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因冲撞了老婆的白月光,就遭受了非人的虐待,等我不再抵抗时,她却崩溃了!

忘忧读物 2024-09-29 09:37:09

只因冲撞了妻子的白月光,她将我送进研究所当实验体。

她说我嫉妒心太重,略施小小惩戒。

我被注入不明液体、被灌药、吃馊饭、挨打。

持续一年的非人折磨后,如她所愿,我听话了。

她如期来接我,站在高处冷冷地俯视我:“你可学乖了?”

我全身泛起战栗,急忙跪地认错:“主人,我一定做一条听话的狗。”

她却崩溃了。

1

被暴力的几巴掌扇醒后,仪器的滴滴声响个不停。

我蜷了蜷身子,满身发炎发臭的伤口在抽动,锥心刺骨的疼痛让我连呻吟都发不出来。

我知道,又要打针了。

密密麻麻的针眼遍布了整个手臂,我却完全没有动作,我实在疼到无力抵抗了。

“没死吧?没死就醒来,打针了。”那人收回手掌,讥讽地笑道。

一只尖锐的钳子,用力戳在我的伤口上,并且还在使劲转着圈折磨我。

我疼到崩溃大叫。

马上又是一只钳子戳在了我的另一伤口处。

我立马噤了声,到嘴边的喊叫强行被我咽了回去。

这群恶魔曾说过,我喊叫得越大声,他们就会折磨得越起劲,往死里折磨。

上次我被注入一种不明液体后,剧烈的痛楚袭来,仿佛内脏撕裂一般,疼到我无法忍受地大喊大叫。

看着我亢奋的反应,他们更加跃跃欲试,陆续给我注射了多种试剂,直到我疼到完全休克过去。

一盆水将我淋醒后,他们趁我清醒,然后一遍又一遍地用滚烫的开水淋我的后背。

美其名曰,在我的背上画画,艺术创作。

背后的肌肤被烫到稀烂,大颗大颗的水泡充盈着流下黄黄的脓水。

牙齿早已在耳光中被扇飞,听力也早就被扇得所剩无几了。

自那之后,我再也不敢喊叫了。

再疼,我都忍着,心里祈祷着:“快点晕过去,晕过去就不知道痛了。”

“啧啧,你苟延残喘的样子真tm贱!”

那人骂完随意踢了我一脚,这一脚踢到了我的伤口上,我疼到气息一窒,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周围的人立马哄笑了起来:“这样还不死,果然贱命一条!”

“是是是,我就是贱,各位爷,我就是贱命一条。”我跪在地上求饶,急忙应声附和他们。

只有这样,他们开心了,才不会加倍折磨我,来这里一年,这样的折辱,我早就已经习惯了。

一年前,刚被送到这里的时候,我还心高气傲,总会跟他们对抗,扭打到一起。

几个壮汉顿时就把我按下,我被强行绑上了实验台,然后被注入各种试剂,药物。

我被灌了很多种药物下肚,甚至是毒虫,每日我的胃都在绞着疼。

在长期的折磨下,我终于丧失了意志,变成了一条人人都能使唤的狗。

我知道,那几个壮汉,是黎曼月派来的,专门用来监督我的,这都是她的意思。

她说我桀骜不驯不懂规矩,冲撞了她的白月光,送我到这里来,小施惩戒,让我学学规矩。

所以,我遭到了非人的虐待。

2

只是,这次破天荒的,他掏出了一部手机,我认识,那是进来时我被收走的手机。

“时间快到了,你终于也变得跟狗一样听话了。黎总说了,可以让你跟她通个话。她快要来接你了!”

电话很快就拨通了,那头传来了黎曼月的声音,冷冷地,不掺杂丝毫感情。

“程则然,磨砺这么久,期待回家吗?”

我喜极而泣跪在地上:“期待期待,你让我回家,我就回家,你让我往东我绝不往西......”

“我终于能逃离这里了!”

黎曼月似乎很满意我的回答,挂断了电话。

只是,得知我快走了,恶魔们好像不够尽兴,他们摩拳擦掌,说要给我践行。

我被扒光衣服倒挂在了实验室的门口。

每个上班人的打卡仪式,就是用一根沾满盐和辣椒和鞭子,在我身上重重地抽上一鞭。

谁的那鞭印记最深,还能得到额外的奖金。

他们用手术刀,在我的背上、身上画了一幅又一幅血色的画,创作无国界更无底限,这是他们的说辞。

在我疼到休克的时候,他们用电击的方式唤醒我,再轮一遍这些酷刑。

我彻底成了他们消遣的玩意儿。

临到黎曼月来接我那天,他们给我穿上了我刚来时的那套衣服,用厚厚的纱布将我伤口缠起来,以至于血不会侵染出来。

整整一年,我又见到了太阳。

我步履蹒跚地出门。

黎曼月就这样一身盛装出现在了我眼里,她随意地靠在车旁吸烟,看见我出来,她的脸色骤然变冷。

“一年了,程则然,这次你可学乖了?”

听见这句话,我条件反射般跪在地上,急忙磕头求饶:“我知错了,我不该不听你的话,冲撞了方先生,我再也不敢了,我以后都听你话。”

我怕了,我怕她再次将我送回这里,再次遭到这非人的折磨。

一丝诧异闪过,随后她的脸上便挂上了一抹笑意,满意地点了点头:“还不错,看来这一年下来效果不菲,听话了。”

“要是能保持就好了,再不听话,我就继续把你送到这里来。”

听见此话的我,磕头磕得更加用力了,额头甚至磕破了皮,正在流着血,血液顺着额头流了下来,一脸狼狈。

黎曼月的脸上闪过一丝嫌弃:“行了,起来吧,也不嫌地上脏。”

我真不觉得地上脏,在实验室,他们经常将黑黢黢的药水灌入我的嘴里,培育的细菌和各种病毒一股脑地往我嘴里倒。

甚至连刚死的小白鼠,也被他们强行塞入我的口中,然后强迫我吞下。

光是想到这些,我就止不住地发呕。

一个忍不住,我在黎曼月的面前呕了出来,黄绿色的胆汁,夹杂着血丝呈现在她面前。

吃下那些东西后,我每日都胃绞痛。

现在我的身体,就像一个盛满毒物的容器,一旦爆发,就是无可救药。

我一脸无措,自卑地坐在了窗侧,远离她。我怕自己一身的臭味,脏了她。

她的脸色柔和了下来:“怎么了?胃不舒服?”

3

胃何止是不舒服,实际上胃早就被那些东西腐蚀烂掉了,我吐血的次数不少,我自己知道。

“你倒是改变很大,看来这次来对了!”看着我懂事的模样,黎曼月坐在一旁发出了感叹。

我的身躯不由得一抖,在实验室,我天天被他们毒打,被他们跟蟒蛇关在一起,单纯就是想看看,蟒蛇能吞下人的最大体量在哪里。

稍不满意,他们就是电击伺候、辣椒水洗眼睛、铁烙烫胸口、丢食人蜂,让我被咬到昏死过去再抢救。想到这里,我都心里发悸,哪里还敢不懂事。

许是我态度惶恐,加上呕吐的血丝被黎曼月看在了眼里,黎曼月动了恻隐之心。

她的语气不再生硬,温柔的嗔怪:“我让你去学规矩,没让你不好好照顾自己,你看看,把自己胃都弄出毛病了 !”

说着,她伸手就要来捧我的脸。

在我的眼里,这动作却如此可怕,我吓得差点失禁,立马匍匐在地下求饶。

“我求求你,不要打我,我以后都听话,什么话都听,别再打我了!”

此时的我,就像一条摇尾乞怜的狗,乞求着她的饶恕。

怎么还敢肖想主人。

在刚被送到实验室时,我就被警告过,不允许再肖想黎曼月,她是方亦飞的。

那时的我心高气傲,仗着黎曼月对我的情意,从不轻易低头。

第一顿毒打,没能让我屈服,第二顿毒打我也依然坚定。

直到黎曼月派来的贴身保镖将一支药水注入我的身体,我的意志瞬间崩溃了。

在他们五花八门的凌虐下,我彻底沦丧变成了玩物。

这样的我,怎么还配靠近黎曼月。

黎曼月伸出的手还顿在半空中,她的眼神里有一丝气愤和不解。

带着疑问的眼神看向我。

我的脑袋却重重地垂下,不敢与她对视。

狗是没有资格与主人对视的。

我深知这一点。

只是,黎曼月好像更加生气了。

我不解,这不正是她要的吗?

令我意外的是,黎曼月并没有将我带回别墅,反而直接带我去了公司。

之前与她相恋的五年时光,她从未让我踏足过这里。

连为了跟方亦飞对抗,好展示我的正室地位时,我主动提出去公司探望,给她送爱心便当,却被她给一口回绝了。

这一次,她居然主动带我来了公司。

彼时,公司正在开发布会,员工们列道欢迎我的到来。

方亦飞首当其冲,站在最前端。

他一脸和煦地递给我一束花。

“兄弟,恭喜回来!”

他的满面笑容,却令我脊背发寒,腿脚不受控制地抖了起来。

我在实验室见过这张脸太多次。

每一次他都会带来诸多折磨我的办法。

实验室的人依葫芦画瓢,将这些酷刑用在我身上。

他们录下我的哀嚎,将我被折磨到发疯大叫的模样拍下来,然后作为他们无聊时的谈资。

“唔,这招我觉得还不够狠!”

“火烤怎么样?烤到他后背流油,再撒上一把辣椒面?”

“我觉得死老鼠也不错,应该口感很棒。”

他们毫不避讳地讨论下一次折磨我的方法......

4

黎曼月送我去当实验体,全部拜他所赐。

我是黎曼月的新宠,方亦飞就是她的白月光,永远在心底占据一份重要的位置。

所以她相信他的每一句话。

方亦飞差点车祸毁容,他责怪我,说是我剪断了他的刹车线,只因为他的车子在别墅停了两天。

方亦飞工作的重要文件丢失,以至于已经谈好的合作变黄,结果隔天就在我的房间找到了那份文件。

几天后,方亦飞一瘸一拐地找到黎曼月,说这些都是我做的,我还暗处找人将他暴揍了一顿,让他险些丧命,差点就看不到她了。

黎曼月毫不犹豫地就选择了相信他。

并且冻结了我的所有银行卡,将我关在房间里,24小时监视着,不许外出,就连上厕所都有人全程监控着。

我气不过,认为这触犯了我做人的尊严。

在方亦飞幸灾乐祸地向我炫耀时,我随手抄起一个花瓶向他扔去。

我哪知道他竟然会连躲都不躲,花瓶直直地从他额头掠过。

血慢慢流了下来。

监控里看得一清二楚。

黎曼月罕见地发了火,她被气得眉头直跳,一脸心疼地抚上方亦飞的额头,将他送到了医院。

这一次,我纵使百口也难辩。

黎曼月听从了他的建议,将我送到实验室历练。

“你这次太让我失望了,希望你历练完,能认识到自己的错误。”

黎曼月的脸上满是失望之色。

被送到实验室的我,先后遭到了两次毒打。

第三次,我见到了方亦飞的面。

他指使保镖,将药水注入我的身体,他亲手将死掉三天的老鼠塞入我的口中,逼我吞下肚。

直到他将保镖的面具掀开,那张脸我熟悉不已。

那是黎曼月的贴身保镖,也曾是我的。

原来,这一切都是黎曼月默许的。

我彻底泄了气,意志沦丧,变成了行尸走肉。

我的失态让所有人侧目,黎曼月也露出了不满的神色。

她贴近对我耳语“程则然,我以为你有所改变的,没想到还是这幅样子,你是不是还想回去历练?”

我被吓得又要跪下,突然想到这是公司门口,不能给黎曼月丢人。

我生生忍住了下跪的冲动。

只是这番耳语,在方亦飞看来,暧昧不已,他的脸上染上了一丝阴霾。

他笑着疾步而来,给了我一个大大的拥抱。

只是,这个拥抱,他用了十二分的蛮劲,恰好捏在我伤口的位置。

我被疼到龇牙咧嘴,冷汗直冒。

但我不敢喊疼,喊疼就要挨打,这是我潜意识里的东西。

长久的折磨,让我形成了刻板行为。

“都过去了,我希望我们能冰释前嫌。”方亦飞伸出手。

见我迟迟不伸手,黎曼月重重拍了下我的肩膀。

“愣着干嘛?人家都这么大度地愿意冰释前嫌了,你还拧巴着?”

我全身都是伤,她这一下将我的原本就疼的伤口,拍得钻心的疼,我能感觉到它在慢慢渗血出来,只是我穿的黑色,没那么明显看出来。

我的一个趔趄,被方亦飞注意到了。

他不怀好意地再次靠近我。

对着我的胸口,重重地给了一拳。

“兄弟,历练了一年,我看你胸肌都练出来了。果然,这胸肌硬的,我手都疼了。”说罢他装模作样揉了揉手。

我闷哼一声,忍住了就要出口的呻吟。

那里被厚厚的纱布缠着,早在实验室的时候,就被打断了四根肋骨。

黎曼月不满我的反应,斜瞥了我一眼。

“行了,别装了,不知好歹的东西,进去吧!”

我步履蹒跚地跟在了后面。

这是公司的新品发布会,高奢品牌的泳装展。

台上全是身穿泳装的模特在展示新品。

有好事的同事,大声提议:“听说程先生历练了一年,我看程先生胸肌就练得不错,肯定比模特的死肌肉要好看,不如让程先生穿上泳装展示一下如何?”

这话一出,现场一片哗然。

方亦飞原本得意的面色,顿时变得很难看。

我却非常惊恐,脱衣就代表着要将自己满身斑驳的伤口公之于众,黎曼月竟如此绝情,难道连我最后这层遮羞布,都要将它扯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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