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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元前323年,楚怀王得到魏美人,每日独宠她一人。一天,魏美人侍完寝后,楚怀王突

公元前323年,楚怀王得到魏美人,每日独宠她一人。一天,魏美人侍完寝后,楚怀王突然对她大发雷霆,命人将她拖出去斩了。魏美人不知道犯了什么错,惊恐万分跪地求饶,楚怀王仍狠心的吐出两个字:“劓刑。” ​​魏美人原本是魏国宗室之女,生得明眸皓齿、肤若凝脂,据说走路时环佩叮当,连宫里的鸟儿都会停下来看她。因为魏楚联姻,她作为政治筹码被送到楚国。这姑娘性格单纯,初入宫廷时还带着少女的天真,完全不懂后宫的险恶。 郑袖站在廊下,看着宫人们端着铜盆匆匆走过,盆沿滴下的水在青石板上洇出深色的痕。 她新换的香膏是魏美人送的,说是魏国特产的兰草膏,抹在腕间,香得能引来蝴蝶。前几日,她还拉着魏美人的手说体己话,教她楚国的礼节,夸她的鼻子生得周正,像玉雕的一样。 “妹妹刚来,怕是不知道,”郑袖当时用银簪挑着胭脂,语气亲昵得像亲姐妹,“大王最不喜女子鼻子有瑕疵,若是妹妹偶尔掩一掩,大王定会更疼你。” 魏美人当时红着脸点头,眼里满是感激。她哪里知道,郑袖看着她转身时飘动的衣袂,指甲早已掐进了掌心。 这宫里的恩宠,就像一碗羹,有人多占了, others就得饿着。自魏美人来了,楚怀王连她的寝宫都没踏进一步,案上的奏折堆成山,他却陪着那魏国丫头在御花园里扑蝴蝶,笑得像个傻子。 今日清晨,楚怀王去魏美人宫里时,郑袖特意让人在他必经的路上撒了些合欢花。她算准了时辰,等楚怀王快到门口,就遣贴身侍女去“无意”中说:“魏美人私下说,大王身上有股狐臭味,每次见了都得掩鼻子呢。” 这话像根针,扎在楚怀王最敏感的地方。他本就因早年征战留下的体气自卑,被魏美人那般单纯的姑娘嫌弃,怒火瞬间烧红了眼。 殿内的魏美人还在对着铜镜描眉,她听从郑袖的话,时不时抬手掠一下鼻尖,以为这样能讨大王欢心。铜镜里的自己,眉眼弯弯,环佩在鬓边轻轻晃,她想起临行前母亲说的“在楚宫好好活着”,嘴角还带着笑。 直到楚怀王踹门而入,她才惊得打翻了妆盒,黛粉撒了一地。 “你在做什么?”楚怀王的声音像淬了冰,死死盯着她的手。 魏美人慌忙行礼,手指还下意识地挡在鼻子前,这动作在楚怀王眼里,成了铁证。 “大王……臣妾在梳妆。”她的声音发颤,不明白刚才还对她笑的人,怎么突然变了脸。 “梳妆?”楚怀王一把掐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你是不是觉得朕臭?是不是见了朕就恶心?” 魏美人吓得眼泪直流,拼命摇头:“臣妾没有!臣妾不敢!” “没有?”楚怀王甩开她,指着她的鼻子怒吼,“那你为何总掩着?郑袖都告诉朕了!你这张狐媚的脸,留着也是嘲讽朕!” 他吼出“劓刑”两个字时,郑袖正在自己宫里听琴。琴弦突然断了一根,弹出刺耳的音,她却端起茶杯,轻轻吹了吹浮沫。 宫人们拖着魏美人往外走,她的环佩掉在地上,叮当响了好几声,像在哭。她还在喊“大王我没有”,声音越来越远,最后被宫墙吞没。 行刑的地方在冷宫后院,郑袖让人送了壶酒过去,说是“让魏美人走得痛快些”。她没去看,只是对着窗外的合欢花发呆。 傍晚时分,有宫女来报,说魏美人没了,眼睛一直睁着,像是不信。郑袖挥挥手,让她退下,然后拿起那盒兰草膏,扔进了炭盆。 火苗舔舐着膏体,发出滋滋的响,香气弥漫开来,却带着股焦糊味。 楚怀王后来再也没提起过魏美人,只是偶尔在宴会上,闻到兰草香就会皱眉。郑袖依旧是那个温婉贤淑的王后,把他照顾得无微不至,仿佛那段日子里,从未有过一个会让鸟儿停驻的姑娘。 只有冷宫的老太监记得,那年秋天,总能在行刑的地方捡到碎掉的环佩,阳光一照,亮得像眼泪。 政治联姻的棋子,后宫争斗的牺牲品,魏美人到死都没明白,她错的不是鼻子,是错信了人心,错把豺狼当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