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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9年,黄干宗被两个越南女兵抓走,他已经做好赴死的准备,谁知她们却说:“我们

1979年,黄干宗被两个越南女兵抓走,他已经做好赴死的准备,谁知她们却说:“我们不杀你,只想让你给我们当丈夫!”

听到这话的黄干宗是一脸错愕!

然而接下来发生的事情,更让他羞愧万分。

眼前叫黎氏萍和阮氏英的女兵曾是越军士兵,因厌恶战争逃入深山。

她们用藤蔓捆住他的手脚,将他拖进一个潮湿的山洞,洞壁挂着自制的捕兽夹,角落里堆着发霉的米袋。

黎氏萍蹲下身替他包扎腿上的伤口,动作轻柔得像对待易碎品。

这种矛盾让黄干宗浑身战栗,她们既是俘虏他的敌人,又是救他性命的“妻子”。

当他挣扎着用越南语骂出刚学会的脏话时,阮氏英突然笑了,露出两颗虎牙:“你会说我们的话,更好。”

最初的抵抗如同拳头打进棉花,他三次逃跑,两次被陷阱里的竹刺扎穿草鞋,一次因误食毒蘑菇高烧不退。

昏迷中他感觉有人用湿毛巾擦拭额头,睁眼看见黎氏萍正嚼碎草药敷在他伤口上。

某夜暴雨冲垮了半边山洞,三人蜷缩在漏雨的角落,黄干宗下意识用身体挡住两个女人头顶的裂缝。

那一刻他忽然意识到,生存的本能早已将他们的命运拧成一股绳。

时间在丛林中失去刻度,他学会了用竹筒接露水,用树皮纤维编织渔网。

他给姐妹俩讲广西的稻田和春节的鞭炮,她们教他辨认能吃的野芋头和驱赶瘴气的香茅草。

当阮氏英难产时,黄干宗冒险潜入山脚的村庄偷来抗生素,回来时膝盖被民兵的子弹擦出一道血痕。

婴儿啼哭响起的瞬间,三人抱头痛哭,分不清泪水里是喜悦还是绝望。

转机出现在第十三年,黄干宗在溪边发现印着“南宁啤酒”字样的玻璃瓶,商标褪色程度不超过半年。

这一发现让他浑身发抖,战争可能结束了,当夜他凝视着熟睡中的黎氏萍和两个孩子,轻轻将猎刀和采好的草药放在枕边。

黎明前的雾气中,他赤脚穿过雷区旧址,用十三年来磨炼的生存技能避开巡逻队。

边境线的界碑出现在视野里时,野人般的他跪倒在地,抓起一把红土捂在胸口。

回到广西老家那天,全村人围着这个“复活”的烈士不敢相认,母亲颤抖的手抚过他脸上被蚊虫叮咬的疤痕,父亲盯着他腰间用越南铜钱串成的腰带发呆。

直到他掏出贴身藏着的民兵证,纸页已被汗水浸得发黄,老两口才爆发出撕心裂肺的哭嚎。

夜里他总被噩梦惊醒,恍惚中伸手想揽住不存在的肩膀,杂货店开张后,有顾客见过他对着越南方向的山峦发呆,手里摩挲着半块绣花手帕,那是黎氏萍塞在他行囊里的告别礼。

当黄干宗在1992年的春节爆竹声中突然泪流满面时,没人知道那眼泪为谁而流,是为重获的自由,还是为留在密林里的另一个家?

信息来源:《对越战争,士兵黄干宗被劫内幕》 《异国失踪十三年》——美术大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