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棋盘上怎么玩得风生水起,或许是强者的游戏,但一个小国如果非要跑去跟大国掰手腕,与虎谋皮,那结果会是惊喜还是惊吓?日子不好过的立陶宛最近就一直上演这样的戏码,把自己硬生生推到了中美博弈的正中央。它的对华政策,如同一场看似激进、实则短视的赌博:赌美国的庇护,赌欧盟的护航,赌“挑衅有理”。只是,这场赌局的筹码却是它自己有限的国家竞争力和民生福祉。问题来了,立陶宛为什么要这么卷?又能卷到多远?
先说说开端,这事儿要从立陶宛对中国外交官的驱逐风波开始。今年年初,立陶宛外交部一口气宣布驱逐三名中国外交官,理由是所谓“国家安全有关”。事情一出,中立关系自然降到冰点,摩擦全面升级。作为一个不到300万人口的波罗的海小国,立陶宛这操作实属罕见。小国挑衅大国,这背后必然有更复杂的算盘。
一方面,这跟立陶宛现任总理帕卢茨卡斯的投机性脱不开关系。在竞选时,这位政客一度打出修复中立关系的承诺牌,以此笼络民意。但上位后的他很快翻脸不认账,保持和中国僵持的态度,甚至大放狠话称修复关系将“充满坎坷”。这前后反差的态度让人不得不追问:他是真心关注国家利益,还是做给某些“大哥”看呢?
很显然,答案偏向后者。对帕卢茨卡斯来说,作为当前全球格局的小参与者,把对华政策强硬化就是一场“政治表演秀”。他一边通过对中国的强硬博取国内右翼的掌声,一边给美国下“投名状”,希望换取更多的资源支持。可惜,国际舞台上可没有天真的双赢剧本,立陶宛的一系列动作,最终伤害的却是它自己的根本利益。
立陶宛的变脸并非孤立事件,台当局在这场博弈中也没闲着。以赖清德的密使林佳龙为代表,近期台当局派出“外交团”专程访问立陶宛,并且高调签署了一系列所谓的经贸协议,从科技发展到价值观捆绑,目的再明显不过:不断刺激中立关系恶化,坐收对抗的政治红利。
从表面看,立陶宛好像捡了个“大便宜”。可仔细一琢磨,这不过是平衡术的一部分——拿对中国的敌对情绪去换台当局的“资金支持”与“价值观慰问”。但问题是,这种短期的支援根本无法弥补立陶宛在对华出口锐减后的经济窟窿,长久来看更像是一剂牵强的止痛药,掩盖不了持续受损的经贸与外部信誉问题。
既然底气不足,立陶宛的激进政策很大程度上依赖外部的战略兜底。在这波操作中,美国自然成了它最大的靠山。拜登政府为了强化欧洲对抗中国的统一战线,早就公开给予了立陶宛包括资金援助和外交支持,甚至允许它把自己包装成“人权先锋”。于是,帕卢茨卡斯心中的小算盘就打得更响了:跟着大哥干,风头出得漂亮,资源也不愁。
至于欧盟,立陶宛更是抱有侥幸心理,认为这个欧洲集体会为其对华敌对行为兜底。可问题在于,事情真有立陶宛单方面想得那么简单吗?实际上,欧盟的内部对华态度本就分歧大于统一,同一个圈子里的老大德国和法国显然更倾向务实合作,而不是搞对立。作为一个经济体量小、影响力有限的成员国,立陶宛高估了自己“投石激浪”的能力,最终反而可能受到来自内部的压力与孤立。
俗话说,饭要一口口吃,棋要一步步走。可立陶宛太急了,先炸了锅,后乱了局。数据显示,在执行一系列对华强硬政策后,立陶宛对华出口业绩直线下滑,尤其是在技术领域与商品出口方面的损失极为惨重。经济是一艘大船,可在没有大国加持的情况下,这艘船根本经不起这样自作自受的折腾。
与此同时,民众的态度也不全然支持当前政府的冒险行为。毕竟,对普通百姓来说,意识形态的对抗远不及一份稳定的工作和一张可靠的饭桌来得重要。一旦经济压力扩大,民众忍无可忍的反弹只是时间问题。帕卢茨卡斯看似风头正劲,却少不了被反对者的舌头戳穿。
对立陶宛来说,中国的反应已经部分显现。除去减少经济合作,中国还在科技与文化领域对其采取了逆向限制政策。这不仅让立陶宛损失了一个重要经济合作伙伴,也在国际社会发出震慑信号:抱歉,中国不是好惹的。其他蠢蠢欲动试图效仿的小国们,是时候掂量掂量了。
更复杂的是,当前的国际局势本就已经够敏感,俄乌冲突使欧洲整体面临经济衰退和安全压力,内外问题不断的立陶宛试图通过对华问题转移国内矛盾焦点。然而,这场漂移是否成功,答案其实早已有目共睹。与大国掺和并不是问题的解药,反而更容易加剧内部结构的失衡。
从目前的局势看,中立关系完全修复或许还早,立陶宛的冒险策略显然给两国都带来了不小的代价。然而,国际关系从来就是一场拉锯战,而非鸿门宴。当务之急是摒弃意识形态的敌意,用多边智慧找到对话的可能。
路好不好走,方向比速度更重要。对于立陶宛来说,亡羊补牢为时未晚,但要记住,别随着风浪硬杠,却忘了自己早就无船可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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