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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9年,一个氢弹重要部件在运往北京路上,被人偷走了,周总理叫来公安部长谢富治

1969年,一个氢弹重要部件在运往北京路上,被人偷走了,周总理叫来公安部长谢富治,说:“限你10天内破案,找回部件!”

1969年春天,太原703研究所成功研制出“TQD自动仪”,这东西可不是一般的零件,它能让氢弹的实战能力上一个大台阶,打破了国外的技术垄断,对国家安全意义重大。研究所接到命令,要把这宝贝送往北京。他们挑了秦家康和杨晓晨两个保卫人员,负责把“TQD自动仪”安全运到首都。为了不引人注意,部件被装在一个不起眼的灰色旅行箱里,箱子表面贴了几张旧火车票,伪装成普通行李。两人从太原火车站上了开往北京的绿皮火车,车厢里人挤人,空气里满是煤烟味。他们把箱子放上行李架,用细绳绑得结结实实,轮流盯着,生怕出一点岔子。

火车在代县站停了一下,杨晓晨下去买了只烧鸡,秦家康留在车上,死死盯着箱子。车厢里人来人往,孩子哭闹,商贩叫卖,乱哄哄的。两人一路上都绷紧了神经,觉得这趟差事责任太大,半点马虎不得。可谁也没想到,到了北京站,打开箱子一看,傻眼了——“TQD自动仪”没了!箱子锁头完好,里面的衣物整整齐齐,就是那个金属部件不翼而飞。两人吓得腿都软了,赶紧把这事上报,消息像长了翅膀,飞到了国务院。

周总理得到消息,立马召见谢富治,语气严肃,下令10天内必须找回部件。谢富治一听,脑门上全是汗,这可是关乎国家安全的大事,丢了这种东西,后果谁也担不起。他回到公安部,马上组织专案组,抽调精兵强将,查遍了从太原到北京的铁路沿线。刚开始,大家都怀疑是外国特工干的,尤其是苏联或者台湾的间谍,毕竟这部件太敏感了。

专案组把火车上所有乘客的底细查了个遍,翻户籍、查行程,忙得不可开交。没多久,他们还真抓到一个台湾间谍,叫司马远发。这家伙鬼鬼祟祟,证件还是假的,嫌疑大得不得了。可审来审去,司马远发一口咬定不知道什么“TQD自动仪”,查他的活动轨迹,也没找到任何跟部件相关的线索。这条线断了,6天过去了,案子还是没头绪。

谢富治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时间只剩4天,专案组决定请出一些退休的老侦查员帮忙。郭应峰就是其中之一。这老头儿虽然退了休,但脑子活,经验多,破过不少大案。他接手后,先是仔仔细细检查了那个旅行箱,发现箱子内侧有一小块油渍,闻起来有点花香。化验结果一出来,确认是“红灯牌”护肤霜,这玩意儿在山西乡镇的年轻女孩子里挺常见。郭应峰琢磨,这案子可能不是什么特工干的,八成是个普通小偷,估计是个20多岁的山西女的,擅长开锁,还会伪装,偷了东西也不知道偷了个啥。

有了这个思路,专案组重新筛查乘客名单,很快就锁定了奚若兰。她28岁,山西人,以前在晋剧团唱戏,后来剧团散了,她没活路,就干起了偷窃的勾当。她身形小巧,脸蛋儿长得挺清秀,平时爱乔装打扮,蒙个围巾就混在人群里,谁也认不出来。更要命的是,她还学过开锁,手法利索,之前因为偷东西蹲过监狱。专案组查到这儿,觉得她嫌疑最大,但没证据,她肯定不会老实交代。郭应峰想了想,决定来个“引蛇出洞”。

他带人去了趟太原,找到奚若兰常出没的地方,安排了一出戏。郭应峰跟一个年轻干警假装吃饭,干警故意把钱包放在显眼的地方,里面塞满了现金。郭应峰瞅准机会,装作不经意地把钱包“偷”走,动作快得像一阵风,但又特意让旁边的奚若兰看见。果然,奚若兰上钩了,觉得这老头儿“技术”了得,忍不住想套近乎。她追着郭应峰聊了几句,话里话外透着对偷东西的兴趣。郭应峰顺着她的话头聊下去,慢慢套出了关键信息——她在火车上偷了个“铁疙瘩”,觉得不值钱,就扔到太原人民公园的水池里了。郭应峰一听,马上意识到,这个“铁疙瘩”八成就是“TQD自动仪”。

时间紧迫,专案组连夜赶到人民公园,组织人手打捞水池。那水池不大,但淤泥厚,水底全是杂物。干警们拿着长竿和网具,翻来翻去,折腾了大半夜,终于在第9天早上捞上来一个金属物件。东西表面有点锈,但整体没坏,送到研究所一检查,确认就是“TQD自动仪”。这下总算松了口气,谢富治赶紧把结果报上去,距离周总理的10天期限还差半天,案子总算破了。

奚若兰被抓起来,偷了国家机密,罪名不小,法庭上她还想狡辩,说不知道那东西有多重要,但证据确凿,直接判了重刑。秦家康和杨晓晨因为看管不力,挨了处分,档案里记了一笔,工作上也老实了不少。郭应峰这老侦查员立了大功,公安部给他发了表彰,但他没要什么奖励,收拾收拾就回了家,继续过他的退休日子。国家也吸取教训,之后凡是绝密物资的运输,都改成武装押运,用专车,配上荷枪实弹的警卫,绝不让类似的事再发生。这件“TQD自动仪”后来顺利用在氢弹研发上,为国家的核武库添了份底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