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血的遗书—密室杀人案!完美的自杀现场是血淋淋的畸情

狗腿的猫 2023-09-07 13:20:18

农妇死于家中,门窗紧锁,身旁还有遗书。女捕头断定为自杀,而实习捕快却察觉出异样,凶手营造的密室过于完美。几日后又一起密室杀人案,而死者正是农妇的儿子,惨死于母亲灵堂内,拇指不知去向......当众人一筹莫展时实习捕快已查明所有真相,结局出乎所有人的预料.....

一、第一天上任就出了人命案

龙鸣县在县太爷宋大人领着一人走进来,正是新上任的女捕头—相里晴。眉眼娟秀,五官精致,衣着干净利落,身姿笔直挺拔,拿着一把男士长刀,透着一股巾帼英气。

然而......主角可不是她,而是傻子宋鸣!

县太爷公子宋鸣原本是个傻子,一日逗驴时被踢了一脚随后转性变成了正常人。近期缠着父亲将捕头一职给他,先不说县老爷清廉正派不可任人唯亲,而且自己的儿子是什么东西他岂能不知,被驴踢了就能治愈脑疾,说出去都没人信。

“为何女子还能当捕头,不应该在家缝裤子的吗?”

见儿子又要耍泼县老爷搬出法条,指着一本厚厚的法典道:“法典上写的,捕快后代无论男女皆为第一世袭人。”

宋公子当即晕倒,他不知道还有这种法律赌气道:“官二代,估计没有什么斤两。”

不过见儿子如此上进宋太爷也倍感欣慰允了他个实习捕快的工作,实际上就是个免费劳动力,没登记在册的。

原以为愿意当捕快的女子自然是恐龙级别的人物,殊不知还是是个美人胚子稍微打扮一下也是女神级。怪不得其他捕头都说宋公子被驴踢前天天缠着她当舔狗。

相里晴初来乍到没有怯场,而是强调自己虽为女流但骨子里是个汉子,会跟自己父亲一样严格要求大家,如果有闲杂人等搞事情她会毫不客气将其开除。

在晴捕头的威严下众捕快噤若寒蝉,只有宋鸣表现得十分不屑:

“不就是捕头吗,装什么逼!我还是县太爷的儿子呢。”

相里晴发现了站在最边上的宋鸣始终有种不好的预感,见他一副不屑的样子而且想到之前他对自己的纠缠气不打一处来,而今天刚上任就不与他计较。

解散后的众人在院子里有模有样训练,相里晴扭着屁股在众人面前巡视,稍有偷懒就是一阵呵斥。年轻捕快陈强趁着她离开片刻叹气道:“以后的好日子到头咯,这小妮子比他父亲还严格。”

“一介女流不足为惧!”宋鸣声音提高几分,心想以自己的身份还不能治她。

话没说完相里晴便出现在他身后,众捕头像见到鬼一样连忙背过身假装忙着其他事情。

相里晴忍住了没去理他,心想他不过图个新鲜,过一两天自然受不了跑了。而宋鸣脑门一热眼睛盯着她的屁股。

“啪!”

声音之大连堂内办公的宋老爷都听到了。宋鸣捂着自己火辣的手掌,刚才用力太大了。相里晴愤愤回头,眼里冒了火,

所谓老虎与女孩的屁股摸不得啊,一个黄花大姑将被男子来这么一下,恼羞成怒的相里晴拔刀指向宋铭。

“淫贼,今天我非得把你的手剁下来不可。”

相里晴看起来并不是开玩笑,挥舞长刀劈向宋鸣,好在他灵活躲过然后拔腿就跑.相里晴从前堂追到后院。

众捕快只能默默祈祷,希望捕头大人能手下留情,让宋少爷躺一个月就好了。。

“啊......杀人了!”

宋铭躲在陈强身后,另外还叫其他几个捕快也围了上来护住自己。

相里晴呵斥其他人让开。这帮人不傻,比起来捕头还是少爷更重要一点。

“捕头大人,我知错了!我改天请你吃饭。”宋铭也怂了,这小妮子看起来是来真的。

气氛势拔弩张之时,一声惊慌的喊声打断了众人的打闹。

“杀人了.......”

一农夫火急火燎地跑进来,喘着气说杏花村死了人。

相里晴第一天上任就出了人命案,真不吉利。

二、密室死者

相里晴带着几名捕快就赶往事发地,宋鸣也跟在后面,离得远远的,他害怕相里晴一回头把自己胳膊卸下来了。

村民将几人带到一个普通的农家外。据村民今早他过来找秀姑在院子外唤了好多声都无人应答,见院子的门没有锁,以为她在里屋没听清便进去了。

但是里屋也是关着的,村民隔着大门的缝隙发现秀姑倒在血泊中,胸口上还插着一把剪刀,吓得他六神无主,便马上跑过来报官。

兴许是看多了捕快破案,他还特意交代其他村名保护好现场,不让任何人进入。

相里晴吩咐手下封锁现场,几人推门走进院子内,简陋的农舍家院打理得倒是挺干净整齐,还种有几棵梅花,平常人家都是种果树什么的,这倒是挺风雅。

走近里屋大门几人便闻到一丝腐烂气味,推测秀姑至少死亡2天有余。

为什么人死了两天才被发现?

从村民那了解到秀姑平日里以纺布和替人缝补衣物为生,平日里很少出门,加上她居住的屋子与其他村民的房子较远,所以两天没被人发现也不足为奇。

相里晴推了推门,发现门是在里面锁住的,其他窗户也是。昨夜下过一场大雨,窗边门外什么痕迹都没有。

相里晴打算用刀插入门缝中将门栓挑开,弄了许久无果,正想抬脚将门踢开,被宋鸣拦了下来。

刚才摸屁股的事还没跟他算账,现在又打断办案,相里晴怒瞪他一下,命陈强将他拉走。

陈强只好象征性地拉他到一旁,宋鸣冷笑一声十分不屑地:

“我还以为晴捕头是什么厉害角色,现在看来也不过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女流。”

“你说什么?我看你的脑子还要被驴踢多几下才行,否则也不会说出如此刻酸之语。”

相里晴不想再跟他口舌,又想踢开那扇门。

“晴捕头,你这一脚下去估计捕头名号就可以扔了,破坏现场是破案的大忌啊,如此浅显的道理你都不懂,看来总捕头还是让位给我吧。”

“你......”

被宋鸣这么一说相里晴也怂一下,她那一脚确实是破坏了现场,如果里面的人不是自杀的话,这将是一次密室杀人案。

宋鸣让陈强找来把锯子在大门旁边开了个小口,这样就可以最大程度保留现场完整度,而且密室杀人案最忌讳就人多,所以只有他和相里晴进去。

刚刚被宋鸣说自己不专业,相里晴怎么也要找回点面子,所以走在他面前查看了现场。

只见一名中年妇人倒在一张方桌前,左胸口插着一把平常裁布的剪刀,死者两只手紧紧握着刀把。

看着这把剪刀宋铭眉头微微一紧。相里晴发现她的后脑勺有个伤口,而桌角处刚好有血迹,经过简单对比,后脑的伤与桌角吻合。

宋铭检查了窗边并没什么可疑的地方,大门被一道门栓扣住,门栓的一头有个暗扣,怪不得刚刚在外面挑不开。

宋铭看完这几处后才发现这间房收拾得极为干净,除了一滩血和地上的一处灯油污迹比较突兀以外并无其他不和谐地方,想必死者生前是一个十分雅致的人,从墙上的诗画就可以看出。

相里晴拨开门栓走了出去,让捕快进来先搬走尸体,待家属认领尸体便可安葬。宋鸣不解,办案这么随便的?怎么死的,死了多久都没有查清就算了?

相里晴直接丢给了他一张纸。宋铭打开一看,是一封带血的遗书,落款人是秀姑。内容也简单,主要是说她与村中的朱九相爱,上个月朱九去世了,她不愿苟活便随他而去,文末还有几句对儿子的叮嘱。

院子外围满了焦急的村民,愤愤道一定要将凶手碎尸万段,秀姑这么好的一个人惨死家中,无不让人心痛。

相里晴向大家宣布秀姑是自杀而亡,但并没有公布秀姑自杀的真实原因。

村民除了震惊更有一些惋惜叹息,似乎早就猜到秀姑会有一天会这样。

宋鸣忙上前询问众人,一名农夫叹口气跟几人说了情况。

秀姑命苦,丈夫曾经是一名秀才,有一年去京都赶考时半路被强盗截杀,自己好不容易将儿子抚养成人,没想到她儿子是一个不争气的种,整天好吃烂赌,欠了一屁股账。前段时间债主还找上了门,秀姑拿出全部积蓄都没能补上那个窟窿。前几日那些讨债的又来了,秀姑一定是被赌场的人和那个败家子给逼死的。

众人散后,相里晴吩咐陈强找到秀姑的儿子,让他处理母亲的后事。

三、些许疑点

原本以为会是一桩凶杀大案,倒头来只是一桩普通的自杀。相里晴刚才过来时还挺兴奋的,自己刚上任捕头,只有破了大案才能让众人信服,尤其是县令的傻儿子,刚刚还质疑自己的水平,现在看来都泡汤了。

相里晴正准备收工回县衙,宋铭叫住了她:“晴捕头,这就回去了?”

相里晴还在气头上,只淡淡回了句:“不回去留在这里陪你?”

“你不觉得这个案子有很多疑点么?”宋鸣有些挑衅地说。

“什么疑点?”相里晴自认为自己不留下任何一个地方,但被他这么一问不免也有点心虚。

“如果是自杀为什么选择这么血腥的方式,上吊不更快么?”宋鸣道。

相里晴本以为他有什么重大发现,原来只是对于自杀方式的疑问,不屑道:“自杀的方式这么多,选择哪一种又没有规定的,傻子神探,除了这个还有其他疑点不?”

“有是有,就是不告诉你.....哈哈!”宋鸣贱贱地说。

“我看你想找打!”

相里晴又拔出半截刀,白晃晃的刀刃吓得他一个激灵:“晴捕头,女孩子家不要动不动就拔刀子。我不逗你了,你不觉得那张遗书有问题么?”

“有什么问题?我对比过字迹了,跟墙上的字画一模一样,你是不是想说说字画不一定是秀姑所作,我还对比了她用于记录裁缝生意的账本,可以确定遗书就是秀姑所为。”相里晴自认为自己的判断毫无问题。

“还有两把刷子懂确定遗书的真实性,不过你忽略了一点,那就是遗书的笔迹,那些字十分潦草,笔墨深浅不一,像是在十分紧张的情况下写的。”

听他这么一说,相里晴打开遗书一看,果然如此。刚刚自己急于对比笔迹没有注意到这点,她不得不承认眼前的傻子确实有两下子。

“你的意思是这封遗书是有人胁迫秀姑写的,所以她很慌张,当写完后歹徒便用剪刀将其杀死,这样就神不知鬼不觉让人认为她是自杀的。”相里晴巴拉说了一通。

“不错不错,有进步。”

宋鸣鼓掌表示认同,不过凶手如何逃出去的,营造的密室也太过完美了。

一时半会也想不出所以然,加上肚子饿了宋鸣便嚷着要去吃饭,不过临走前交代相里晴这段时间一定要安排人封锁现场。

四、死者的儿子

第二天宋铭、相里晴、陈强三人又来到了杏花村。昨夜验尸结果表明秀姑主要死因是头上的伤口,而胸口那把剪刀并没有伤到心脏。不过不排除她原打算刺破心脏而亡,但由于疼痛挣扎自己摔倒时碰到桌子,最终头部失血过多而亡。

村口处有个茶馆,零零散散坐着一些村民,几人跟村民打听一下朱九。村民都很诧异,问他是不是犯了什么事,可朱九上个月就去世了。

几人没说出遗书的事,只是说其他案件需要。

村民口中得知朱九是村里的老光棍,早年当过兵受伤回了乡。相里晴问道:朱九因兵伤回村每年都有朝廷生活补助的,可以说不愁吃喝,为何终生不娶。

逝者已逝本不应该揭人短,在相里晴追问下村民小声告知几人。

大家都传朱九打仗时伤了下体,已不能人道,加上他脾气暴躁,经常发酒疯,所以村民并不待见他,背后经常闲言碎语,更是拿他不能人道的事作为谈资。

村里与他稍微往来的便只有秀姑,他的后事还是秀姑帮忙张罗的。

秀姑遗书的事陈强也知道,只见他若有所思,似乎有一番见解。

“我知道了,秀姑一定是被人杀的,朱九已不能人道了,秀姑自然不会跟他交好,所以证明遗书是假的,一定是她被胁迫的。”

“就跟你们抓到犯人屈打成招那样是吧。”宋鸣白了他一眼。

“我觉得陈强分析的有些道理,难不成真的是凶杀案啊?”相里晴眼睛一亮。

被总捕头这么夸,陈强感觉自己顿时雄了起来,还想分析一番,宋鸣打断了他道:“你们刚刚也听到了,朱九不能人道的事只是传闻,而且两个人交好就离不开性了么,就没有真爱了么?”

宋鸣说得一本正经似乎很有道理,相里晴红了小脸,毕竟还是个小女孩,刚刚什么人道,性什么的怪不好意思的。

“晴捕头?有没有办法查一下当时朱九的当兵时受伤情况,他每年都有补助的话应该会记录有受伤的程度和位置。”宋铭道。

“可以是可以,但是他退伍几十年了,查下来要十余天吧。”相里晴答完才发觉不对,自己干嘛要听他指挥,赶紧转移话题。

“陈强,秀姑的儿子找得怎么样了?”

“昨天下午已经在周边乡镇张贴了寻人启事,相信不久就能找到他了。”陈强断案不行,跑腿的活还是可以放心的,相里晴点了点头。

就在这时村口出现了一名少年,衣着凌乱精神萎靡,而此人正是秀姑的儿子—彪子。

“彪子,你可回来了,大家都在找你,你去哪了?你母亲......”一名村民认出了他,叹息道。

彪子眼神空洞并没有理会其他人,也许是太过于悲伤,他走得很慢,原本就很瘦弱的现在仿佛行尸走肉。相里晴于心不忍,让陈强骑马送他回去。彪子一愣表示自己还可以走,不敢劳烦官差大人。陈强也不管他是客气还是害怕官差,一把将他拽上马背。

几人又来到了秀姑的家中,相里晴把秀姑的遗书交给彪子手上。本以为他会嚎啕大哭,没想到这家伙依旧面无表情,将遗书折好放进口袋里面,只是询问几人母亲什么时候可以下葬。

宋鸣想到自己在卷宗看到过,一个人悲伤到极致时身体会进入自我保护状态,整个人在一段时间内会变得呆滞,好像被掏空了灵魂一样,表面看起来像什么事都没一样。

相里晴已经广宣秀姑自杀而亡,现在她唯一的儿子也出现了,尸体自然得交还家属办理后事,于是便让陈强带彪子去往衙门领尸体。

宋鸣对此并无异议,毕竟尸体已经验过,无论自杀他杀都该让死者入土为安。走之前他打算看看现场,总觉得遗漏了什么。相里晴虽不明白这个傻子为何如此执着,但本着负责的态度也跟了上去。

五、此事与赌场有关

如果这是个密室杀人案,对方究竟是如何将门窗关上的呢,凶手杀人后不太可能从大门出去,而门窗相对更容易从外面关上,只需要配合一根细线即可,但再三查看窗的四周并无线痕。

苦寻无果的宋铭低着头思索着完全没有注意到相里晴,一个转身回头重重的与她撞到了一起。宋鸣本能一手扶住她,没想到自己一个踉跄两人双双倒地,更要命的事他重重压在了相里晴身上。

上次摸屁股的事还没跟宋铭算账,这次又被他压倒在地,实在是太丢脸了。

“起开,你这个无耻之徒,我一定要把你阉了。”恼羞成怒的相里晴将他顶开,见他没有反应一膝盖往他裆部踢去。

宋鸣并不是想多占她些便宜,虽然相里晴的胸挺软的。此时他的头别向大门的位置,他察觉到了什么,丝毫没有注意到自己的裆部被踢了一脚。

宋鸣从她身上起来若有所思地离开了屋子,待走远之后才龇牙咧嘴起来,感觉裆部一阵火辣,相里晴这是下得了狠手啊,以后自己生不了宝宝一定要找她负责。

这时他瞟到有一人在院子外鬼鬼祟祟往里看,此人也被屋里走出相里晴看到了,本想呵止对方,对方看到两人是官差便逃了,相里晴追捕未果。

不过也不是一无所获,他们发现了刚刚那人掉落的腰牌,经过相里晴辨认此牌正是城中博坊(赌场)的牌子。

“先前就听说彪子好赌欠了很多钱,莫不是秀姑真的是被赌坊的人杀的?作贼心虚便安排人过来盯梢。”相里晴道。

赌场那些人都是狠角色,逼急了真有可能会做出这些事来。不管是不是,赌场的人见到他们就跑,估计也跟此事脱不了关系。

两人来到博坊,门口有两名肌肉猛男把守,看到当差的过来丝毫没有半点害怕。想来也是,当朝是允许开设赌场,就跟开设妓院一样,只要手续齐全即可。

两人正要进去时,一个人影从屋外飞了出来,那人被人扔了出来,在地上打了几个滚。一看就是输光了钱还闹事,被教训了一顿扔出来的,这种人就是活该。

只是光天化日之下当着官差的面做这种事未免有些不拿他们当回事。刚上任的相里晴正想找个人树立一下威望,这时赌坊老板虎爷出来看到两人不免心头一颤,相里晴怒视于他。

虎爷眼珠一转对着被扔之人说:“都让你走路不小心点,这点钱你拿回去卖点跌倒药水吧。”说完扔了一两银子,那人看到钱就忘了身上的痛,拿着钱瞬间就在几人面前消失了。

“捕头大人,今日光顾小店所谓何事啊?”虎爷十分谄媚。

“没什么,我怀疑你们窝藏罪犯,决定对此进行搜查,另外停业3天。”相里晴冷哼一声。

“我们都是正经生意,绝不会窝藏罪犯,还请大人高抬贵手。”说完便偷偷往相里晴手上塞了几张银票。

相里晴一手将银票打落在地,愤愤道:“光天化日之下你敢贿赂当差之人,来人啊,将他绑了,押入大牢。”

“好嘞!”

宋鸣装作凶狠的样子,一把刀就架到对方脖子上。虎爷只顾跟相里晴说话这才注意到旁边的人居然是县太爷的公子,大喜道:“宋公子,饶命啊,我与县老爷年轻时可是同窗,小时候我还抱过你呢.....你还撒尿在我身上......”

“这样子?那自然不得对长辈动粗,但我们也有难处,我们正在追捕一名嫌疑人,并亲眼看到他进入了赌场,只要虎爷把他找出来就什么事都没了,否则我们也只能派人进去搜了,我们当差的都是粗人,到时候弄坏虎爷几个瓶罐花草的还请见谅。”

虎爷心中此时真是一万个草泥马奔过,都说县老爷的傻儿子变聪明了,今日一见何止变聪明了,简直成精了。

虎爷带着生意人圆滑的语调道:“大人找的何人,我一定帮你把他拉出来。”

宋鸣将那人的相貌描述一番,尤其着重强调对方脖子上有个胎记,而且还把捡来的那个牌子在虎爷面前晃了晃。虎爷冒着冷汗,事已至此他也只能将大熊交出来了。

两人将其押回去,回到县衙时得知彪子已经将母亲尸体领了回去。

经审问,大熊交代自己只不过是赌场的催收员,平时负责讨要赌债的,彪子还欠他们二十两银子,那小子这几天怎么也找不到人,虎爷想着彪子一定会回来替母亲办理后事,就派去他家盯着,没想到人没碰到就碰到了官差,然后就被抓来了。

审讯室外相里晴问宋鸣有什么看法,宋鸣表示表示暂时还没有想法,他只是马仔没有老大的指示定不敢做杀人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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