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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9年,豪绅宗子敬冒险收留多名八路军伤员在家中疗伤,谁知部队刚安顿下来,日军

1939年,豪绅宗子敬冒险收留多名八路军伤员在家中疗伤,谁知部队刚安顿下来,日军就包围了宅院。八路军将士与敌寇展开殊死搏斗,在连续冲锋三十余次后,弹药几近耗尽。千钧一发之际,那位地主竟又折返回来…… 【消息源自:《冀鲁边抗日斗争史》中共党史出版社1987年版;《陵县县志·人物卷》1993年修订本;海报新闻"红色记忆"专栏2021年9月3日专题报道】 1939年初秋的鲁北平原上,高粱杆子晒得发脆,风一吹就哗啦啦响。宗家庄的宗子敬蹲在自家粮仓前,捏着把黍米粒喂鸽子,眼睛却总往村口土路上瞟。这个方圆三十里最体面的士绅,今天穿着浆洗得发硬的蓝布长衫,后脖颈却沁出层细密的汗珠。 "老爷,西头王保长带着俩生面孔往这边来了!"长工老周小跑着过来,草鞋踢起一溜黄烟。宗子敬手里喂鸽子的动作没停,只是眉毛微微跳了跳:"去,把东厢房那坛景芝老白干烫上。" 村口传来的狗叫声越来越近时,宗子敬终于看清了王保长身后那两人——灰布军装洗得发白,绑腿打得利落,腰间别着的可不是庄稼汉会使的盒子炮。他心里咯噔一下,前两天就听说有支八路军在陵县打了鬼子运输队,眼下怕是让人撵到自家地盘上来了。 堂屋里,那个自称"老曾"的浓眉汉子刚说完借粮的请求,外头突然传来急促的铜锣声。王保长手里的茶碗"咣当"砸在地上:"坏了!渡边的摩托队到村口了!"宗子敬看见姓曾的八路军手指头下意识摸向枪套,连忙按住他手腕:"使不得!您这几位先跟我来。" 地窖里黢黑潮湿,二十多个挂彩的八路军战士挤作一团。有个半大孩子绷带渗着血,牙关咬得咯咯响。宗子敬举着油灯的手突然抖得厉害——这后生瞧着比他大儿子还小两岁。上头传来"咚咚"的砸门声,日本话混着汉奸的吆喝震得地窖顶往下掉土。 "宗桑!良民证拿出来检查!"渡边大队长的皮靴咔咔踩着青砖地面,刺刀尖在粮囤里乱捅。宗子敬弯腰递烟的手稳得出奇:"太君,我这院子昨儿刚闹过土匪..."话音未落,厢房突然传来"哗啦"一声脆响——伤员碰倒了药罐子。 空气瞬间凝固。渡边的眼珠子在宗子敬和厢房间转了两转,突然咧嘴笑了:"宗桑,私通八路,要死啦死啦的!"外头传来拉枪栓的声响,宗子敬后背的汗把蓝布衫洇透了大半。就在这节骨眼上,他家那只芦花公鸡突然扑棱棱飞上墙头,扯着嗓子打鸣。 "太君您听!"宗子敬猛地提高嗓门,"这瘟鸡从晌午就叫唤,准是黄鼠狼钻厢房了!"说着抄起顶门杠就往厢房冲。渡边愣神的功夫,院里突然炸开声巨响——不知谁家的柴禾垛让人点了,浓烟呼啦窜上天。等鬼子兵手忙脚乱冲出去救火,宗子敬瘫坐在门槛上,才发现裤裆湿了一片。 半夜里,油灯把地窖墙上的影子扯得老长。曾国华摸着宗子敬刚启出来的弹药箱,喉咙发紧:"宗先生,这些..."老头正用长衫下摆擦镜片,闻言摆摆手:"民国二十六年济南沦陷那会儿,我就给韩复榘的兵备下的。没成想..."话没说完,外头传来第三遍鸡叫。 天蒙蒙亮时,宗家庄北头的芦苇荡突然飞出群野鸭。渡边举着望远镜还没看真切,三十米外的坟包后头"哒哒哒"窜出条火舌。鬼子机枪手刚调转枪口,后山梁上"轰"地腾起团火球——宗子敬家地窖里那批手榴弹,这会儿正顺着排水沟往日军阵地滚。 战斗结束得比想象中快。当幸存的鬼子兵看见土坡后头转出来的老百姓举着钉耙铁锹,终于崩溃地往摩托车上爬。宗子敬蹲在炸塌的磨盘边上,摸出块碎银子塞给那个小伤员:"拿着,去德州教会医院..."话没说完,后脑勺就挨了曾国华一记爆栗:"老宗!你这觉悟够当个政委了!" 1982年重修宗氏祠堂时,工人们在正梁上发现个生锈的铁盒。里头除了张泛黄的良民证,还有半截八路军袖标,裹着张字条:"民国二十八年八月十七,借宗子敬小米两石、子弹三十箱,革命胜利后加倍偿还。——八路军第五支队 曾国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