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隆问刘墉:“朕34岁,属马,刘爱卿,你呢?”刘墉说:“臣也34岁,属驴。”乾隆一脸迷惑:“咱俩同岁,为何朕属马,你属驴?”刘墉的一番话,逗得乾隆哈哈大笑。 在清朝乾隆年间,乾隆与大臣刘墉闲谈,话题不知不觉转到了年龄属相上。当乾隆提到自己34岁属马时,刘墉立即接话说自己也是34岁。 乾隆三十四年春日的午后,御花园里飘着玉兰香。皇帝随手摘了片柳叶把玩,忽然想起什么似的转过头:"刘墉啊,朕记得你也是戊午年生人?"正在石案前整理奏折的刘墉手上一顿,抬头就瞧见皇帝眼里闪着促狭的光。 "万岁爷好记性,臣确实与您同年。"刘墉掸了掸朝服下摆的灰,慢悠悠直起身子。乾隆踱着方步绕到荷花池边,池水映得他补服上的五爪金龙活灵活现:"那朕属马,你倒说说自己属什么?"话音未落,伺候的太监们早憋红了脸——谁不知道当今天子最忌讳与人同生肖。 刘墉却不慌不忙跪下来:"臣属驴。"惊得池子里的锦鲤都溅起水花。乾隆手里的柳叶差点捏碎,瞪着眼睛上下打量这个总爱插科打诨的臣子:"你再说一遍?" "圣上容禀。"刘墉额头抵着青石板,声音却带着笑:"您是真龙天子,午马踏祥云,臣不过凡尘俗吏,拉磨推碾的命。这马厩里最勤快的可不就是驴?"话音未落,乾隆已经笑得扶着太湖石直不起腰,指着他直骂"促狭鬼"。 要说这君臣间的哑谜,还得从三日前说起。那日早朝,刘墉当众驳了和珅修建行宫的折子,气得这位军机大臣摔了朝珠。乾隆虽明白刘墉说得在理,到底要给宠臣留些颜面,便罚他去南书房抄了整夜《礼记》。眼下这出"属驴"的把戏,分明是刘墉在拐着弯提醒皇帝:忠言逆耳却实在,就像拉磨的驴子虽不风光,终究能磨出好面。 紫禁城的琉璃瓦上掠过几只喜鹊,刘墉依旧跪得笔直,补服前胸的锦鸡补子被晒得发烫。他突然想起二十年前科举放榜那日,也是这般明晃晃的日头。那时候新科进士们围着生肖属相说笑,唯独他这个寒门子弟蹲在墙角啃冷馒头。如今想来,能在天子跟前当个"属驴"的,倒是比那些"属虎""属龙"的幸运得多。 #晒图笔记大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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