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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人投降后,宋子文见到旧情人盛爱颐,亲切地主动上前搭话,不料盛爱颐根本不正眼看

日本人投降后,宋子文见到旧情人盛爱颐,亲切地主动上前搭话,不料盛爱颐根本不正眼看他,事后每当有人问起这件事,盛爱颐只是冷漠的说道:“我才不跟他啰嗦呢!”

1946年夏天,上海跑马厅的一场家族聚会格外热闹,来客非富即贵,旗袍西装、香槟琴声,旧上海的金粉气仍未散尽。

人群中,宋子文突然站住了,前方不远处,一袭浅蓝色旗袍的女子背影安静站着,杯中香槟尚未抿尽。

有人小声说:“是盛家的大小姐,盛爱颐。”

这名字像石头砸进他心口,宋子文整理衣领,端着酒杯靠近,在人群中轻声开口:“好久不见,你还好吗?”

盛爱颐转过头,神情平静,没有半分波澜。只说一句:“我的丈夫还在等我。”

说完,转身拂袖,连眼角都没再看他一下。

那瞬间,**像一把冰刃刺进宋子文胸口。**这场话,只他一句,她一句。前尘往事,就这么被生生掐断。

两人第一次相识,已是三十年前。1917年,宋子文刚从哥伦比亚大学毕业,顶着洋文凭回国,被介绍去当盛恩颐的英文秘书。

那年,他28,盛爱颐19。盛家是当时上海四大家族之一,父亲盛宣怀掌管汉冶萍、天津电报局、招商局,是大清末年能掀桌子的资本大员。

宋子文出身虽也殷实,但在盛家面前,终归“寒门”。

可他有自信、有才气,说话带点洋腔洋调,做事带点美国习气,拿得起,放得下。

爱颐不爱那些满口酸文假意的官宦子弟,就爱他这种直接的。

两人每次在花厅偶遇,总能聊上半天,有一次他教她写英文信,她写着写着笑起来,说:“这句不像写给父亲,倒像写给恋人。”他没接话,只盯着她笑,眼里压着话没说。

几个月过去,全家上下都看出不对劲。

庄夫人最先出手,把宋子文调走,名义上是“换岗”。爱颐夜里偷偷跑去前厅问:“你要走?”宋子文点头,说:“等我回来娶你。”

她没哭没闹,只塞给他一个金叶子,说:“南下路远,别饿着。”

这是1921年,宋子文受孙中山之邀南下广州,正式投身政坛。

走的时候,他曾写信,说“想私奔”。她没答应,回了封信,三个字:“不能奔。”

因为那时候的规矩摆着:“聘为妻,奔为妾。”她若真跑了,连家谱都进不去。盛家那样的门第,哪能容得下这种事。

她赌,赌宋子文有本事回来光明正大娶她。

可这一赌,就是六年,六年里,他成了财政部长,办了中央银行,成了南京政府的红人。

1927年夏天,《申报》登出一则新闻:宋子文与沪上大户张家千金张乐怡结婚,婚礼在霞飞路张公馆举行,嘉宾满堂,车马成龙。

盛爱颐躲在卧室,看着报纸上一张大合照,一声不吭把报纸撕成两半。她没哭。

等到1930年,她嫁给了母亲一力撮合的表哥庄铸九。那年她32岁,很多人说她“熬太久了”。

她只是笑,说:“该醒了。”

婚后生活没什么波澜,庄铸九是个做实事的绅士,性子不温不火,对她也还敬重。

上海沦陷后,他拒绝做“皇协军”,一家子避居苏州。盛爱颐管家教子,不问外事。

听说宋子文去了重庆,接着又成了外交部长,出访美国,风头无两。她听完这些,只摆手:“别说这些人。”

但旧人消息,总是躲不掉,有一年,远房亲戚带来张照片,说是“宋部长在华盛顿”。孩子指着照片问:“这是谁”,她头也没抬:“路人。”

抗战胜利后,宋子文随国民政府回上海,住进爱文公馆。

有天,他和家人聊天,突然问:“爱颐还在不在这边?”

话一出口,全屋静了。宋霭龄抬眼看他一眼,什么都没说。

聚会那天,他打听到她会出现,穿上最妥帖的中山装,准点到场,端着酒杯在人群中找。一眼看见她,像是回到了花厅那年夏天。

可她已不再等他了,有家庭,有孩子,有风骨,早就不再信男人的承诺,更不愿听一个负心人讲往昔情话。

转身那一刻,她心如止水,而宋子文,那一夜彻夜未眠。

后来他托宋庆龄带话,说想见一面,被拒,又几次借亲戚家聚会递话,统统被挡回去。

1949年宋子文赴美,想带盛家一并过去。盛爱颐没同意,说:“化不开的账,没必要再算。”

晚年住得简朴,听说住的房子边上就是化粪池改建的小楼,老同事来访问她:“怎么不接受宋部长接济?”

她笑笑,喝口茶:“大家早各自嫁娶,何必惹麻烦。”

宋子文直到去世前,床头还放着那张老照片,是他与盛家的合影,站在最远那一角,脸看向别处。

有人说,这是他这辈子唯一输得干净的一场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