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个月前我遭遇了一场绑架,未婚夫却否认我被掳

一念花开故事 2023-06-29 11:09:03

五个月前我遭遇了一场绑架并死里逃生。

奇怪的是,所有人都否认他的存在。

他们说我有病。

直到三天前,他把枪抵在了我未婚夫的头上,猖狂地笑着,

「一切该结束了。」

1

从医院醒来的那一刻我不敢相信我逃了出来。

白茫茫的天花板甚至让我有了错觉以为自己上了天堂。

直到身体的疼痛向我袭来。

仪器机械的滴答声以及苏之安的呼唤声一并灌入了我的耳朵。

我猛地从床上挣了起来,

「我还活着!我还活着!」

看请眼前人是做梦也想要见到的苏之安后,我的眼泪不争气地涌了出来。

顾不得疼痛的喉咙,我恨不得把所有的委屈和害怕都跟他倾吐而出,

「之安,我终于逃出来了......」

许是他身上有我不熟悉的香水味,我有一瞬地清醒,

「北呈呢?那个绑架犯呢?」

苏之安轻轻地抚摸着我的后背,一如以前的温柔,

「没有什么绑架犯,晓晓,你生病了。」

不可能,是我亲手放了一场大火乞望着得到周边的注意。

我甚至不惜搭上自己的性命去赌一场,怎么可能是假的?

就在这时我注意到了站在他身后的年轻女人,伸出手去指,

「之安,她是谁?」

他没有直视我的眼睛,只是叹了一口气,

「......晓晓,你不在的这段时间发生了很多事,等你恢复了我慢慢和你说。」

我扯掉了鼻子上的痒管,固执地又问了一遍,

「她是谁?」

女人向前走了两步,语气充满了歉意,

「穆晓晓你好,我是之安的未婚妻黎离。」

我感觉眼前一黑。

我被囚禁时天没有踏,现在塌了,崩坏的厉害。

2

他们告诉我关于我被囚禁的记忆都是假的。

可不管怎么去回忆,痛苦都是真是存在的。

我清楚地记得,新婚前夜,我在睡梦中被人掳走。

当我清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被五花大绑在椅子上,动弹不得。

眼睛也被蒙蔽着,黑漆漆一片。

我意识到我被绑架了,从安保系统一向完好的家中。

恐惧和不安瞬间将我吞噬。

除了自己有力的心跳,周围一片寂静,我什么都听不到。

没有时间,不知地点,我在等待中想象了无数种绑架可能,慢慢变得绝望。

就在我要崩溃的边缘,房间里响起了一串脚步声。

听声音只有一个人,有回响,说明此处空间较大。

紧接着我眼前的遮盖被撕掉。

我还未睁眼看请,便被一股强光直射眼睛,痛的流下了眼泪。

眼睛适应光线后,我的眼前慕然出现一张男人的脸。

看五官棱角分明,目若朗星。

但胡子潦草,眼神凌厉,像是电影里面的变态杀人狂。

糟了,电影里说,如果凶手在受害者面前暴露了自己的长相,那多半最后也要灭口。

随着嘴巴上的被拿掉,我张口就开始狂说,

「我不管你是想要什么,我们都可以商量。

你想要钱,我爸妈多少钱都会给的,

如果你是我爸仇家派来的,更好商量,

对面给多少,我们给你两倍,三倍......」

男人不为所动,抬手给了我一巴掌,

「想活命就闭嘴,妈的烦死了。」

我不说话了,咬着嘴唇强忍着不哭出来,却也不敢再看他。

电影里还说,凶手会第一个杀哭哭啼啼的那种受害者。

如果你表现得够不一样,够特别,就能被多留一会。

我不想死。

3

我不知道来了多少天。

这个地牢不小,有很多房间,我被带到了其中之一。

从头到尾,男人没跟我说一句话。

他会在我饿得发昏的时候带来吃的东西,然后随意地丢在肮脏的地上。

我跟狗没什么区别,我的自尊一点点被击垮,然后重建。

阴暗潮湿的环境下,一直没洗过澡的我脏兮兮的,浑身散发着异味。

如果给我个镜子,我可能都认不出自己了吧。

他又来了,丢了两个馒头到地上。

我爬过去,抓住馒头疯狂地往自己的嘴里塞。

吃到一半,脑袋上方传来了男人低沉的声音,

「这就是你的未婚妻,不想看她遭罪就动作麻溜点。」

我猛地抬头,才注意到他拿着一台相机正在录我。

一时间,羞辱感噌噌上涨。

我不知道哪来的力气,爬起来就要去夺相机。

男人啐了一口,骂道「蠢女人」,扯着我的脖领反手把我推了出去。

或许他根本没用力,我却直接摔晕了过去。

4

我做了一个梦,断断续续的。

有初遇苏之安时的美好,也有对婚后生活的憧憬。

我的未婚夫,虽是首富独子,苏氏集团唯一继承人。

待人却谦逊有礼,对我也呵护备至。

他曾在求婚时向我承诺,我穆晓晓是他唯一一个女友,以后也会是唯一一任妻子。

所有人无不羡慕我,我也沉浸在喜悦中......

突然,在那场奢华的婚礼上,暴风雨骤起。

狂风暴雨中走来一个黑漆漆的人影,他将我拖进地狱,

他在说,

「你完了,穆晓晓。」

我惊醒,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

我看着身上的干净衣服与四周的环境愣了一下。

就在我狂喜,以为自己被救了出去的时候,注意到了远处沙发上坐着的人。

我几近奔溃,不受控制地随手拿起枕头他向砸去。

男人轻轻松松接住了枕头,宽大的手掌摊开摆出了一个停的动作,

「你也是个文化人,能听懂人语吧。

现在开始少说话,少做无畏的挣扎。

必要时配合我拍个视频啥的,不然我可保证不了会不会撕票。」

我愣在原地,一时不知如何作答。

也在这时才发现自己仅套着一件宽大的衬衫,里面是真空的。

脸滕地变红,

「你到底想要啥?」

男人看穿我的窘迫,从沙发上起身,两步跨了过来,高大的身影完全笼罩住我小小的影子。

他低下身,单手搂住我的大腿将我举了起来。

我惊呼一声,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整个人贴在他身上,胸也挤压在他的肩膀上。

紧接着,我被他扔在了床上。

5

「再加一条,别乱问。」

男人的鼻息炙热,近在咫尺的眼瞳里燃着怒气。

我在他眼瞳的倒影里看见了惊慌失措的自己,

「我,我不问了。」

我快哭了。

男人却贴近我的耳侧轻轻吹气,声音极其蛊惑,

「害怕了?」

下一秒,他起身理了理衣服,鄙夷地扫了我一眼发出一声嗤笑,

「放心,我对你这种干干巴巴的姑娘没兴趣。」

末了,还补了一刀,

「跟根豆芽菜似的。」

后来的几天我老老实实的,话也不多说一句。

男人真的如他承诺没再找我麻烦。

可坏人始终是坏人,你不清楚他什么时候会暴怒。

比如我经常看到他对着钱包里一个女孩的二寸小照片发呆,只是好奇地问了句,

「是你喜欢的人吗?」

他就雷霆大怒,一把推开我,

「那是我亲妹妹。」

我没站稳,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他伸出脚踩住了我的手,看我的眼神像是穿透我看另外一个人,语气十分冰冷,

「你不是喜欢苏之安吗?

跟我说说,你眼中的他。」

他点燃了一根烟,俯身把烟圈吐到了我的脸上。

6

我不敢不说。

之安个人能力上没得挑,不管是学习工作还是管理都是拔尖的。

个人感情生活也是干净的让外界找不出一丝绯闻。

还是个很善良的人,成立了很多基金会,还设置了流浪动物保护组织。

怎么说,都是个十分完美的人,更会是个完美的丈夫。

男人的眼神在烟雾缭绕下更加晦暗不明,他掐灭了烟,

「原来你眼里的苏之安这么好。」

我愤愤地盯着他,

「不然呢?」

难道是你这种偏执又恶心的人渣吗?

若是没有你,我们早就幸福地生活在一起了。

男人欲言又止,挪开了踩在我手上的脚。

「我叫北呈,记住这个名字。」

他抬手捏住我的脸,强迫我与他对视,

「穆晓晓,如果苏之安拒绝我的条件,我会亲手杀了他。」

北呈再一次将我拖进黑暗的地牢,一关就是三天。

这三天里,仇恨和恐惧一同滋生,我发誓我要活着逃出去。

7

苏之安很爱我。

不管什么条件,他都会答应的。

我要做的就是等待,但我还是怕北呈心情不定随时会杀了我,所以尽力在讨好他。

每次他出现在我的房间,我都会像狗腿子一样去问,

「有消息了吗?他答应了吗?」

北呈有时会不耐烦地回上一句,有时直接无视我的话,自顾自地抽烟。

氛围太过和谐,和谐得像我不是他的囚徒,倒像是他迫于从中获利的同谋。

只有我知道表面假意讨好一个人,背地里却有多么恶心。

北呈很谨慎,一般不会带通讯设备回来,那天却例外了。

我差一点就摸到了手机,它却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

北呈一把搡开我,竟毫不犹豫地接起来了。

是视频通话,我从没见过他对一个人那样温柔的样子。

原来糙汉也能对人轻声细语。

那边的人听声音是个小姑娘。

都是北呈在说,小姑娘偶尔回应一下。

我在床上盯着北呈的方向,不想却也入镜了。

小姑娘问我是谁。

北呈想也没想便说我是他女朋友,还转身向我走了过来。

我看着他凶巴巴的眼神不敢不接,演技发挥得跟我之前一样精彩。

「嗨,我是北呈的女朋友。」

画面中的小女孩瘦的脱相,依稀可以看出是那日北呈手中小照片上的女孩。

是他的妹妹吗?

虚弱地女孩勉强扯出来一个微笑,

「姐姐好......」

我猜测出她生病了,不忍伤害她,

「妹妹好好养病,病好了姐姐去找你玩哦。」

也许是那天我假扮北呈女朋友让北呈很满意,之后的几天他对我都很好。

8

我原以为的等待只是几天。

可是一天又一天过去,都没有等到我想要的消息。

密不透风的窗,没有任何通讯设备,也没有任何可供娱乐的项目,每一天都比前一天更加漫长。

终于有一天我忍不住了,他一进门我就大声质问道,

「你给他开的条件到底是什么?为什么到现在还不答应?」

北呈苦笑,

「你来质问我开的条件,怎么不去问问你在他心中到底什么地位?

还要垫上你的性命去权衡利弊?」

我奔溃了,扑到他的身上用力拍打他,

「你说谎!一定是你的条件太卑鄙无耻!」

争执间,我才发现他的衬衫有很大一片血迹,慌乱地松开了手。

北呈紧锁着眉头,他把衬衫解开脱下,捂着缠满纱布的伤口缓缓倒在了沙发上。

他随手丢过来一把刀,

「你杀了我就可以逃出去了,警方也会判定你正当防卫。

动手吧。」

眼前的男人嘴唇没有一丝血色,额上是细密的汗,看起来伤得不轻。

我犹豫着捡起了刀,内心挣扎了十几秒又徒然放下。

就算他这个样子,应该也有力气弄死我,谁知会不会有诈?外面会不会有陷阱?

我靠近他,假装担心,

「你怎么受伤了?为什么不去医院?」

北呈看着我颓然地笑了,

「妹妹死了,我唯一的家人,死了。」

说完,他痛哼了一声,

「算了,跟你说有毛用。」

我愣住了,脱口而出,

「是先天性心脏病吧?」

北呈点了点头,第一次认真地看着我,

「你怎么知道?」

我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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