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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74年,同治帝驾崩。22岁的皇后阿鲁特氏,偷偷给父亲写个纸条,问自己接下来该

1874年,同治帝驾崩。22岁的皇后阿鲁特氏,偷偷给父亲写个纸条,问自己接下来该怎么办?可是没想到父亲却只给她回了一个字。面对空食盒,阿鲁特氏知道该怎么办了。 她明白这是慈禧的意思,她的人生由不得她了。 俗话说,有福之人生于大邦之地,无福之人生于泥犁之地。 阿鲁特氏就是有福之人中更有福的人了,她出生在一个显赫的满族贵族家庭,她的父亲崇绮是镶黄旗都统、礼部侍郎,更是清朝历史上唯一一位旗人状元。 指尖捏着那张薄薄的纸条,纸边被汗浸湿,发皱。 上面只有一个字:“死”。 阿鲁特氏盯着那字,眼睛涩得发疼。 这字是父亲的笔迹,小时候教她写《女诫》时,他的笔锋浑厚有力,如今这字却歪歪扭扭,像被人踩过的草。 她想起出嫁那天,父亲亲自为她梳头,金簪穿过发丝时,他说:“皇家虽好,步步是坎,守住本心就好。” 那时她信了。 她是状元之女,饱读诗书,连同治帝都常说:“皇后的字,比南书房的翰林还好。” 他们在养心殿偏殿一起练字,他写“国泰民安”,她就在旁边补“风调雨顺”,墨香混着殿外的桂花香,甜得让人心慌。 可慈禧不喜欢她。 第一次请安,慈禧就摔了茶盏:“一个汉女的架子,倒比我这太后还大。” 她是镶黄旗,怎么会是汉女?不过是因为她爷爷是蒙古人,父亲又考了汉人的状元,就成了慈禧眼里的“异类”。 同治帝病着的时候,慈禧隔着帐子骂她:“若不是你克夫,皇上怎么会病成这样?” 她跪在地上,听着帐里丈夫的咳嗽声,指甲掐进掌心,血珠滴在青砖上,没人看见。 现在,丈夫没了。 空食盒就放在梳妆台上,紫檀木的,是同治帝送她的生辰礼物,里面本该盛满她爱吃的杏仁酥。 可现在是空的。 太监送盒子来时,眼神躲闪,像躲着什么脏东西。 她懂这意思。 当年顺治帝的董鄂妃死后,顺治要殉情,孝庄太后就是用空食盒逼他断了念头。 可现在,是逼她去死。 “皇后,该进药了。”侍女的声音在门外打颤。 药?是毒药吧。 她站起身,走到镜前。 镜里的女人,面色苍白,眼下有青黑,可眉眼间的倔强还在——那是父亲教的,状元家的女儿,不能输了骨气。 她取下头上的凤钗,那是同治帝亲赐的,钗头的珍珠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着冷光。 “替我把这个还给太后。”她把凤钗递给侍女,“就说,臣妾福薄,担不起这恩宠。” 侍女哭着接了,转身时,裙摆扫过地上的纸条,那个“死”字被风吹得翻卷起来。 夜里,她坐在窗前,看天上的月亮。 月亮很圆,像极了她和同治帝大婚那天的月亮。 那时他掀开盖头,笑着说:“往后,有朕在,没人敢欺负你。” 骗子。 她笑了笑,眼泪却掉了下来。 她开始绝食。 第一天,慈禧派人来骂:“不识抬举的东西!” 第二天,父亲崇绮跪在宫门外,不说话,就那么跪着。 她知道,父亲是在逼她,也是在保全家。 她若不死,阿鲁特氏一族,怕是要跟着遭殃。 第五天头上,她已经站不稳了。 弥留之际,她好像看见同治帝站在殿门口,穿着明黄的龙袍,朝她伸手:“皇后,跟朕回家。” 她想伸手,却没了力气。 最后一口气咽下去时,窗外的月亮躲进了云里,像被谁用手帕捂住了眼。 后来,宫里的人说,皇后是“悲痛过度,绝食而亡”。 只有崇绮知道,女儿临终前,手里攥着的那张纸条,被血浸透了,那个“死”字,像个张开嘴的伤口。 他这个清朝唯一的旗人状元,金榜题名时何等风光,却连自己的女儿都护不住,只能亲手写下那个字,把她往死路上推。 慈禧为阿鲁特氏上了谥号“孝哲毅皇后”,葬礼办得风风光光。 可谁在乎呢? 一个22岁的女人,从天之骄女到深宫怨魂,不过三年。 她的悲剧,从来不是命不好。 是那座金碧辉煌的牢笼,容不下一个有骨气的女人。 是皇权斗争里,最不需要的就是“本心”和“爱情”。 崇绮后来官至尚书,权倾一时,可每次路过紫禁城,他都会绕着走。 有人说他怕触景生情,有人说他是愧疚。 只有他自己知道,那宫墙里,藏着他女儿最后一口气,藏着他亲手写下的那个字,藏着一个父亲最深的绝望。 (信息来源:《清史稿·后妃传》《清穆宗实录》,历史纵览网《阿鲁特氏之死:同治皇后的悲情结局》,趣历史《清朝最短命的皇后:阿鲁特氏与慈禧的权力博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