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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4年,侦查员文国才被捕,不料,日军翻译官却对他低语:“别暴露!“没几天,牢

1944年,侦查员文国才被捕,不料,日军翻译官却对他低语:“别暴露!“没几天,牢房里的一个盐贩子,竟也想帮他越狱,这是为何呢?

文国才1910年出生在浙江绍兴一个贫苦农家,家里土墙草屋,日子过得紧巴巴。他小时候跟着爹下田干活,手上磨出厚厚的老茧,练就一身力气。1937年卢沟桥事变后,日本鬼子横行,村里被烧得破败不堪,他亲眼看到乡亲被日军欺凌,气得牙痒痒,决心投身抗日。他找到新四军,加入四十九旅五十五团,当上侦查队员。文国才个子瘦小,行动灵活,脑子转得快,很快就学会了伪装、跟踪和传递暗号。他常扮成小贩或农民,混进敌占区,摸清日军据点的位置,抄录布防情报,帮部队打了好几场漂亮仗。1942年,他潜入一处日军碉堡附近,趴在草丛里观察半天,记下敌军巡逻规律,回来后组织顺利端掉那个据点,立了大功。1944年夏天,抗战进入白热化,新四军在皖南频频出击,文国才接到任务,前往安徽黄山和铜陵交界的周家屯,找地下联络员传递情报。他换上破布衫,背上竹篓,扮成走街串巷的货郎,顶着烈日赶路,路上小心翼翼躲着日军巡逻队。 任务本该顺利完成,可到了周家屯的杂货铺,文国才报出暗号后,掌柜却没反应。他当机立断转身离开,却被埋伏的日军堵住。十几个士兵围上来,刺刀亮晃晃,绳子绑紧他的手腕,直接押往黄山市区的日军监狱。监狱设在旧营房,高墙铁丝网围得严实,瞭望塔上架着机枪,院子里还有狼狗来回转悠。文国才被关进一间窄小的牢房,里面潮湿阴冷,地上铺着烂稻草。他以为这次凶多吉少,做好了牺牲的准备,决心无论敌人怎么逼问,都不泄露半点机密。第二天,他被押到刑讯室,三个日本军官坐在桌后,旁边站着个胖胖的翻译官,穿着皱巴长衫,脸上挂着讨好的笑。翻译官走过来,大声问他是不是共产党,却突然压低声音,飞快说出他的身份,叮嘱他装成普通村民,谎称来收账。文国才顺着说辞,编了个收账的故事,翻译官装模作样记录,回头向军官汇报。军官问了几句后挥手让人把他押回牢房,竟然没动刑。接下来的半个月,文国才没再被提审,日军忙着清剿新四军根据地,对他这个“村民”没多在意。他被关在牢里,日子难熬,担心任务耽误会坏了大事。 没过几天,牢房来了个新犯人,自称叫张三,是个卖私盐的贩子,皮肤黑黝黝,衣裳破得像抹布。他被抓是因为私盐生意触了日军的霉头,关进来后跟文国才聊了几句,抱怨日军盘查太严,言语里透着对鬼子的恨。没多久,张三提出一起挖洞越狱,文国才见他眼神真诚,点头同意。两人趁放风观察地形,发现牢房东北角靠近外墙,看守少,狼狗也不常过去。他们用掰下的铁片当工具,晚上轮流挖墙,白天拿草席盖住洞口。挖了五天,墙洞终于通了,两人趁夜深钻出去,贴着墙根躲开巡逻,翻过土墙,逃进树林。张三逃走后跟文国才匆匆分开,再没音讯。后来文国才才知道,张三不是普通盐贩,而是新四军安排的联络员,专门找机会救被俘的同志。 逃回部队后,文国才赶紧汇报了任务暴露的情况,推测周家屯的联络点可能被敌人渗透。组织迅速调整了当地的工作部署,保住了一批地下人员。1945年,文国才继续在皖南作战,跟着部队打了好几次反扫荡,炸了日军一个弹药库,缴获不少武器。抗战胜利后,他没停下脚步,加入解放战争,参加了淮海战役、渡江战役和中南战役。淮海战役里,他冒着炮火运物资,背着几十斤重的粮食袋跑了上百里路,鞋底磨破,脚底全是血泡。渡江战役中,他随部队坐木舟强渡长江,桨划得飞快,江水溅了一身。解放后,他转到地方工作,先在绍兴华舍镇当党委书记,穿着灰布衫,骑辆旧自行车,挨家挨户动员修路架桥,村里人提起他都竖大拇指。后来他调到绍兴市糖烟酒业公司当副经理,管仓库和市场,账目查得清清楚楚。1984年他离休,住进绍兴一间老平房,屋里摆着张旧木桌,墙上挂着几枚泛黄的军功章。他常去学校给孩子们讲抗战的事,嗓子哑了也讲得起劲。 关于那个翻译官和张三,文国才一直没打听到下落。他试着通过组织查档案,可那年代战乱,很多人连名字都没留下来。他猜他们要么牺牲了,要么隐姓埋名接着干革命。晚年时,他常坐在院子里,拄着拐杖看远处的山,感慨自己这条命是战友们换来的。1990年代,文国才去世,享年八十多岁。他这一辈子,抗战、解放、建设,样样没落下,活得踏实,干得硬气。他的故事,跟无数草根英雄一样,没啥光环,却实打实地为国家拼过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