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姐1米55,其貌不扬,心眼贼多,硬是拿下才貌双全的民师二姐夫

乐巧情情 2024-06-11 14:48:49

文/杯水明月;素材/孟俊杰

(各位好友,为了叙述方便,本文采用第一人称哦!谢绝搬运抄袭!铛铛铛,好戏开场!)

人们都说,我掉进了福窝窝里,小名“臭蛋”,说是贱名好养活!

我出生于70年,却没怎么受苦,因为我有能干的爹,贤惠的娘,以及爱护我的三个姐姐!

哦……还有偏心我的爷爷奶奶。

“臭蛋啊,快跟奶回家,有好吃的!”奶奶拉着我的手,对我挤眉弄眼。

“奶,是烤知了猴?还是煮鸡蛋?”我双眼晶亮,淌着哈喇子小声问。

“嘿嘿,你大伯逮到一只野兔,蘑菇炖兔,嘎嘎香……”奶奶笑出一脸老褶子。

“那还等啥呀?咱们快走啊!”我贼眉鼠眼,四下一瞧,生怕让二姐逮到。

我蹑手蹑脚,从田里往外溜,大热天的,给玉米地除草,真不是人干的活!

当时,我才12岁,哼!我爹和二姐分明就是虐待我!

玉米秸差不多跟我一般高,人在地里钻来钻去,小嫩胳膊被划出一道子一道子的血印子,生疼生疼!

“臭蛋,你给我站住!这一垄地,你把草除干净了吗?”一声暴喝响起!

一个单薄的身影出现在眼前,一把揪住了我耳朵。

“疼疼疼!孟二丫你给我松开!咱奶找我有事!”我理直气壮地嚷。

“二丫,你反了天了?怎么能打你弟弟?”奶奶推搡二姐,别看二姐个子小,力气却贼大,奶奶没推动。

“奶,您别管!他旷课逃学,还不下地。我爹让我盯着他,敢不听话,我就揍他!”二姐叉着腰,得意洋洋,像是抱着尚方宝剑。

奶奶嘴角抽动了一下,她不是心疼孙子吗?她的宝贝孙子怎么能受这个苦?

奶奶眼珠一转,和缓了脸色,“二丫呀,太阳那么老高,你弟还小,晒伤了,累坏了,怎么办?”

“奶,您回去吧!他不爱上学,就得让他下地干活,不然,以后他喝西北风啊?”二姐理直气壮,死拽着我的胳膊不放。

远处,我妈直起腰,张了张嘴,没有说话。

三姐看了我一眼,眼里充满了同情,但是,她也没吱声。

唉,我好想念大姐,大姐最疼我了!可惜,大姐出嫁了。

我都要哭了,我的蘑菇炖兔肉啊!

完了!奶奶一步一回头走了!我垂头丧气,汗流浃背,脑袋嗡嗡作响,只好咬紧牙关,继续干活。

我弓着背,弯着腰,汗珠子“噼里啪啦”掉下来,汗水浸透了衣服,湿哒哒地,粘在身上,很不舒服。

下地一整天,晚上回家,我累得浑身都要散架了,一头栽倒在炕上,一动不想动。

连续被二姐监工,干了整整一周农活,痛不欲生,我忽然想念学校了……

“臭蛋,快起来,开饭了,你奶送来了炖兔肉……”我娘高声喊道。

“对呀,我的兔肉!”我一咕噜爬起来,奔向饭桌。

这是我唯一的念想了,平时,吃一顿肉,还要等过年!

你猜,我看到了什么?

我二姐三姐竟然没等我吃饭,风卷残云,她们抢光了!光了!光了!给我只剩下骨头架子……

二姐慢悠悠吐出一根肉骨头,“臭蛋呀,下田的滋味怎么样?”

我悲愤欲绝,“你们,你们……欺人太甚!老子不干了!”

“邦邦邦”,二姐拿筷子敲我脑袋,板着脸说,“呵呵,臭蛋,当着咱爹娘,你跟谁称‘老子’?”

我偷偷看了一眼我爹,噎了噎,梗着脖子说,“哼哼,不就是上学吗?我明天就回学校!”

“这就对了嘛!等你考上大学,可以吃香的,喝辣的!一辈子下田干活,白瞎了你的聪明小脑瓜!”二姐笑嘻嘻地说。

“切!你就是个母夜叉,将来,等你嫁个厉害的二姐夫,让二姐夫收拾你!”我咬牙切齿说。

“谁收拾谁,还不一定呢?我自己挑对象,不用你操心!”17岁的二姐风轻云淡,说起婚事,一点都不害臊。

没想到,我堂堂一个男子汉,硬是栽到了二姐手里。

话说我们老孟家,我爸那一代,只有两个男丁:大伯和我爸,另外还有4个姑姑。

说来也怪,据说,我们是亚圣的后裔,却阴盛阳衰。

大伯娘生了一连串5个闺女,我妈生了3个闺女,终于,才有我这么一个带把的!

家里人能不把我宠上天吗?

爷爷奶奶,大伯大娘,我妈,我大姐,对我那叫一个好,“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到手上怕摔了!”

只有我爹比较清醒,不让家人惯着我,还一心一意供我读书,想让我读个状元回来!

还别说,我的脑瓜很灵光,没怎么费力,就能名列前茅。

可是,我觉得读书太辛苦了,太费脑细胞了,哪有“上树掏鸟蛋,下河摸鱼虾”好玩啊?

我大姐小学毕业,二姐三姐初中毕业,我刚念到初中,就想撂挑子不干了,种田也比上学有意思!

我爹会木匠活,走南闯北,眼界开阔,他说读书才能改变门庭,怎么可能答应我不上学?

我娘性情温柔,目光短浅,就想听之任之,反正,老孟家往上数三代,还不都是农民吗?

二姐给我爹告状,“爹呀,你们臭蛋白瞎一个聪明脑袋瓜,有三天没上学了!”

我爹撸了撸袖子,瞪了瞪我,到底没舍得揍!

他只淡淡地说,“二丫,你每天薅着他下田,看这臭小子能坚持几天?”

这不嘛?我受不了种地的苦,只好老老实实去上学了!

我不知道的是,二姐没有读书的天赋,却最稀罕读书人,她一心一意为我好,我还不领情!

别看二姐长相一般,却能说会道,善于跟人打交道。

她把家里的鸡蛋,我爹做的小桌子、小凳子,我娘用缝纫机缝的围裙,时不时拿到集上卖。

我去县城读高中那年,二姐20岁了,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我很纳闷,二姐夫会是什么样?

大姐经人做媒,嫁给十八里铺村支书的儿子,大姐夫虽是庄稼汉,但比一般人家,日子要过得殷实。

那是因为我大姐长得漂亮!

大姐随我娘,1米65,双眼皮,大眼睛,两条乌黑的大辫子,跟电影《小花》上的演员一样。

二姐只有1米55,皮肤微黑,其貌不扬,放到人堆里,谁都不会多看一眼!

只有我知道,二姐相貌平平,却心比天高,心眼还贼多,一般人还真看不到眼里。

说起来,我三姐也是美人坯子,比我二姐小了3岁,小小年纪,就有男孩给三姐献殷勤。

“男大当婚,女大当嫁”,还真有媒人登门,给我二姐介绍对象,条件最好的一个小伙,家在县城。

媒婆二大娘,唾沫星子乱飞,“哎哟喂!我说的这一家,打着灯笼都难找!小伙子在县招待所,管食堂采购,那可是个肥差呀!”

我娘眼睛放光,身子微微前倾,张大嘴巴问,“这小伙子是不是正式工啊?”

二大娘支支吾吾,“我觉得……应该是吧!”

我爹“叭嗒”抽了一口烟,吐出一个烟圈,“二嫂子,那小子是什么文凭?”

二大娘眼神闪烁,“听说,念了两年初中。嗨!能识字,就行了嘛,他爸妈也有工作,人家条件好啊!”

然后,二大娘还掏出了照片,这个小伙长得塌鼻子,小眼睛,矮墩墩,像个矮冬瓜!

这卖相,真不咋滴!我娘有些犹豫了。

二姐一挑门帘,进来了,“不用说了,我不同意!”

我娘急眼了,“二丫头,你能嫁到县城,我做梦都能笑醒,你咋不知好歹呢?”

二姐眨巴眼,“爹娘,我说过了,我自己的亲事,我自己做主,你们不用担心!”

二大娘上下打量二姐,撇嘴说,“二丫,不是我说你,你也不是貌若天仙。咱们是本家,我才介绍给你!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

二姐直愣愣说,“放心吧,我不会后悔的!”

二大娘悻悻地走了,小声嘟囔,“一个黄毛丫头,黑不溜秋,我看你能找个什么好人家!”

原来呀,二姐心里有人了,竟然瞅上了村里的民办老师——王庆华,也就是我未来的二姐夫!

说起我二姐夫,1米80,丰神俊朗,才华横溢,一首二胡拉得悠扬婉转,荡气回肠。

他考了两次大学,每次都差几分,因为家里穷, 他娘常年吃药,不再复读了,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大学漏子。”

正好小学缺老师,他就来代课了,讲课形象生动,活灵活现,孩子们特别喜欢他!

有人给二姐介绍过他,可王庆华没看上我二姐,二姐脸上带笑,半点不恼。

她大大方方说,“庆华哥,没事的。谈不成对象,咱们还可以当朋友!”

当时,王庆华觉得吧,我二姐长相一般,人却恢宏大气,有了那么一小丢丢好印象。

王庆华不知道,我二姐给他布下了天罗地网。她早就悄悄对爹娘说,“我就是喜欢他,非他不嫁。”

我娘担心地说,“他每月只挣几十块钱,还有一个病弱的老娘,你确定要嫁过去?”

二姐坚定地点点头,“我肯定,爹娘,放心吧,我将来会把日子过好的!”

王庆华有两个姐姐,一个弟弟。弟弟还在念书,姐姐已经出嫁,地里的活,极缺劳动力。

我二姐时不时过去帮忙,王庆华的娘很感动,拉着二姐的手说,“闺女,多亏了你!”

二姐笑着说,“婶子,这只不过是顺手的事!别往心里去!”

二姐还趁王庆华不在家,过去端个水,烧个火,帮他娘熬个药,跑得可勤快了。

王庆华他娘,越看我二姐越顺眼,哪里找这么可心的儿媳呀?恨不得马上帮儿子娶回家。

二姐却说,“婶子,强扭的瓜不甜,庆华哥没看上我,我只是跟您投缘,没别的意思!”

“老天,这闺女这么心善,还不图回报。”王庆华的娘更感动了!

二姐在村里人缘挺好,人们眼看她不嫁人,就问她,“你是不是就看上王庆华了?”

二姐落落大方,“对呀,你帮我出面牵个线呗!”

于是,这个也牵线,那个也做媒。

王庆华就纳了闷了,“啥意思啊?莫非这是缘分?我媳妇必须得是她孟二丫?不可能!”

其实,王庆华心里有个白月光,那是邻村的刘巧英,长得明眸皓齿,楚楚动人,俩人早就花前月下了。

他倒是想赶紧成家立业,可是,巧英含羞带怯说,“庆华哥,我爹娘把我养这么大不容易,他们要8800彩礼!”

这可愁坏了王庆华!他的工资那么低,老娘还请医问药,从哪里找8800彩礼呢?

他下定决心,使劲攒,慢慢攒,总会有办法娶到心爱的姑娘!

他娘冷眼瞧着,叹了口气,对儿子说,“你有眼不识金镶玉,二丫那姑娘多好。你别总是看脸,谁老了,还不是个黄脸婆?”

王庆华死活不听,无奈,现实给了他沉重的一棒!他的白月光定亲了!

巧合的是,巧英姑娘的对象,就是那个给我二姐介绍的那个矮冬瓜小伙,在县招待所做采购!

王庆华不死心,去找巧英姑娘,他觉得,肯定是她爹娘逼的!

然而,他看见巧英家门口,停着一辆崭新的自行车,听见院子里有人说话,就扒着墙头往里瞧。

一个矮胖的小伙一脸谄媚,“巧英,这是我给你买的新裙子!还有给叔买的烟酒,给婶买的点心!”

白月光羞答答地说,“你看你,来就来吧,还提什么东西呀?进屋吧,我爸妈等着呢!”

王庆华脑袋“嗡”地一声,失魂落魄回了家,好一阵萎靡不振!

我二姐也不故意去献殷勤,该去他家帮忙,还过去,遇到王庆华,就淡淡打一声招呼。

然后,王庆华越看我二姐越顺眼,感觉我二姐才是他命里的媳妇,最终,他俩还是成了两口子。

二姐夫家是真的穷!穷则通,通则达,二姐觉得靠土里刨食不行,就开始在镇上摆摊卖菜,后来,还卖水果。

别看二姐夫不挣什么钱,二姐从来不抱怨,她只要看到姐夫就开心,眼里直冒喜悦的小星星。

那是一种崇拜,一种信赖,二姐夫觉得特别享受,没几年,就被二姐彻底拿下了。

后来吧,二姐把买卖做到了县城,开了服装门市,二姐夫民办教师也转正了,调到了县一中。

俩人还有了一儿一女,凑成一个大大的“好”字!

二姐夫一家,靠自己辛勤的双手,在县城买了房子,姐夫狠抓儿女的学习,俩孩子都很争气,上了名牌大学!

他们的小日子是芝麻开花——节节高,二姐夫被收服得服服贴贴的,买菜做饭,洗衣拖地,刷锅洗碗,都是他。

二姐在旁边,乐呵呵看着,喜滋滋夸着,夸姐夫干活利索,做饭好吃,姐夫的嘴巴都咧到耳根了。

不过,只要是在外面,或者是回婆家,二姐不让姐夫干活,姐夫吃一碗,二姐端一碗,给足了姐夫面子。

去年,二姐夫退休了,拿退休金6500,二姐是灵活就业人员,拿退休金3000块,俩人吃喝不愁!

老两口不是出去旅游,就是遛弯,天天形影不离,二姐夫还挺依赖我二姐,一会儿看不见,就要四处找。

我二姐对二姐夫没得说!她上面孝敬公婆,不管花多少钱,都要给婆婆治病。下面贴补小叔子,供小叔子念了大学。

二姐夫对二姐,那是又敬又爱!他们就是一对神仙眷侣,偶尔小吵小闹,扭头就和好了,谁也甭想插到他们中间。

一大把年纪了,还动不动深情凝望,这就是岁月静好,这就是幸福人生……

至于我,我要感谢我爹和二姐,我研究生毕业后,留到了京城,看着车水马龙的大城市,我还真羡慕二姐二姐夫!

我爹已经去世了,等我退休后,也在小县城买处房子,跟二姐住一个小区,既方便照顾我娘,也可以跟二姐互相照应!

你们说,我二姐这一辈子过得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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