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疯女人手里拿着一个满头傻笑着。
在她的对面,一名六十多的老汉脱光了裤子迫不及待的将她推到在床上。
这已经是疯女人第三次被贩卖,这一次她被卖到了一个偏僻的村庄,将成为全村男人的玩物。
刘家凹是一个百户大村庄,说来也奇怪,这村的孤鳏老汉特别多。
在一个漫天风雪冬天的上午,村里的一位名叫刘向春的老汉从集市上带回来一个疯女人。
刘向春谎称这个疯女人是他从雪地里捡回来的。
村里人都知道刘向春在撒谎。
那时候大集体生活刚结束不久,民间很多陋习还都存在。
其中一个陋习便是典妻,这个疯女人正是刘向春花了三张粮票买回来的。
刘向春领着疯女人站在村口,一个劲地向大家解释。
说这个女人当时在雪地里冻的昏迷不醒,见她可怜,便出手相救。
大家伙都明白,就是刘向春买来的妻子。
疯女人披头撒发,身上裹着满是污垢的破棉袄,赤着脚站在雪地里,一个劲地傻笑。
大伙儿看清楚了疯女人的脸,是个标志的美人儿,就是脸上脏了点。
这下子,可把村里的其他孤鳏老汉给羡慕的。
就这样,刘向春领着疯女人回家过日子。
可是,好景不长,半个月后,刘向春突然在家中暴毙。
那会儿医学不发达,村里人都以为刘向春是被这个疯女人给克死的。
如果从现在的医学角度来看,其实刘向春是突发脑溢血死的,他生前经常感到头晕,可能患有高血压。
又爱喝劣质白酒,有高血压的人是不能喝酒的,很容易出事。
刘向春死了,疯女人成了一个没人管的女人,她每日在刘家凹疯疯傻傻的,东家游,西家留的。
如此一个标志的疯女人,要说村里的其他老汉对她没有歹心,那是不可能的。
村里人经常看到,有人将疯女人拉到田野里,树丛里。
大伙儿心照不宣,都保持沉默。
这天,村里的赵大婶突然站出来宣告,这个疯女人以后她赵翠兰养了。
其实大家都明白,赵大婶为何会突发善心,她唯一的儿子刘胜强的两条腿被牛给踩断了。
赵大婶家一贫如洗,家里老汉嗜赌成性,没有哪家愿意把自家的女儿嫁给刘胜强。
这下子,刘胜强的两条腿断了,更加没有人愿意。
眼看着刘胜强已经到了适婚年纪,出了这一档子事,赵大婶更加绝望。
于是,她便把主意打在了疯女人的身上,让这个疯女人给他们家留个后。
赵大婶带着疯女人去了一趟集市,回来后满面春风,不仅给疯女人换了一身行头,还给她买了很多好吃的。
村里有人看到赵大婶带疯女人去集市干嘛去了,是去找老中医把脉,看疯女人有没有怀孕。
看赵大婶脸上的笑容就知道,疯女人没有怀孕。
就这样,赵大婶顺理成章的让疯女人成为自己儿子的媳妇。
这下子,结婚办酒席的钱,彩礼钱都省了。
赵大婶怕疯女人跑了,又或者跑出去被村里的那些老汉给玷污,找个绳子将疯女人拴在家里。
一个月后,疯女人怀孕了,赵大婶一直保密,还不让村里其他人进他家门。
第二年开春,村里来了一个卖跌打酒的老道长,他有着一手接骨的手艺。
赵大婶抱着试试看的态度将老道长请回家中帮自己儿子刘胜强接腿骨。
又问这位老道长,会不会给孕妇看诊。
赵大婶死皮白脸的让老道长给疯女人看诊,看完之后老道长笑而不语,表示自己不知道。
赵大婶一家三口已经心知肚明了,疯女人肚子里怀的八成是个丫头。
自那之后,赵大婶家时长传来疯女人的惨叫声。
同年的八月份的一天,双腿残疾的刘胜强居然奇迹般的从家里走出来。
也就在这一天,赵大婶将疯女人赶出家门,破口大骂。
骂疯女人一个疯子还不检点,每天晚上为了一点吃的溜进光棍家。
现在肚子被人搞大了,不知情的人还以为是他家儿子刘胜强将她肚子搞大的。
“我们家对你已经仁至义尽了,现在你挺着个大肚子,我们家也要名声,实在对不住你了,你自个儿出去自生自灭吧。”
赵大婶一番道德仁义,无可奈何的话语,将他们一家三口干的脏事儿撇的一干二净。
疯女人由于长期被栓在家里,呆在阴暗潮湿的地方遭受毒打,见不到阳光,弄的满身脓疮,脓疮上都开始生蛆虫。
疯女人挺着个大肚子,一身单薄的衣服破烂不堪,她什么都不知道站在村口呵呵傻笑。
她是个傻子,但是她那双脏兮兮的双手温柔的捧着自己的肚子。
当目光停留在肚子上时,疯女人不在傻笑,露出一脸温柔。
这段日子,也不知是什么原因,村里的男女老少突然间呕吐腹泻,发烧咳嗽。
一个人出现这种状况还好说,一群人出现,这让村里人不得不怀疑这是瘟疫。
众人一致怀疑,瘟疫的源头就是疯女人。
她每天疮口流脓,浑身发臭,整日在村里乱窜,整个村里都是她身上的臭味。
一时间,村里的女人见了疯女人用最脏的话语辱骂,男人见了棍棒相加,儿童见了,土块砖招呼。
疯女人每天被打的,挺着个肚子抱头鼠窜,每次被打,她都弓着腰,双臂护着肚子。
半个月后,疯女人死了,也不知是饿死还是被人打死的。
她的尸体蜷缩在村口的路上,由于天气太热的原因,尸体发胀,爬满了蛆虫,已经开始发臭了。
村里人痛恨的呲牙咧嘴,拿着土块砖疯狂的砸,拿着长竹竿疯狂的桶,借此泄恨。
最终,村长带着几个老人将疯女人的尸体扔到村后山的山坳里。
疯女人死后,村里人的病状渐渐好转,大家都以为灾星走了,村里将平安无事。
然而,诡异而又可怕的事情发生了。
这晚,赵大婶点着煤油灯,在床上纳鞋底。
突然,她听到呜呜呜女人的哭声,哭声越来越清晰,而且还有回声。
好像就在自家的厅堂内哭泣。
赵大婶当场汗毛倒竖,她家老汉出去赌博没有回来。
儿子刘胜强自从腿好了之后,成日乱跑,夜不归宿。
此刻,家里就剩她一个人。
农村人本来就很迷信,再者,这哭泣的声音她再熟悉不过了,是那疯女人的。
赵大婶吓得脸色惨白,躲进被子里。
卡!房门被推开。
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怀里抱着一个死婴,一步一步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