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京城第一舔狗,我意外失忆后忘记自己在舔谁,为何高冷首辅和霸气摄政王都来哭求我想起他们?

美少女战士哟 2024-03-25 10:01:25

作为京城第一舔狗,我上吊失忆了。

我忘了自己苦苦追求的是谁,忘了用命才换来的婚约。

摄政王闻讯,夜半翻窗入我闺阁,引诱我唤他「夫君」。

而自称我未婚夫的首辅大人亦步步紧逼,跪求原谅。

我笑看男人们为我针锋相对,戏精上身——

「都这么爱我?」

「那便剖开胸膛,让我瞧瞧你们的真心。」

1.

「菩萨保佑,幸亏小姐你醒了,不然我该怎么活呀!」

从小陪我长大的侍女阿婵端来汤药,抱着我哭天喊地。

「小姐,咱们姜家把陆岑供上状元,他当了首辅便处处嫌恶咱们,阿婵才不要他当姑爷呢!」

阿婵气呼呼的,义愤填膺。

我却迷迷糊糊——

「什么陆岑?什么状元首辅?」

「我不是在江南老家么,怎么来了京城?」

2.

我失忆了。

记忆停留在举家迁入京城之前。

我是江南首富独女,腰缠万贯,富可敌国。

可惜,士农工商,商户最末等。我寻思来京城榜下捉婿,觅一段良缘,为姜家谋个好出路。

「那陆岑穷困潦倒,进京赶考花光盘缠,病重却无钱医治,小姐你对他一见钟情,出手相助。」

「你将他救回府中好生养着,花大价钱宣扬他的诗词,让这家伙在考前名满京城。又请名师指点策论,他这才考上状元。」

「可怜小姐对白眼狼一往情深,豪掷千金,在官场处处打点。他却嫌弃咱们商户出身,直到小姐上吊以死相逼,才不情不愿签了婚书。」

阿婵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诉说不公。

后面的事我都知道了——我因窒息太久导致失忆,忘了陆岑,也忘了在京城的种种。

「老天奶,这真是我干的事儿?」

为爱寻死觅活?上吊?

阿婵抹了把眼泪,「都是真的,小姐你鬼迷心窍,为何非陆岑不可?」

「你若不信,那家伙这会儿还在客堂呢,一问便知。」

3.

我梳洗打扮一番后来到客堂,果真看见翩翩公子端坐着,仪表堂堂,风度优雅。

确实是我会喜欢的样貌。

「陆……陆岑?」

我试探着开口。

陆岑见我这般作态,重重放下手中杯盏,不屑地瞧我。

「别装了,真以为我会信你说的失忆之症?」

「寻死觅活的把戏你玩过了,婚书我也签了,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满意?

老娘对你的态度很不满意。

我笑眯眯地走到他面前,端起方才被磕坏小角的杯盏,把还冒着热气的茶水全泼到了陆岑脸上。

「哎呀,不小心手滑了。」

热水把小白脸的肌肤烫红,茶叶挂在他眉毛上,滑稽非常,我拼了老命才忍住笑意。

陆岑不可置信地看着我,呆了半晌,怒发冲冠朝我吼。

「你又在搞什么名堂?」

「急眼了?你要清楚,这是在姜府,对我说话客气点。」

「没有我,就没有你这首辅大人。你不感恩戴德就算了,搁这儿摆什么谱呢!」

我只是慢悠悠陈述事实,陆岑就气的胸口不断起伏,握紧了拳头,咬牙切齿。

「姜翩辞,你别太过分。」

「忘说了,这杯子是官窑里烧的花瓷,被碰坏一点就没法再用。你去管家那儿问问价钱,记得赔到账上。」

我上下打量他,捂住嘴惊叹。

「哎呀,我又忘了,堂堂首辅大人一直靠吃我们姜家软饭活着,该不会自己掏不出钱吧!」

「你!」

陆岑气急败坏,拂袖离去。

他本是来和我商谈婚嫁事宜,没想到我大病初愈,却好似变了个人。

他只当是我闹脾气,过几日自己就好了,又会死乞白赖地去黏他。

阿婵乐不可支地抱着我的胳膊,「小姐!我英明神武的小姐终于回来了!」

青天大老爷明鉴,我真失忆了,没装。

我不知道失忆前的自己是否真的对陆岑情根深种,但此刻的我,不能容忍任何人指手画脚。尤其还是靠姜家上位,却不知感恩的人。

4.

轰走陆岑,我出门逛街透气,看上了几匹布料。

「这些多少两银子?阿婵付账……」

阿婵却不付钱,抱着东西就走。

在我疑惑的目光下,她无奈提醒。

「小姐,这条街都已经是咱家的啦。」

「那条呢?」

「那条也是。」

「东街西街的那几家铺子呢?」

「都是咱们的。」

得,我说为什么阿婵出门不带钱。原来是咱家财力雄厚,走半天也出不去自家地盘。

所以,陆岑为什么不愿意娶我?

娶我至少有八辈子花不完的金银财宝,他要钱,我要权,互帮互助不好吗?

我脑袋里乱作一团,坐在雅客包厢里,隔着垂下的珠帘,听楼下说书先生谈论姜府与首辅大人的二三事。

「那姜府大小姐,为了陆大人,寒冬腊月入深山,亲自采来红梅供他作诗。」

「陆大人一句想吃家乡菜,那日全京城来自青城的厨子,都被姜小姐找了去。只要饭菜合陆大人胃口,就赏足足十两黄金啊!」

……

说书人滔滔不绝,我听的龇牙咧嘴——搞什么,我这么舔狗?

「小姐,全京城都知道你单恋陆岑,爱而不得呢。」

「去山上采红梅,你差点掉落山崖,他没过问半分,转手将红梅送去诗会,结交文人。」

「那些菜,他一口不吃,说你铺张浪费,故意让贫寒出身的他难堪。」

「还有呢,他初入官场时心高气傲,得罪达官显贵。小姐您亲自去求情,跪在雪地里差点没命。」

「他被人下毒暗算,是小姐冒大雨求名医,出钱又出力才把他救回来。」

我脑门突突的跳,试图制止,「别说了……」

「小姐,不是阿婵夸张,如今京城谁人不知你未出阁就对首辅大人爱而不得,女儿家名声都坏了。」

行,原来说书先生没乱嚼舌根,我做的糊涂事有过之而无不及。

5.

我心情郁闷地回府,始终想不通为何自己会苦恋陆岑这个白眼狼。

看他的样子,也不像能真心与我互利。

「阿婵,帮我去办件事。」

「好嘞,保证完成任务!」

阿婵得令,笑的十分开怀。

我放出消息,将陆岑与我起了冲突,被浇了茶水赶出府的事情传出去。

洗去舔狗身份还得徐徐图之,我要慢慢斩断和陆岑的联系。

官至首辅又怎样,我能把你推上去,也能让你屁股坐不安稳。

于是,一夕之间,陆岑的门生断了补贴,源源不断送给同僚们的银子,也没了踪影。

恐怕这会儿高高在上的陆大人,已经焦头烂额了吧。

他出身贫寒,自诩清流不愿合污,但有我的支持从不用担心钱财之事。

就让他尝尝束手束脚,寸步难行的滋味吧。

我悠哉哉地把玩手中的珠串,这是临行前娘给我的。她守在江南老家,而我带着亲信独闯京城。

按阿婵所说,我已离家三年,也不知道娘亲孤不孤单。

我戴好手串,抬头望天,夜已深。

吹灭床头蜡烛,正欲入睡,却听见窗户传来「嘎吱」的声音。

「谁?」

我警觉,可力不从心,被来人轻而易举地揽入怀抱。

「夜闯民宅可是大罪,想要多少钱我都可以给你,但若乱来,可没好果子吃。」

我试图逃脱这人的禁锢,很遗憾失败了。

大胆的小贼用火折子重新点燃屋内烛火,掰着我的下巴,强迫我与他对视。

他通身气度不凡,眉宇间透着狠厉,眸光却是难得的温柔。

揽着我腰肢的大手更用力了些,我被他按进怀中,视线陷入一片黑暗。

我能感觉到柔软的唇瓣贴在额头,他轻轻落下一个吻,胸膛里的心脏跳的急促有力。

「阿辞,你终于想通了。」

「别爱陆岑了,再看看我,好吗?」

他语气卑微祈求,捧着我的脸蛋,视若珍宝地亲吻我的唇角。

我不敢轻举妄动,姜府守卫森严他如入无人之境,翻窗进我闺阁,落地却没有任何脚步声响,定然是内力深厚,武艺超群。

等到他亲够了,松手将我放开,我才喘着粗气大口呼吸,问出了心底的问题。

「咳咳……大哥,好汉……」

「你谁啊?」

6.

萧景琛,当今摄政王,夜闯有婚约的女子闺阁。

甚至是他朝中好友的未婚妻。

这要是传出去,全京城都要炸了。当然,我也要炸了!

当舔狗就算了,怎么还和摄政王扯上关系?

我只是个想阶层跳跃的小商户,并不想当皇亲国戚啊!

我和他隔着几步远对峙。

「看来你真的失忆了。」

他低垂着脑袋,权势滔天的王爷,此刻看起来像被雨打湿的小狗,可怜巴巴。

「不要再生我气了好不好?夫人,我们和好吧。」

他抬眼看我,眸中满是深情。

太肉麻了,我浑身都快起鸡皮疙瘩。

「什么夫人,你可别乱说!我还没出阁呢!」

萧景琛从怀里掏出一层又一层裹着的布包,套娃一般解开后,里面赫然是一纸婚书。

而那婚书上,签着我龙飞凤舞的大名!

救命!

风流乃我这般女子本性,可一女嫁二夫闻所未闻,搁礼法上也是犯罪啊!

这三年!我都干了什么?

7.

萧景琛告诉我,我一介女流闯荡京城,被贼人惦记上,是他及时将我救下。

他对我一见钟情,而我想以身相许,一来二去两人便情深定终生。

可我在知晓他的身份后,不愿入王府为妃。产生争执后冷战时,我恰巧遇见小白脸陆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气他。

可最后假戏真做,我真的爱上了陆岑。陆岑伤我千百遍,我待陆岑如初恋,萧景琛一直在等趁虚而入的机会,甚至故意和陆岑结交为友,只是想在聚会时多看我几眼。

如今见我对陆岑不满,便按捺不住找上门来。

「求你了夫人,和我说说话吧,这些年你不知道我有多想你。」

「看着你和陆岑出双入对,比杀了我还难受。」

杀伐果断的摄政王抱着我,求我再多看看他,他说已经好久没被我正眼瞧过了。

好渣……

用娘亲的话来说,就是又舔又渣的女海王啊!

头好痛,短短三年,我能惹出这么大的情债?

娘,这算不算另一种光宗耀祖?

8.

萧景琛对我死缠烂打,夜夜翻窗探香闺。

我想吃荔枝,这稀有的西南贡品便一大筐一大筐送来。

我喜欢听玉器落地的清脆响声,价值连城的翡翠就成了满地碎屑。

萧景琛从不怪我,他只会用帕子轻轻擦去我指尖剥荔枝的水渍,在我砸玉器时,笑着让我当心脚下。

短短半个月,府中库房充盈了两倍,我体态都丰盈了不少。

我吃香喝辣,陆岑迟迟没等到我去哄他,终于坐不住了。

「姜小姐,求您去瞧瞧我们大人吧。」

「这些天政事不顺,大人夜难安寝,染上风寒一直不见好。」

陆府的小厮亲自上门来请。

阿婵说,以前陆岑一人得道鸡犬升天,这小厮对姜府之人也是横眉冷对。

我美滋滋抿了一口萧景琛送来的茶叶,真是好东西,唇齿留香。

「哦,那他死了没?」

「啊?」

小厮神色呆滞,不知如何回话。

「陆府若是前来报丧,我倒是能看在曾有婚约的份上,去吊唁一番。」

我拿出婚书与陆岑的庚帖,「你把这些带回去,告诉陆岑,往后我与他一别两宽,再无瓜葛。」

陆岑这招苦肉计,我在娘亲那群蓝颜知己那儿,已经见识过无数次。

那些个男人们,争风吃醋起来不输宅斗,就差没胡诌出来葵水肚子疼,求我娘亲安慰。

小厮带着东西悻悻而归。

他一走,萧景琛就突然出现,将我圈在怀里。

萧景琛武功高强,总是轻而易举入府,神出鬼没。

这家伙都不用上朝吗?

对此,萧景琛表示,「没有任何事能比阿辞重要。」

他与陆岑一点都不同。

陆岑自谓志存高远,心系万民,为了朝廷殚精竭虑。

而萧景琛,在他的世界里,仿佛只有我的存在,任何东西不及我万分之一。

「阿辞要与他退婚了么?」

萧景琛的语调里是压制不住的喜悦。

「嗯。」

我缩在他怀中垂眸,听着他为我而欣喜跃动的心跳,用手指戳了戳他的心口。

「景琛,我若嫁给你,你会一辈子对我好吗?」

窗外不知何时下起了滂沱大雨,雨水飞溅在檐瓦之间。

「会。」

萧景琛吻我,温柔,小心翼翼。

「我发誓,会永远对你好。」

「阿辞,谢谢你选择我。」

我曾为陆岑四处奔波,落下体寒的病根。萧景琛身体火热,我贴着他,追寻着温暖,深吻缠绵。

9.

「翩辞,我知错了,往日是我不懂你的情,辜负了你的真心。」

「你见我一面好不好?我不想退婚。」

一声惊雷落下。

我攀在萧景琛怀中,透过虚掩的窗,瞧见陆岑跪在门外。

他面色苍白,身子如薄叶飘摇,似乎真的是病了。

大雨倾洒在他身上,他却仿佛不知秋意寒凉。

他卑微求我原谅,就像我曾跪在雪地里,为他的功名仕途,不顾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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