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女邻居经常买黄鳝吃,她告诉我黄鳝浑身都是宝,补血补气,还美容。
直到有一天,我发现黄鳝原来还可以派遣寂寞。
我关注隔壁少妇已经有三个月了。为此我还特地在门口安装了一个隐蔽的摄像头,用来观察她的起居。
刚搬来时,我以为她最多二十岁,但经过我的一番调查发现她已经三十二岁。
这让我很吃惊。她离异多年。原因是因为他老公嫌弃她。但具体因为什么,我并没有查到。
她姓路,叫路芳菲,是本市电台的一名很有名气女主持,不但声音甜美,脸蛋漂亮。三十二岁的身材依旧没走形,一米七二的个头,该凸的凸,该翘的翘。
这让我很吃惊。她离异多年。原因是他老公嫌弃她。但具体因为什么,我并没有查到。
别看路芳菲四十二岁,可身材却没走形,一米七二的个头,该凸的凸,该翘的翘。
甚至我在与她同乘电梯时,都能闻到从她精致光滑的肌肤中散发出的少女体香。
在我看来,用尤物来形容她都不为过。
这样的女人能跟她共度良宵,哪怕一次,第二天死了我都觉得值。
路芳菲人很冷傲,有几次我鼓起勇气主动与她搭讪,她都爱搭不理,这让我很受伤。或许是因为我长得确实不是那种高大帅气的吧。
越是这样,我就越想得到她。
我还发现,路芳菲特别喜欢吃黄鳝,她买黄鳝的频率就跟男人买烟一样。
有一次,我刚巧碰到她提着很多东西回来,便主动上前提出帮助她,这次路芳菲没有拒绝。或许是她今天买的东西实在太多,让我有了跟她近距离接触的机会。
在朝回走的途中,我看到她购买的东西中,有新鲜的黄鳝,个头还挺大,就趁机与路芳菲闲聊起来。
“路姐,见你经常买黄鳝,这东西怎么做啊。”我很谦虚的请教她。
路芳菲则有一搭无一搭的回答道:“怎么做都可以,煎炒烹炸你随便。”
她语气虽然没有以前那么冷淡,但也是不温不火的。
“路姐,你气色这么好,人这么年轻,是不是经常吃黄鳝的缘故?”
听我夸她气色好,又年轻,路芳菲脸上算是有了一抹微笑,“那是啊。黄鳝浑身都是宝。补血,补气,养颜,美容。”
这时电梯到了我们的楼层,我让路芳菲先走,我提着东西跟在她身后,目光肆无忌惮欣赏她曼妙的背影。
A4腰,蜜桃臀,配上肉色丝袜,两条不粗不细的大长腿,走起路来,一扭一扭的。甚是吸睛。让我欲罢不能。
我们住对门,我提着东西跟在她身后,来到了她家门口。
“你放着吧。谢谢啊。对了,你叫什么来着?”
“你叫我小王就行,路姐。”
“对,小王,谢谢你。”
她说着手伸进包里去翻找钥匙,谁知不小心,一个盒子掉了出来。
我定睛一看,竟然是一盒杜蕾斯还是那种带颗粒的型号。场面一时间有点尴尬。
路芳菲想要弯腰去捡,我抢先一步将杜蕾斯从地上捡起交给她,道:“路姐。给。”
她有点不好意思,讪笑了下将杜蕾斯收走,重新放到包里。
然后找到钥匙将门打开,“小王,谢谢了。”
路芳菲说着就要从我手中接过东西,而我却并没有松手,我拿着塑料袋装着递给她道:“路姐,我想跟你学做黄鳝,你有空吗?”
“改天吧。”
“别介,我那里有好红酒,要不今晚我过来,你教我,咱俩喝两杯?”
“不不不,今天不行。”
路芳菲说完,麻利的从我手中夺走塑料袋,嘭的将门关上。
我朝地上啐了一口,明明很饥渴,却非得装淑女。
我三个月的观察发现,路芳菲家始终没有男人来过。那她买杜蕾斯的目的很明显就是用来套那什么用的。
我扫兴的朝回走,刚才的试探没成功,但我并没有放弃。有了黄鳝这个借口,我非缠着她不可。
这天我在阳台拆洗空调外机,半边身子探出阳台外,正累得汗流浃背时,忽然听到隔壁窗户里传来女人欢愉时发出的呻吟!
这声音差点没让我失足栽到下面。
因为我发现那个声音正来自路芳菲的家。
难道是她姘头来了?
路芳菲的声音由弱转强,呼吸频率明显在加快。我迅速跑回家,取出拍摄杆,将手机调成拍摄模式,冒着生命危险,踩着空调外挂,把手机伸了过去。
这么危险的姿势,我一直坚持了半个小时,终于在我快撑不住时,撤了回来。
点开重播,画面中出现了路芳菲家的浴室,就见路芳菲躺在浴池中,她微闭双眼,面颊绯红,神情陶醉。
路芳菲在干嘛不言而喻。
突然画面中,浴池里的水出现了沸腾,一条条黄鳝扑腾着来回翻滚。
卧槽!
这一幕彻底把我震撼到了。
这娘们买黄鳝竟然是弄这个。
简直颠覆了我的三观。
黄鳝是一种生活在稻田,湖水底部淤泥中的鱼,最擅长的就是钻洞。我小时候也曾掉过黄鳝,所以对黄鳝习性还是比较了解的。
画面继续,这时候路芳菲身体剧烈颤抖了下,然后人好像被定住了一般,停止数秒。
水面这时开始出现泡沫,颜色很黄,且非常浑浊,根本不像沐浴露那种洁白干净。
接着一条又粗又长的大个黄鳝被她抄了起来。
黄鳝扭动着身体,好像一条蛇。
但它无论如何挣扎,都没有逃出路芳菲那葱白般的玉手。路芳菲就如同一个捉黄鳝的老手,始终牢牢攥住黄鳝的头。
让我愕然的是,黄鳝的头上套着一层套子,原来路芳菲购买杜蕾斯,竟然是用在了这里。
这再一次刷新了我的三观,这娘们也太会玩了。
这还不算完,接着更令我瞠目结舌的事情发生了。
就见路芳菲对准黄鳝尾部的一个地方,一口舔上去。
我脱口而出了一句,“卧槽。”
我无法想象,那种土腥味路芳菲难道就不膈应吗?
这绝对太特么重口味了。
看得我都有些顶不住了,路芳菲那火红的嘴唇,让我不由得联想到自己就是那条黄鳝。
坚持将视频看完。我跑回浴室冲了凉,这才让我燥热的身体降下温来。
我不知道路芳菲舔黄鳝尾部到底是啥原因。
但我能推测她老公说嫌弃她的原因,很有可能是因为她这个癖好被她老公发现了吧。
她老公无法忍受,而选择与她离婚。当然这只是我的猜测,或许并不准确。
发现我心中的尤物竟然有如此癖好,我也有点小兴奋。正所谓爱屋及乌,如果路芳菲肯做我女朋友,我甚至都愿意与她一起玩。
因为我实在太喜欢她了。所以,对她这种行为,我还是选择了宽容接受。
我截了几张最具代表性的图片,然后打上马赛克后打印出来。
上面写上今晚10点来我家,然后,顺着路芳菲家的门缝塞了进去。
我打开一瓶红酒,分别在两个杯中倒满。
静静的等候路芳菲的到来。
我知道她一定会来,因为从照片分析,路芳菲一定能猜到是从窗外拍摄的,而最有可能的拍摄位置,只有我家阳台。
我不怕她报警,我早就做了备份。就算警察来了,最多行政拘留。而对于路芳菲来说却是身败名裂,只要我将照片发送到她的单位,我就不信她还有脸在待下去?
这样的人都是非常注重名声的。
所以我断定她今晚会来。
事情果然如我预料的那样。
距离十点还有五分钟的时候,我的门被敲响了。
我急匆匆将门打开。
门口站着的正是我朝思暮想的路芳菲,她穿了件黑色真丝吊带睡衣,裙摆将将遮住她半条白皙嫩滑的大腿。上身套了见开衫用来遮挡下她暴露的部位。
此刻的她,脸上的红晕还没有完全散去。明显还没有从黄鳝带给她的欢愉中恢复过来。
“姓王的,你什么意思?知不知道这么做是违法的?你赶快将视频给我删了。”
路芳菲颐指气使,非常愤怒的对我道。
我心里好笑,如果你真的有那本事早就报警了,何必在这里跟我废话?这种毫无力度的威胁,我早就有了准备。
“路姐,你如果想让整栋楼里的邻居都听到,你就在这里喊,反正我无所谓。你可是本市的名人。”
“你……你个混蛋。”这次她明显压低了声音。
“路姐,进来说。”
我爱搭不理的转过身,走向餐桌。
路芳菲犹豫了下,便也跟着进来了。
我请她坐在餐桌对面,将红酒推给她道:“路姐。我没想到你有这癖好。”
3
“你个混蛋,我告诉你,你赶快将视频给我删了。不然我真报警。”
“治安条例42条第六项规定,偷窥,偷拍,散布他人隐私的处五日以下拘留或者500罚款。路姐,可你就惨喽。谁能想到本市著名主持人竟然喜欢用黄鳝满足自己。你说这个视频一旦传开,那会是怎么样的情形。”
见我这么说,路芳菲一下子就变软了,“小王,念在我们邻居一场,我求你,把视频删了好不好?”
“路姐。求人要有求人的样子,坐在那里像什么话?”
我摇着高脚杯小小的抿了一口。
路芳菲听后,直接站起身,扑通跪在了我面前。
竟然哭了出来,问我究竟想怎样。
我站起身绕过桌子,来到她的近前,我居高临下,视线从她吊带睡衣的领口直接入侵进去。
心心念念的一切被我尽收眼底。
我咽了口吐沫,“路姐,只要你肯付出点什么。我绝对不会将视频公布于众的。”
我居高临下用一根手指抬起她的下巴。看到她留下的屈辱眼泪,这样一个漂亮的单身女人,让一群黄鳝糟蹋真的是暴遣天物。
“路姐,大把的男人你不用,非让一群黄鳝伺候你,我真不知道你咋想的。今天就让弟弟我改变这一切吧。”
我扶住她雪白的双肩,将她从地上扶起,路芳菲好像失去灵魂的木偶,被我放在了餐桌上。
今天我才知道秀色可餐的真正意思。
我们足足折腾到天亮才睡去,今天是我有生以来最值得大书特书的日子。
我得到了自己心目中的尤物。
路芳菲一直睡到傍晚才苏醒。我为她做了丰盛的晚餐。
她很意外,但见我这样,她也没说什么,坐下就开始吃。也许是昨晚折腾的太厉害,让她饿坏了。
我陪她一起,发生了那种事,我们的关系自然而然的不在有距离感。
“路姐,饿坏了吧。来吃口这个。”
我为她布菜,她也没嫌弃,显然是接受我了。果然把女人下面伺候舒服了,她就会对你百依百顺
“路姐,我们既然有了夫妻之事,也就没什么好隐瞒的,我想不通,你用黄鳝那啥,我理解。但你舔黄鳝尾巴就不嫌腥吗?”
“你受不了?”
“不不不,我喜欢。当我看到视频后,我甚至把自己幻想成那条黄鳝。你能告诉我为什么吗?”
“你真的那么想?”
“当然,要不然我们昨晚吻的那么激烈,如果我嫌弃,肯定不会与你热吻的。”
路芳菲放下筷子,想了下,道:“那好吧,我告诉你个秘密。”
太离奇了点,但挺搞笑[呲牙笑]
自作自受
这个男的对女邻居的所作所为尽欣然接受,看来这俩俩人同属一类
女邻居完全可以选择男邻居满足她自己,偏偏选择大家意想不到的东西,这到底有什么隐情?我要去开通会员,一探究竟
这个女的也是够放荡的,为了满足自己,他选择动物来替代,这够恶心的
女邻居的兴趣爱好真是独特,换做任何一个男的都会把持不住
外表美丽动人,实则看干着让人不可思议的事情
近水楼台先得月,这个男的也够猴急的,用那样的手段作为交换,获得女邻居的肉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