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暴君早逝的白月光,他却爱上了我的替身,虐死我借我身体复活的九十九个穿越者,然后我被气活了!

七里壹读 2023-12-20 13:32:04

我是暴君早逝的白月光,但他最终爱上了我的替身。

看着九十九个身怀攻略系统的穿越者借我身体复活,

却最终败于替身之手。

忍不住口吐芬芳,一群辣鸡!

干翻替身这种事,还得白月光亲自上阵!

1

我,凤栖,沧澜第一女将,死于帝国一统天下的最终战。

为了推翻异族暴政,还天下太平,我甘愿与敌军首领同归于尽。

可我死后,不仅灵魂不散,连肉身也在深渊底保存下来。

我试图回到身体里,却失败了。

一个自异界的灵魂占据我的肉身。

我很疑惑,她是谁,想借我的肉身做什么?

我听到了她跟系统的对话,原来她要借我身份,去攻略暴君——仓恒。

我抱着看好戏的心态,跟随她一路回到帝都。

没想到仓恒身边,已经有了跟我容貌有七分相似的女子——一名舞姬。

她替代我,入住了帅府,莫名其妙成了我的妹妹。

并且即将与仓恒大婚,成为沧澜帝国的开国皇后。

攻略者每天不务正业,只顾跟我的替身争风吃醋,抢夺仓恒的关注。

最后,她死在了一场突如其来的战乱中。

我的至亲好友,跟我一起出生入死的伙伴,以及仓恒,都选择了救我的替身。

攻略者被乱刀砍死,任务失败,被系统绞杀。

然后时间倒转,我又回到深渊处。

连续看了九十九次攻略者借尸还魂,死于动乱的荒诞剧情。

我魂都麻了。

无一例外,她们都只会跟替身勾心斗角,争风吃醋,最后被替身陷害,惨死于乱军刀下。

死前还会不甘心地仰天长啸:为什么堂堂白月光,竟然会输给替身?

真是一群蠢货啊,我之所以能成为白月光,可不是因为我比其他女人更懂雌竞。

是因为我是战功赫赫,护佑苍生的女将军,

他们只能仰望我。

我才不会自甘堕落,跟一个只会为男人要死要活的女人争风吃醋呢!

心中无男人,出手自然神!

仓恒之于我,也不过是曾经同生共死的战友罢了。

攻略者们永远都不会明白,白月光要永远挂在高高的天上,才能照进人心,受人仰慕。

走下神坛的白月光,最终只会变成被人厌弃的白饭粘子。

2

我正琢磨怎么抢回身体时,脑海里响起了系统的声音。

他说给我一次机会,只要我能完成攻略暴君的任务,就让我真正复活。

看吧,最后连系统都认栽了。

要干翻替身,还得白月光亲自下场。

我成功回到了自己的身体里,复活了。

下一秒就对系统嗤之以鼻:

「攻略他?他也配?」

「本座可没空陪你们玩这种幼稚的游戏。」

「我既然复活,唯一要做的,就是阻止仓恒祸乱国家,还天下太平,护苍生福祉。」

没错,我看了九十九次攻略者的剧情。

她们都死于一年后的暴乱。

暴乱的起因,就是仓恒坐拥天下后,独宠替身,做了许多荒唐事,祸国殃民。

而叛军背后的谋划者,正是当年被我打败,驱赶到北境的敌军余党。

他们一直伺机而动,等待卷出重来的机会。

我必不能让我一生心血付之东流。

更不能让这好不容易太平下来的国土,再遭战火吞噬。

系统很生气,想要收回给我的复活机会。

但失败了。

这肉身是我的,我是天命女将星,上天派来拯救苍生的星宿,系统也干不过天命。

我跋山涉水,重回沧澜帝都,直奔我的帅府。

却被人挡在门口。

我抬手将他们掀翻在地。

「睁开狗眼看看,本座是谁!」

我不过才失踪不到三年,帅府上下的人都没换呢,竟然敢阻挡我。

这些人脑子被驴踢了吗?

这时,帅府的守卫才认出我,吓得纷纷跪下:

「恭迎元帅回府!」

我无视了他们,迈步进门。

这帅府的景致令我眉头紧皱。

浓浓的脂粉气,艳俗又奢靡。

除了鼻子被浓浊的香味刺激得很不舒服之外,我倒没有生气。

这场景,我已经看了九十九次了。

我沉默地坐下,等待仓恒和那个替身舞姬。

按照剧情,他们很快就要来了。

果然,我屁股还没坐热,他们就出现了。

「陛下,她是谁?」

矫揉造作的女声,委屈中带了几分酸意。

好似我才是鸠占鹊巢,抢了她一切的入侵者。

我循着她的声音看过去,目光冷厉。

仓恒和她手挽着手站在庭院内,失神地看着我,久久没有回应他身旁的美貌女子。

我勾起唇角一抹嘲弄的笑,端起茶杯,轻抿一口。

然后起身,转身走向剑房。

我要去拿我的斩天剑。

仓恒赶紧追过来,拉住我的手,声音有一丝哽咽:

「阿梧,你回来了?」

我嫌恶地挣脱了他的手。

一句话都懒得回应他。

推开剑房的门,我的斩天剑被供奉在桌上。

似乎失去了我,它也失去了一切灵气,变得黯淡无光,和普通的剑也没什么区别。

我伸手握住了剑柄,将它取下。

摘去剑鞘,用剑在手心轻轻划了一道,血很快融入了剑身,伤口也随之愈合。

剑重新焕发了耀眼光芒,隐隐发出龙吟声。

我携剑走出,高高跃起,跳上了屋顶,环视四周。

记得那九十九位攻略者,也曾对帅府的变化很震怒,下令恢复原样。

这点要求,仓恒自然不会拒绝。

可舞姬哭肿的双眼,却让他和凤家兄弟都心疼不已。

心中暗暗责怪凤栖仗势欺人,毫无心肝。

我站在屋顶上,喝令一声,让帅府上下,一炷香时间,全部到帅府前门集结。

迟到者,杖则三十!

仓恒追了过来,他试图解释,但我不为所动,闭上双眼,靠在椅背上养神。

等到凤家兄弟匆匆赶来。

我才睁开锐利的双眸,直视着他们。

我问他们:

「这沧澜是有了新的元帅吗?」

「既然有了新的元帅,凤家上下,怎么还居于帅府?」

我哥哥凤凌面露愧色,开口道:「阿梧,我们都以为你……回不来了!」

我没理他。

看向了仓恒,问:「陛下,您已经册封了新的元帅吗?」

仓恒似乎终于回神了一般,看着我,露出了温柔缱绻的笑:

「阿梧,沧澜除你之外,再无第二位元帅!」

「也没人配得上这帅位!」

说的真好听啊。

我不自觉地勾起嘴角,声音冷极:

「既然这帅府还是我的,怎么沾染了一股风尘气?怪恶心的,我不要了!」

我手中斩天剑挥出。

随着一声轰隆巨响,地面中轴线上,裂开了一道巨大的口子,并且不断延伸。

帅府一应建筑,轰然倒塌。

斩天剑,果然还是这般好用。

所有人都呆住了,头脸全部蒙了一层尘土,仿佛刚刚从古墓里被发掘出来的人俑。

那位柔弱的舞姬姑娘,瞬间泪流满面,眼泪在满是灰土的脸上,留下了清晰可辨的沟壑。

嗯……着实有点好笑。

3

凤家兄弟和仓恒抹干了脸,神色各异。

唯有那舞姬楚楚可怜,哽咽问:

「您就是阿梧姐姐吧?一直听哥哥们提起您,我一直也视您为楷模。」

「可您为什么一回来,就要毁掉我们的家?」

「大哥,我们家没有了!」

她状似柔弱地扑进凤凌怀里,寻求安慰。

凤凌看看我,又看看怀中的舞姬,一时间有些茫然无措。

到底,我也是他亲妹妹。

他即便心疼那舞姬,也不能完全不顾我的感受。

最终,他还是叹息着拍拍舞姬的背,把她推开了几分,安慰道:

「盈盈,这里毕竟是帅府!」

是啊,帅府。

唯有元帅可以住。

即便是凤凌和风箫两兄弟,未经我的允许,也不得擅入。

可偏偏,他们让一个风尘女子住了进来。

只因为她有几分像我,便能取代我了吗?

现在我回来了,她还有什么资格称这里是她的家?

便是我不亲手毁掉帅府,她也得滚出去。

我随手点燃了火折子,丢进废墟里。

便是一块木头,我都不想留下来。

要毁,就要毁的彻底!

然后我的目光落在了那舞姬的身上。

准确的说,是她的脖子上佩戴的黑玉坠子。

她紧张地退了两步,赶紧将灵玉塞回领口。

仓恒上前一步,挡在了我前面,把她护在身后。

用一种看似轻松的口吻,问我:

「阿梧,帅府你想毁也毁掉了。」

「下一步,你想做什么?朕可以陪你!」

我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指了指位于帝都一角的英魂殿。

「去取我的灵玉。」

我说完,就见仓恒脸上一闪而过一抹惊慌。

英魂殿是我还在世时就建成的神庙,供奉着为沧澜战死的英雄灵位。

我临终前,将灵玉交给仓恒保管。

嘱托他将灵玉和我的灵位一起送进英魂殿。

但没想到,他就是这么替我保管的。

4

仓恒极力镇定下来,与我对视。

他知道,他任何一丝慌乱,都瞒不过我的眼睛。

「阿梧,灵玉遗失了。」

「那场战役有多惨烈,你最清楚。」

「你坠入深渊以后,我又经历了一场厮杀,灵玉就是那时候弄丢的。」

「我命人把战场掘地三尺,也没找到。」

「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他满目沉痛,好像多愧疚似的。

可真心与否,他和我,都清楚。

我盯着他看了许久,一眨不眨。

然后就笑出声来:「是吗?遗失了?」

「仓恒,你知道,那是我的用心头血滋养的灵玉吧?」

「对不起……」他只是道歉。

我弟弟风箫年轻气盛,见仓恒被我压得抬不起头来,立刻仗义出言:

「凤栖,你不要太过分了,你以为你在跟谁说话?」

「仓恒大哥已经是君临天下的帝王了,君臣有别,你不要得意忘形!」

「欺君之罪,你担不起!我们凤家也不会陪你担!」

我瞥了他和他极力维护的舞姬一眼。

舞姬赶紧把头缩回了风箫背后。

风箫索性张开双臂,将她护住,好像我会出手把她打死似的。

我嘴角禁不住微微上扬。

笑着道:「既然丢了,就算了吧。」

「但我希望,是真的丢了,臣不可欺君,相信君也不会欺臣,对吗?陛下?」

我又把目光转回到仓恒脸上。

很满意地看到他眼里闪过的挣扎之色。

但最终他也没改口,只是转移话题,要为我接风。

元帅回归,朝野震动。

仓恒设宴,为我接风洗尘,昭告天下,战神回归。

满朝文武都应邀来给我道贺。

大家表面上都欢欢喜喜,出口必是「元帅归来,国之大幸」。

可我只觉得他们虚伪。

没人真心欢迎我回来。

毕竟我可是帝国最大的功臣,我一来,他们统统都要靠边站了。

连同仓恒,恐怕也很忌惮我吧?

如果我不死,这帝位如今属于谁,还真未可知呢!

也不知道有心还是无意,舞姬也应邀出席了,以凤家养女和未来皇后的身份。

但位置却被排在了最不起眼的角落。

她很不甘心,也很委屈。

时不时地朝我投来愤恨的一瞥,又赶紧换成委屈巴巴的样子,无声地向仓恒和凤家兄弟诉苦。

但这种场合,便是最蠢的风箫也不敢为她出头。

所以三人都选择了无视她。

仓恒举杯,对众臣道:「让我们共同举杯,庆贺凤帅回朝!」

「凤帅平安归来,乃是国之大幸,民之大幸,朕之大幸……」

他话还没说完。

一身尖叫,险些刺破了众人的耳膜。

舞姬突然尖叫着倒在地上,浑身上下一片潮红,不断撕扯着自己的衣衫。

露出的皮肤,很快就被她挠破了,血肉模糊。

吓得一众贵妇都魂不守舍,跟着尖叫起来。

殿内陷入混乱。

仓恒和凤家兄弟率先反应过来,向舞姬冲过去。

仓恒一边抱着舞姬,一边高声呐喊:「传太医,快传太医!」

凤家兄弟落后了半步,忽然回头,用一种愤怒且充满憎恶的目光看向我。

但他们最终没敢说什么。

还好,没有蠢到家。

毕竟姓凤,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我心情愉悦地品着杯中美酒,这琉璃盏,真是玲珑剔透,漂亮极了。

卑贱的舞姬,也敢占用本座的本命灵玉?

难道没人告诉她,那里面是我用心头血滋养的蛊灵吗?

希望她好好享受蛊灵复苏后反噬的滋味儿吧!

5

「她的症状好像见过似的。」

「想起来了,上次有人偷了凤帅的灵玉,死不承认,结果被灵玉反噬,就是这个模样!」

他这么一提。

其他人也想起来了。

毕竟我才离开不到三年,不是所有人记性都跟仓恒,以及凤家兄弟那么差。

「刚刚盈盈姑娘撕烂衣裳的时候,我好像看见她脖子上戴着一块黑玉。」

「就觉得眼熟,没想到是凤帅的灵玉。」

「可凤帅的灵玉不是供奉在英魂殿么,怎么到她身上去了?」

这疑惑简直是在打仓恒的脸。

他可是亲口跟我说,灵玉遗失在战场了。

仓恒脸色极难看,但什么都没说。

众人又把疑惑的目光投向我,希冀从我这里得到答案。

我笑了笑,道:「本座的灵玉遗失了,没想到是被盈盈姑娘捡去了。」

「可能她不知道,灵玉是我用心头血滋养的,如果他人乱用,会遭到反噬。」

我看向了仓恒。

他脸上染了一抹血色,连正视我的勇气都没有。

倒是他紧握的拳头,泄露了他真实的情绪。

恨我吗?

恨吧!

我很欢喜。

「好痒,陛下,盈盈好痒啊!你让我挠吧!」

她的手被凤家兄弟控制住了,动弹不得,但那钻心的痒,却止不住。

她不断扭动身体,姿态狼狈又浪荡。

「陛下,救救我……」

她大声嚎哭。

仓恒只是抱住她,终于看向了我,带了一丝冰冷的恨意。

但目光触及我时,又心虚地避开了。

他哪有资格恨我?

是他理亏。

太医赶来了,可惜束手无策,只能提出把舞姬绑起来,再慢慢治。

仓恒摔碎了杯子,骂他们无能。

说治不好舞姬,就砍了太医院所有人的脑袋。

太医们跪地求饶。

殿内瞬间变得寂静,满朝文武大气也不敢喘。

只有舞姬在痛哭哀嚎,乞求有人能帮帮她。

「陛下,大哥,二哥,你们救不了我,就一刀杀了我吧,我好难受,真的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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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里壹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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