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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7年,一个妇人在一家医院去世竟无人替她收尸。过了几天,她的一个朋友看到遗体

1967年,一个妇人在一家医院去世竟无人替她收尸。过了几天,她的一个朋友看到遗体时说:你居然是这个下场!

1967年台湾某医院里,一个五十九岁的女人孤零零躺在病床上咽了气。

几天后病房冷冷清清,最后来看她的人站在遗体旁直叹气:"你咋就混成这样了?"

这声叹息属于吕孝信,她与死者非亲非故,只是二十年前都栽在同一个男人手里。

三十多年前,北京王府井大宅院里长大的王右家,打小就是金枝玉叶。

家里早早把她送去美国威斯康星念书,学成归国那年才二十出头。

烫着时兴卷发,穿着洋装高跟鞋,在北平文化人的聚会上格外打眼。

偏巧那晚台上站着个穿长衫的男人,三十出头正当年,唾沫横飞讲着外国新思想。

这人叫罗隆基,清华毕业留过洋,北平文化圈里有名的才子,虽然家里早有结发妻子。

王右家往台前挪了两步,眼睛亮得像藏了星星。

散场后她直愣愣走到罗隆基跟前:"您讲得真好。"

罗隆基抬眼就愣了。早听说王家大小姐才貌双全,亲眼见了才知传言不虚。

这么着,名门闺秀和已婚教授搭上了线。

家里老爹气得摔了茶杯:"你再跟姓罗的厮混,就甭认我这个爹!"

王右家攥着包袱皮站在秋夜里,转头扎进罗隆基住的胡同。

说来也怪,原先死活不肯离婚的罗太太,听闻风声后反倒爽快签字走人。

1938年春天,罗隆基挽着王右家的手走进六国饭店,当着满堂宾客说:"我们新派人,婚后各留空间。"

新派婚姻开头挺像样。

王府井长大的小姐挽着袖子学煮粥,罗隆基深夜写稿时总有一盏灯候着。

可三年不到,罗隆基的"自由"越界了。

先是夜不归宿推说开会,后来连衬衣领口的胭脂都不擦净。

王右家每回追问,他总笑她心眼比针尖小。

真戳破窗户纸是在1945年。

结婚纪念日那天,王右家刚换好新裁的旗袍,门铃响了。

门外站着哭成泪人的闺蜜杨云慧:"姊姊,劳您把我写给他的信还我吧。"

王右家浑身发凉地拉开书房抽屉,整整齐齐码着几百封情书,最底下压着墨迹未干的离婚协议。

罗隆基回家撞见这场面,倒像没事人似的摆手:"既然闹开了,咱们好聚好散吧。"

王右家抱着箱子走在重庆湿冷的巷子里,忽听见街角报童吆喝:"号外!号外!抗战胜利!"

天下在庆祝,她却连哭都哭不出声。

没多久报纸娱乐版炸锅了:才女王右家闪婚上海富商唐季珊!

这唐老板可大有来头前些年电影明星阮玲玉吃安眠药自杀,传言就是被他逼的。

王右家那些留洋朋友看得直跺脚:"刚跳出火坑又往油锅里跳!"

住进霞飞路洋房才明白唐老板的做派。

楼下麻将声通宵响,屋里不时冒出陌生女人香水味。

最寒心是见着唐季珊书房里供着的小金佛,那是阮玲玉的遗物。

1949年开春,王右家攥着最后几根金条逃去台湾,临走听见唐老板冲着电话嚷嚷:"让她走!真当自己还是王家小姐呢!"

在台湾的日子比想象中更难。

带来的钱像撒进水里,连止痛药都赊不起了。

头痛症发作时恨不得撞墙,电报拍回北京石沉大海。

咬牙想给罗隆基写信,提笔才想起人家正跟新欢参加政协会议呢。

最后那段日子租住在台北桥下小阁楼里,邻居老见她抱着脑袋喃喃自语,谁也听不清说什么。

咽气前三天被人送进医院,登记簿亲属栏空着。

吕孝信还是看报才知道消息,匆匆赶来时遗体已要送太平间。

这个同样被罗隆基误过终身的女人,望着白布下模糊轮廓直摇头。

当年名震京津的"双杰"(王右家与罗隆基的并称),如今只剩小报上三五行字。

早知如此,当初在北平舞会上初见时,真该扭头就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