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为了报恩,带着救命恩人闭关一月,我筹谋和离,他却悔了

故事很暖你很甜 2025-04-22 20:15:44

夫君得知我把第一贵女的位置让给了他的救命恩人宁清,他很是高兴,说要赏我一个孩子。

宁清知道后,又是上吊又是割腕,把夫君心疼的不行。

为了哄她,夫君竟然答应带她去国子监修习,两人在青城山上足足待了一个月。

面对我的质问,夫君不以为然。

“当初若不是清清救了我,我早就死在悬崖下了。”

“你不感恩,还在这里胡思乱想争风吃醋,林家就是这样教女儿的?”

“我和清清行的直坐得端,不要把你那些肮脏的想法套到我们二人身上。”

我握着宁清派人送来的春图,气的想笑。

见我没有继续争吵,夫君摸了摸我的头,承诺会给我一个孩子,让我在家中立足。

但他很快就会知道,我们不会再有孩子,我也不必在他的家中立足。

1

夫君梁冼厅和宁清回来时,我正在操持着老夫人的寿宴。

宁清特地在万众瞩目之时,奉上了一尊佛像。

“老夫人,这是清清在青城山求了一个月,才请出来的一尊佛,能够保佑您平安康健,今后儿孙满堂。”

“快快起来,清清真是费了心的,只不过儿孙满堂老身恐怕是等不到了……”

老夫人说完,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我身上。

我无意识的握紧了拳头,看向梁冼厅只觉得心寒。

成亲三年,我至今无所出,一月前我才知道,我的好夫君一直在给我喝避子汤。

他让人把佛像收好,来到老夫人面前,“母亲惯会说点丧气话,清清求了这么久,您肯定能儿孙满堂的。”

这话说的,好似只用求神拜佛,孩子就会自己长出来一样。

宁清也附和,挪步到我面前,"姐姐也不必心急,这是我为你求来的生子符,大师说了,只要你对着这个符纸三跪九叩,然后烧了符水喝就一定能怀上的。”

她把符纸递到我面前,老夫人也激动的站了起来,“竟然有这样的好东西,林诗你赶快按照清清说的做,哎呀……我终于能抱上大孙子了!”

老夫人激动,周围的看客也全都看戏一般的看着我。

看我不为所动,梁冼厅紧皱眉头,“你是聋了还是瞎了?清清的手都举累了。”

他伸手拿过符纸,亲自递到了我的面前。

看他的动作,说不心痛是假的。

伸手推开,“若是符纸有用,那青城山下恐怕跪满了求子的妇人。”

“你!”

宁清更是直接哭出了声,“罢了,阿厅,姐姐不信我又不是一日两日了,这符纸就扔了吧。”

“这可是你从山脚下跪到山上才求来的!林诗,你别太不知好歹了。”

看着两人惺惺作态的模样,我真的想笑。

若是之前,我可能还会信上几分。

可自打他们离开,我每隔几天都会收到春图。

有树林中的,有书案之上的,还有河边的。

里面画的就是梁冼厅和宁清。

收到第一幅时,我情绪崩溃,砸了梁冼厅的书房,还淋着大雨跑到了青城山下,想要寻求一个解释。

但我终究是没办法上山,因为国子监的学子都在上面修习。

而我的夫君,就这么堂而皇之的带着宁清,在众多学子修习的地方,行苟且之事。

回来后我就发了高烧,期间不断收到各式各样的春图,不断地刺激着我。

看的多了,我也渐渐麻木,解释似乎也不重要了。

周围看客也纷纷劝说。

“有些女子与孩子的缘分浅,确实要做场法事,林诗,你不妨试一下。”

“对啊,试一下又无妨,好歹也是人家跪了那么久求来的。”

“还是老夫人心善,大学士又护妻,要是我的儿媳三年都生不出来,我早就让儿子休了她。”

宁清没来京城时,梁冼厅确实处处护着我。

还有护妻狂魔的美名,每每出席宴会,我也是不少妇人羡慕的对象。

可自打宁清来了京城,梁冼厅像是被夺舍了一般,对我的态度一落千丈。

“宁清刚来京城,人不生地不熟的,她又救过我,我若是不帮扶着点,你夫君我成什么人了。”

“我今天中午就不回来用膳了,宁清想买一处宅院,我陪她去看看。”

“她买宅院当然是我出钱了啊,她可是我的救命恩人。”

“今天晚上我就不回来住了,宁清一人害怕,她一个女子属实不安全。”

……

这些话语像是我的心魔一般,萦绕在我的脑海之中。

我红了眼眶,失望的看向梁冼厅,“我生不出孩子,是因为什么?”

“或者说,你是不是更希望宁清生出梁家的孩子?”

2

我的质问让梁冼厅意外,所有人都看向他,他眸中闪过一丝慌乱。

直接抬手,重重的给了我一巴掌。

“当初若不是清清救了我,我早就死在悬崖下了,恩重如山,却被你说的如此不堪!”

“你不感恩清清,还在这里胡思乱想争风吃醋,林家当真是教出了一个好女儿,竟然在母亲的寿宴上大耍威风!”

“也难怪,一个商贾能教养出什么女儿,这第一贵女的名称幸好是没落到你头上,名不副实!”

他似乎忘了,就是一个商贾,才扶持他一步步走到现在。

紧皱眉头扫我一眼,直接挥手,“来人,伺候少夫人跪拜符纸!”

小厮从旁走出,不顾我的挣扎,钳制住我的双臂。

“放开我!梁冼厅你是疯了么!”

“我真是宠坏你了,宠的你不知尊卑!”

小厮按着我的头,让我对着那张符纸叩拜。

不管我怎么挣扎,都逃脱不开钳制,旁边围满了看客,全都兴致冲冲的看着我的丑态。

我渐渐麻木,不再挣扎。

“林诗,大学士也是为你好,何必如此挣扎,让大家看了笑话。”

“你怀不上孩子,自己不着急就算了,人家宁清都这么帮你了,你还不领情,当真是被大学士给宠坏了。”

她们像是九天神佛一样,指责我的不对。

听到这些话语我只觉得头脑发胀,此时梁冼厅亲自端着符水,递到我面前。

我们面对面,他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够听到的声音说,“你不该当众博我的面子,乖乖喝了,我会补偿你,让你真正的有自己的孩子。”

宁清擦了擦眼泪,也凑上前。

“姐姐,你真是误会我和阿厅了,但是我也理解你的心情,男人就是女人的天,你吃醋我明白的,但是我真的没有害你之心,这符纸也真的是我求来的,你就不要和阿厅吵架了。”

我看着梁冼厅,少时最后一丝情谊也被磨灭,眼泪滑落。

伸手接过符水,我一饮而尽。

梁冼厅满意的摸了摸我的头,“你累了,就先回去休息吧。”

狼狈的回主院,却发现院中一片狼藉。

侍女青古浑身都是土,“夫人,宁清的马跑到了咱们院子,把您最喜欢的绣球花全吃了……”

那马还在啃食着,把青古气的不行,“你这畜生怎么跟你主子一样蛮横无理!滚出去!”

她作势要去驱赶,我拦下她,“想吃就吃吧。”

可我还没进屋,那马突然鸣叫一声,而后倒地不起。

怔愣之际,宁清的侍女撞开我,焦急的围着马转悠。

“夫人!我们小姐的马怎么着你了,你为什么要毒死它?这可是小姐最喜欢的马,从小养大的。”

“你吵什么?你们的马闯进我们的院子,把夫人的花全都吃了,我还没找你算账呢,你倒是恶人先告状,是你故意把马放进来的吧!”

“你胡说!”

吵闹声不断,有小厮去通报了梁冼厅,不多时两人就匆匆赶来。

宁清看到口吐白沫倒地不起的马,眼泪迸出,“珍……珍珠,你这是怎么了。”

梁冼厅心疼的看着宁清,面露不忍,看向我时,眼神中只剩下失望,“是你干的?”

宁清侍女连忙跪下,也哭了起来,“大学士,珍珠本来好好地在马厩里,我去添草,但缰绳不知怎么的断了,我就满府的找,结果在少夫人的院子里找到了它,但它当时就已经倒地不起了……”

青古见状也直接跪下,“主院的门是我关上的,可我回来就发现门被打开了,那马就在院子里啃花,我赶也赶不走,它确实是在我们院子里倒地不起的,但我根本没有碰到他,更别说夫人了,再说了,你们家的马是神马不成,还会开门?你们这是陷害!”

3

梁冼厅拧着眉头,似乎被说动了一些。

但宁清直接起身,把他拉到马旁边,可怜兮兮居高临下的仰视着他,“阿厅,你摸摸珍珠,当初要是没有珍珠,我根本就没办法抬动昏迷的你,但是你看它现在……它不动了,它为什么不动了啊……”

宁清失魂落魄,受了重大打击的模样,让梁冼厅也红了眼眶。

“清清……别这样,我会心疼的。”

“阿厅你救救珍珠,你救救它好么……”

宁清侍女也不停对梁冼厅磕头,“大学士,求您为我们小姐做主啊。”

梁冼厅看向我,眼神晦暗不明,“给清清道歉。”

我本以为他对我无情,但还有些理智。

现在看来,他为了宁清什么都做得出。

连这么显而易见的把戏,他都更愿意相信宁清。

“是谁做的找个仵作……”

我的话还未说完,旁边有个小厮颤抖着跪下,“主君,我刚才看到青古姑娘从马厩出来,还扔了一袋东西。”

宁清立刻跑了去,“是勒棘……专门对付疯马的……我的珍珠!”

青古摇头,“不是我……夫人……”

我把她拉到我的身边,恶狠狠的看着面前的一众人,觉得心凉极了。

梁冼厅把宁清抱在怀中哄着,看着我的目光像是看着仇人一般。

“青古杖毙,夫人……禁足。”

因为一只马,他竟然想打死我的贴身侍女,我气的浑身颤抖,如坠冰窟。

两个小厮上前拉扯青古,却被我全都打了回去。

他们似乎忌惮我现在的模样,不敢上前。

我的发髻散乱,满脸的泪痕,看上去像是个疯子。

“梁冼厅!你为什么不敢找仵作来验,为什么这么肯定就是青古所为!”

“人证物证聚在,还有验的必要么?”

“你看看你成什么样子!今日的诸多事情都因你而起,你到底想干什么!”

他快把我逼疯了,却在问我想干什么。

我大笑出声,再次红了眼眶,“和离,我们和离吧。”

梁冼厅的面色大变,额头青筋暴起,“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们少时相伴至今,你现在竟然想和离?”

他也有脸说少时相伴?

我爹是燕州首富,多年前资助了几个学子,其中就有梁冼厅。

他也是最出息的一个,贫寒出身,如今却做了国子监的大学士。

这条艰辛的路他走了多久,我就陪了他多久。

直至三年前成亲,他和老夫人把我捧在掌心,我本以为我是天下最幸福之人。

直到半年前他摔落悬崖,被宁清所救,一切都在那天结束。

如今种种,也不必过多纠缠。

望着他,我凄惨一笑,“和离吧。”

“姐姐……你别这样说,阿厅很伤心的,不就是一个畜生么,没事的,你们别闹了。”

宁清出来打圆场,让我们之间的气氛更加低沉。

“林诗,你别太过分!”

我掏出怀中藏了许久的春图,朝着他的脸扔去。

风一吹,好几张被吹到地上,被小厮捡起。

梁冼厅本来不解,可看到那春图后,臊的脸黑红。

若是普通的春图,很难分辨图中人,但是这份春图的男子胸前有一个祥云样式的胎记。

梁冼厅因为这个胎记,还被圣上夸过,他就该青云直上。

他这次真的被气急了,可我很是舒心。

“是我过分,还是你过分?”

我的质问,让梁冼厅结巴的说不出话。

宁清也被惊得长大了嘴巴,她似乎没想到我敢这么豁出去,把这件事摆到台面之上。

他夺过众人手中的图,撕的粉碎,“疯了,你真的是疯了!”

“为了你脑子里面的臆想,你竟然让人画了这种图。”

“今日你生起的事端实在是太多了!来人,把她关到马厩!让她替珍珠活着!”

他到现在还在嘴硬。

“你不如直接与我和离!”

他咬紧牙关,宁清也颇为期待的看着他。

但他只下令将我关到马厩之中。

夜间,梁冼厅掩住了口鼻,忍受着难闻的气味,看到被关的我,目光终于不是厌恶。

“诗诗,你可知错?”

我平静的望着他,最终点了点头。

他又恢复了往日高高在上的模样,“你知错就好。”

“珍珠毕竟是死在你的院子,你退一步大家都好。”

“我让人放你出来,但你必须要补偿清清的损失,你爹不是在京城给你陪嫁了好几个商铺么,挑一些好的,送给清清当做赔罪礼吧。”

“好,明日我让青古去弄。”

得到满意的结果,他立刻着人把我放出去。

丝毫不嫌弃我身上的味道,把我抱在怀中。

“你乖乖的,之前所做的一切我都可以不计较,我是爱你的,做这一切不过是为了报恩罢了。”

报恩两个字,成了他的借口。

我回了主院,他还没坐下,就被人请走,说是宁清哭晕了过去。

临走时,他皱着眉头对我说,“尽快把赔罪礼准备好给清清送去。”

我自然答应。

可在他走后没多久,一个小厮敲响了我的房门,把一纸和离书递给我后,就匆匆离开。

打开看到梁冼厅的私印后,我这才安心。

随后,主院失火,差点烧了半个梁府。

得知消息的梁冼厅踉跄的赶来,看到熊熊大火竟然想要冲进其中。

“救火!救火!诗诗还在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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