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居正不敢对李太后有非分的想法,尽管李太后屡次朝他暗送秋波。
但是,人都有七情六欲,张居正也不例外。当时他已经50岁,却喜欢上了一个18岁的小女子——玉娘,男欢女爱,不输年轻人。
下面是我抄录的小说原文:
“玉娘,这一杯酒,我俩同饮。”
“为何?”玉娘撒娇地问。
“为祝贺你的生日,更为了白居易写下的那两句脍炙人口的诗。”
“哪两句?”
“在天愿做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
玉娘浅浅一笑,香腮上露出两个好看的酒窝儿,她梦呓般说了一句:“多谢老爷。”双手拿起酒杯与张居正一碰,一仰脖子饮了。
酒过三巡,玉娘已是微醉,红晕飞腮更显妩媚,借着酒力,她向张居正丢了一个媚眼,俏皮地问:
“老爷,听人说你是铁面宰相?”
“你是不是说我寡情?”张居正笑着反问。
“我不知道。”玉娘爷嘻嘻笑了起来。
“男欢女爱,人之常情。”张居正瞅着玉娘脸上那一对好看的酒窝儿,不免心旌摇荡,谑道,“人上一百,种种色色。因禀赋、地位、才情各不相同,这男欢女爱的形式,也就因人而异。”
“有哪些不同?”玉娘觉得新鲜,便追问道。
“在我看来,这男欢女爱,分有四种境界。第一种游龙戏凤,这是天子的境界。”说到这里,张居正突然朝玉娘一挤眼,神秘地问,“玉娘,你知道奴儿花花吗?”
玉娘想了想,答道:“听说过,她是一个波斯美女,是被鞑子进贡来的,她一来就成了隆庆皇帝的心肝宝贝,后来不知为何突然死掉了。”
张居正生怕玉娘联想又生伤感,连忙评价道:“ 这隆庆皇帝与奴儿花花之间,就叫游龙戏凤。龙凤之戏,只能发生在皇帝身上。”
“那么你呢,首辅大人?”玉娘含情问道。
“我嘛,”张居正嗞儿了一杯酒,半是自负半是调侃的说道,“或可列入第二种境界。”
“什么叫第二种境界?”
“怜香惜玉。”张居正一字一顿答道。
“怜香惜玉。”玉娘立刻联想到自己,不由得眉头一蹙,叹了一口气道,“奴婢在南京时。曾听说过一副对联。,上联是'人曾作僧,人弗可作佛',下联是,'女卑为婢,女又可作奴'。首辅大人,您说这副拆字联好么?”
张居正理解玉娘的自卑感,立马答道:“好什么呀?这都是一些无聊文人的游戏之作,不值一提。”
“可咱玉娘实实在在就是一个奴婢呀。”
玉娘眼眶里又噙满了泪水,张居正下意识看了看门外,压低声音说道:“玉娘,你不要在这些称谓上计较,嫔妃们在皇上面前也自称奴婢,你说,她们是奴婢么?一笑百媚生的杨贵妃,在唐明皇跟前,也自称奴婢;绝代佳人西施,在名相范蠡面前,也是以奴婢自称。可唐明皇与范蠡,从没有把自己的意中人当成奴婢来看。”
张居正言辞恳切,玉娘听了好不感动。她强忍的眼泪,不好意思地说:“我这是怎么了,人不争气,眼泪也不争气。”
“世上动情之物,莫过于女子之泪也。”张居正今晚铁了心要逗玉娘开心,因此尽捡好听的话说, “玉娘你这一哭,我这心里头,就结了老大一个疙瘩。”
“这是为何?”
张居正拈须答道:“我政事繁杂,一入内阁,就忙的像转磨的驴子,片刻也不得歇息,因此不能常常来看你,让你一个人独守寂寞,惭愧惭愧!”
看着张居正痛心疾首的样子,满怀春梦的玉娘怎不感动非常!此时也顾不得什么,竟起身离席走到张居正跟前,双手勾住他的脖子,在他脸上火辣辣的亲了一口。
张居正顿感全身酥麻,他趁势把玉娘揽进怀中,笑道:“这一吻,千金难买,来,再来一个。”
“你要我偏不给,”玉娘淘气劲儿上来,竟咯咯笑个不停。闹够了有娇声说道,“老爷,你方才的话还没有说完,这男欢女爱的第三种境界是什么呀?”
“第三种境界嘛,”张居正心思还未完全收拢,用手摩挲着玉娘嫩白白的脸蛋儿,色眯眯地说,“就是寻花问柳。”
“寻花问柳?”玉娘一双杏眼扑闪闪地,仰着脸说,“比起怜香惜玉来,这寻花问柳就差了一大截了。”
“对呀,墨客骚人,大都如此。宋朝的词人柳永,是寻花问柳的代表人物。此人非经邦济世之才 ,却是眠花宿柳的高手。”
“老爷不喜欢寻花问柳之人?”玉娘用手梳理着张居正黑的发亮的长须。
“不喜欢。”张居正回答干脆。
玉娘不吭声,过了一会儿才问:“那第四种境界呢?”
“偷鸡摸狗。”
玉娘扑哧笑出声来,“这叫什么境界,羞死人了。”
张居正浅浅一笑,用指头轻轻戳了一下玉娘脸上的酒窝儿,说道,“大凡偷鸡摸狗之人,都是市井无赖,看中良家妇女就百般勾引,此乃人渣也。”
(声明,书上抄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