为关了我48小时,我终于要开口了。

“村里人对你好吗?”

王姐准备好纸笔,开始问我。

我轻轻笑了笑,“姐,这个问题你五年前就问过。答案还是一样,好,非常好。”

王姐不甘心,继续追问:“具体呢?怎么个好法?”

鲁所眼睛直直地盯着我,想要从我表情的细微变化里,抓住我的语言漏洞。

我眼睛向上,语气轻快。

“他们不但收留了我,还送我读书、给我邮寄生活费,可能很多父母都做不到,但是他们做到了。”

“我很感谢他们,没有村民的帮助,我上不了大学,读不成书。”

鲁所听到敲了敲桌子,语气严肃:“这些所有人都知道。你毕业后的事呢?”

我勾了勾嘴,沉思了一会,慢慢答道:“毕业后,是村长帮我疏通关系,回村里当村医,也算有了份工作,我也挺感激的。”

王姐听到,激动的身子都往前倾了倾,“那你为什么......”

3

鲁所伸手压住了她,毕竟受过专业训练,情绪更为稳定。

“说说案发当天,发生了些什么事?”

我低头想了会,然后突然抬头盯着鲁所的眼睛,眼睛弯成了月牙。

“那天,是我和村长儿子定亲的日子。”

被他们养了几年,终于是真正的村里人了。

村长老婆更是高兴地从怀里掏出一个银戒指戴在了我手指上,旁边几个媳妇打趣。

“大学生媳妇就是水润,不像我们山里人黑不溜秋的。”

“这以后可得多生养几个,爹妈都优秀,孩子指不定多聪明!”

村长一高兴还多喝了几杯,口气微醺地对着我说:“当年,我可是一眼就相中你,读书了的,气质都不一样!”

他还想说,村长老婆娇嗔地将他拉开,嘴里埋怨:“一喝多就吹牛,一副酒鬼样别吓着梁思了,人家可是村里的第一个大学生,精贵着哩!”

所有人都哄笑,所有人都围着我,好像他们盼这一刻盼了很多年。

我笑着回忆,几乎把所有细节都说了出来。

鲁所皱了皱眉,朝窗外看了看,心理医生点点头,意思是没有发现说谎痕迹。

我勾嘴笑了笑,一个杀了全村上下一百来号人的凶手,笑着描述欢乐的场景,画面是有点瘆人。

鲁所喝了口搪瓷杯里的浓茶,再重重呼出一口气。

“那你有什么杀人动机?”

我疑惑反问,“为什么杀人一定要有原因?”

“我可以是不想嫁人、也可以是我嫌他们蠢。”

“或者,我就是单纯地想他们死。”

村长也不知道,我把他的降压药换成了消炎药。那几瓶白酒,我也买的勾兑的。

“你看,杀这些无知的人多简单。”我戏谑地朝对面说,仿佛一条人命不过是一只蚂蚁。

至于其他人,也架不住我手里的东西多啊。

什么药,只要我手上有,我都疯了似的菜里加。

“我坐在饭桌上,看着他们在我眼前陷入昏迷,别提有多激动了。”

此时的审讯室,更像是我的个人演说舞台,说起杀人的细节,我越来越亢奋。

“村长本来就喝多了,所以我一斧头劈下去的时候,他应该没什么痛苦,也算是报答他送我去上学了。”

说完这句,王姐看我的眼神都已经没了怜悯,只剩下深恶痛绝的厌恶。

杀了这么多人,我确实应该下十八层地狱,永生永世不再为人。

可是,我并不内疚。

“我那个所谓的对象,体格倒是不错,我下手的时候,还知道喊疼。”我笑了起来。

他趴在地上,嘴里哆哆嗦嗦地向我求饶:“不要杀我,我不结婚了,别杀我!”

“你们知道吗?他还尿裤子了。死的时候眼睛还睁的大大的。”

做笔录的警察血气方刚,听着我的述说,抓笔的手早就已经捏成了一团。

他青筋凸出,若不是碍于身上的衣服,只怕脚都已经踹在我脸上了。

我看见他的嘴型像是在无声地骂我畜牲。

这就畜牲了吗?果然还是我们这些在阴沟里长大的老鼠,见识更多。

“鲁所,她说的手法确实和法医鉴定地一致,可以收案了。”旁边的人提醒。

鲁所不回应,我也只是静静地坐着。

他在等,我也在等。

突然女警敲门进来,在鲁所耳边低语:“所长,刚查到,村长的儿子李强,在市精神病院有就诊史。其本人有严重的暴力倾向。”

鲁所眼睛一亮,飞速走到我身边,撸起我的衣袖。

我白净的手臂上,却并没有任何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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