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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乾隆朝后期,有个人高中进士,眼看就要被任用,不想之后家里连续八位长辈去世,他守

清乾隆朝后期,有个人高中进士,眼看就要被任用,不想之后家里连续八位长辈去世,他守孝丁忧24年,最后干脆不去当官,做出了另外的选择。 麻烦各位读者点一下右上角的“关注”,留下您的精彩评论与大家一同探讨,感谢您的强烈支持! 乾隆三十六年春,浙江绍兴王家大宅的朱漆大门被急促的叩响,三十一岁的王培铸捧着烫金进士捷报的手指微微发抖,管家却颤抖着递来另一张墨迹未干的母亲讣告。 这个刚在殿试斩获二甲第九名的青年才俊,官服还未沾身就换上了粗麻孝衣。 按《大清会典》,新科进士遇父母丧需解职守制二十七个月,可谁都没想到,这场丁忧竟会持续二十四年,硬生生将一个意气风发的读书人熬成白发苍苍的“守孝专业户”。 王家正厅的素白灯笼还没撤下,父亲王穑文已续娶寿氏冲喜。 绍兴城里的老辈人摇头叹气,商人重子嗣,王家独苗王培铸年过三十尚无后,续弦本是常事。 可寿氏过门刚满一年就染疾身亡,按《仪礼》规定,继子需服齐衰不杖期。 王培铸除下生母孝带才半年,又跪在继母灵前系上新的麻绳,更荒唐的是,父亲接连迎娶的孙氏、木氏两位继母,竟像被诅咒般接连早逝。 灵堂的香火就没断过,王培铸的丁忧奏折雪片般飞往礼部,吏部官员捧着这叠文书直咂舌,哪有进士连续为四位母亲守孝的道理? 命运的黑手还没停歇,当第四位继母的丧期将尽时,连丧四妻的王穑文终于油尽灯枯。 王培铸跪在父亲灵前,看着祖母杜氏将过继文书拍在案上,按宗法制度,他从此要称叔叔王酉俊为父。 可这个新认的“父亲”一家更邪门,婶娘温氏、续弦木氏连同叔叔本人,三年内相继离世。 最后连强撑着的祖母也撒手人寰,五十五岁的王培铸跪在第八座灵堂前,发现自己的青丝早已熬成雪。 京城茶肆里,这个“穿二十四年丧服的进士”成了奇谈,有人说王家祖坟冒了黑烟,有人嘀咕那些续弦夫人死得蹊跷,更多读书人捧着《孝经》感慨这才是至孝典范。 连深宫里的嘉庆帝都听闻此事,特旨召见这个乾隆朝“遗老”,要给他补个知府缺。 可王培铸叩谢圣恩后竟转身离去,他太清楚二十四年的时光足以让《四书》倒背如流的才子变成官场白丁,那些同年进士早成了巡抚尚书,谁还愿与一个只会守孝的老头同僚? 绍兴码头的商船鸣笛声里,王培铸做出了令士林哗然的选择,他翻出父亲留下的账本,把“之乎者也”换成“厘毫分钱”,带着家丁奔走于绸庄茶山。 说来也怪,这个被科举耽误的商人竟有惊人天赋,十年间让王家产业翻了三番。 当他在鉴湖畔新起的宅院里逗弄孙儿时,那些嘲笑“进士变商贾”的声音,早化作对“王半城”的敬畏。 翻阅泛黄的《清稗类钞》,这段荒诞岁月藏着整个时代的隐喻,乾隆晚年严苛的丁忧制度像把双刃剑,张廷玉这类重臣能“夺情”留任,寒门进士却要为继母的继母耗尽青春。 王培铸用二十四年诠释了何为“孝道”,也用转身离去的背影戳破了“学而优则仕”的幻梦。 当他的商船满载瓷器驶向南洋时,那些在灵堂里焚毁的青春,终在烟火人间找到新的答案。 主要信源:(《清稗类钞》《大清会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