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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5年,川岛芳子落入军统手里,可军统手段用尽,她就是没反应。这时,戴笠拿着尺

1945年,川岛芳子落入军统手里,可军统手段用尽,她就是没反应。这时,戴笠拿着尺子靠近川岛芳子,一边量她的下体,一边轻声说:“当年他是不是就这样!”川岛芳子突然大叫起来:“我说,我说

1945年10月10号,抗战胜利的喜悦还洋溢在北平城,东四九条胡同里,一栋宅子的大门被“咣”一声踹开。一群军统的特务冲了进去,领头的叫张霈芝。他们要抓的人,就是川岛芳子。当时她穿着件睡衣,估计还在做着什么千秋大梦呢,一看来这阵仗,当场就懵了。曾经那个在刀尖上跳舞、在男人堆里游刃有余的女魔头,面对黑洞洞的枪口,也只剩下手腕上那副冰冷的手铐。 人抓到了,可活儿才刚开始。戴笠下的死命令,必须从她嘴里撬出有价值的情报,尤其是那些潜伏下来的日本特务网。 这事儿听着简单,办起来可就难了。军统的审讯室,那是什么地方?说白了就是人间地狱。老虎凳、辣椒水都是小儿科,什么鞭子抽、泡盐水、坐冰块,能想到的法子全给她用上了。据说,川岛芳子几度疼得昏死过去,可一盆冷水泼醒,她还是那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德行,嘴角噙着一丝冷笑,嘴巴比蚌壳还紧。 这帮五大三粗的特务们是真没辙了,这女人骨头也太硬了。消息传到戴笠耳朵里,他坐不住了。戴笠这人,咱们都知道,搞情报、搞审讯是顶尖高手。他明白,对付川岛芳子这种人,光用蛮力是不行的,得攻心。 在来之前,戴笠把川岛芳子的底细又扒拉了一遍。他知道,这个所谓的“日本间谍”,骨子里流的是爱新觉罗家的血,她爹是晚清的肃亲王善耆。他也知道,这个女人最深的痛,不是皮肉之苦,而是藏在心里快三十年的一个噩梦。

川岛芳子,原名爱新觉罗显玗,正儿八经的十四格格。要是大清没亡,她妥妥的人生赢家。可她生不逢时,1912年,皇帝退位了,她爹肃亲王善耆不甘心啊,天天琢磨着“复辟大清”。为了拉拢日本势力,他做出了一个惊人的决定——把年仅6岁的亲闺女显玗,像个物件儿一样,送给了日本浪人川岛浪速当养女。 到了日本,小显玗就成了川岛芳子。川岛浪速对她的教育,可不是什么大家闺秀的路子,而是彻头彻尾的军国主义和特务化训练。骑马、射击、情报搜集,这些成了她的必修课。她被灌输的思想是:你活着的目的,就是为了“满蒙独立”,为了大日本帝国。 日子就这么过着,直到她17岁那年。那一年,已经年近花甲的养父川岛浪速,借着酒劲,对她伸出了魔爪。这件事,彻底摧毁了川岛芳子作为“人”的最后一点温情。她后来在日记里写下了一句决绝的话:“我永远清算了我的女性!” 之后,她剪掉长发,换上男装,拍了张照片,算是跟过去的自己告别。 从那一刻起,爱新觉罗显玗死了,活下来的是一个心里只有仇恨、权欲和利用的工具——川岛芳子。她把自己变成了一把锋利的刀,递到了日本军方手里。

回到军统那间阴森的审讯室。 戴笠不紧不慢地走了进来。他没带刑具,手里就拿了把普普通通的木尺。川岛芳子被架在那儿,虽然浑身是伤,但眼神里依旧是挑衅。 戴笠没说话,只是围着她转圈。然后,他示意手下,把川岛芳子身上那件破烂的囚衣给扒了。瞬间,这个刚才还强撑着硬气的女人,在一众男人的注视下,一丝不挂。这是一种极端的羞辱,但还不足以让她崩溃。 接下来,戴笠做了一件让在场所有人都看不懂的事。他拿着那把木尺,开始在川岛芳子身上比划。从肩膀宽度,到腰围,再到大腿……他像个裁缝一样,冰冷的尺子划过她皮肤上新旧交错的伤痕。整个过程,他一言不发,屋子里静得可怕。 川岛芳子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她可能预感到了什么,但又不敢相信。 就在这时,戴笠突然俯下身,凑到她耳边,低语道:“你养父当年,是不是也这样用尺子比量过你?” 她再也撑不住了。那张故作坚强的脸瞬间垮掉,眼神变得空洞,随即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尖叫,整个人像一滩烂泥一样瘫倒在地。她哭了,是那种撕心裂肺、不管不顾的嚎啕大哭。心理防线一旦决堤,便是万劫不复。 “我说,我全都说……”她一边哭,一边喊。 戴笠成功了。他没用一鞭一刑,只用一把尺子和一句话,就撬开了“东方魔头”的嘴。他击败她的,不是暴力,而是那段她自己都无法面对的过去。

川岛芳子招供后,吐出了一长串日本潜伏特务的名单,其中甚至包括戴笠自己的心腹、早已被日本人收买的军统北平站站长马汉三。 1947年,她在河北高等法院受审。法庭上,她百般狡辩,坚称自己是日本人,不应以汉奸罪论处。但法官一句“其父为中国人,此汉奸之罪定然逃脱不了!”就给她定了性。 1948年3月25日凌晨,北平第一监狱,一声枪响,结束了川岛芳子罪恶又悲剧的一生,终年41岁。 当然,关于她的死,后来还有“替身代死”的传闻,说有人用10根金条买通了狱卒,找了个女人替她挨了枪子儿。这些传闻给她的故事又蒙上了一层神秘面纱,但根据当时的档案和好友李香兰等人的回忆,她被当场处决的可能性是最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