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黄粱梦引丹青劫,当狐妖披上嫁衣,狼毫点破美人皮

雯燕聊小说 2025-02-25 06:10:34
## 《黄粱梦引丹青劫:当狐妖披上嫁衣,狼毫点破美人皮》

这夜,李承嗣梦见亡母立于月下,鬓簪牡丹手持团扇,说相中了青石镇画师柳墨的《百花争艳图》,要他明日务必请此人入府作画,且须是《百鸟朝凤图》。

李承嗣惊醒后冷汗涔涔。母亲亡故五载,从未入梦示下。他摸着枕边母亲遗留的翡翠耳坠,当即唤管家备车——青石镇距此八十里,需过三道险隘。

行至晌午,马车陷在泥洼动弹不得。忽见路旁茶摊有个豁牙老汉,正与挑夫闲扯:"要说柳墨那穷酸,祖坟怕是着了火!前日西街王婆硬要塞给他个美娇娘,聘礼分文不取不说,还陪嫁三箱绫罗!"

李承嗣心头一紧,抛下茶钱疾驰而去。果然在柳墨破落小院前撞见喜轿,檐下红绸犹带露水,门扉贴着褪色喜字。叩门半日,走出个清瘦书生,眼角还沾着胭脂印。

"今日是小生洞房花烛......"柳墨话音未落,厢房传来娇嗔:"郎君快去快回,莫误了吉时。"那声儿甜得似蜜里调油,却听得李承嗣后颈发凉——分明与母亲遗音有七分相似!

重金利诱下,柳墨终究揣着狼毫登车。临行前新妇递来荷包,说是装着保平安的香灰。车轮碾过青石板路时,李承嗣瞥见门缝渗出缕缕红烟,恍若女子纤指。

至李府已近戌时,柳墨展卷挥毫。奇的是他每画一羽,砚中朱砂便浅三分,待百鸟成形,整方端砚竟成惨白。最后一笔收锋时,窗外老槐无风自折。

"此画需当面呈与老夫人。"柳墨抚卷长叹。李承嗣只得坦言母亲早逝,要焚画祭坟。画师闻言怔愣,袖中突然掉出新娘所赠荷包——哪里是什么香灰,分明是掺着金粉的骨殖!

子时三刻,三人冒雨赶往坟山。行至乱葬岗忽闻铃铎清响,八抬大轿破雾而来,轿帘掀起竟是柳墨新妇!女子葱指滴着血珠娇笑:"良人怎舍得妾身独守空闺?"话音未落,马匹嘶鸣着化作白骨。

李承嗣拽着柳墨撞进义庄,用母亲留下的耳坠在门楣划出血痕。门外娇啼渐转凄厉,红绸变作赤练蛇撞得门板砰砰作响。忽闻鸡鸣破晓,推门见两具狐尸穿嫁衣卧在阶前,尾椎钉着半截翡翠耳坠。

归家后柳墨方知,那荷包里的金粉是狐妖摄魂之物。更奇的是迁坟时,在老夫人棺中寻得《百鸟朝凤图》,百鸟眼眸皆嵌着翡翠碎屑——正是李承嗣那夜划门所失之物。

三年后有个游方道士诛灭飞僵,从其巢穴翻出本《精怪录》,记载着李家旧事:原来李母少时救过只白狐,那狐为报恩潜入飞僵巢穴盗取命簿,遭发现后剜目断尾而亡。狐魂附在耳坠上引李承嗣破局,百鸟眼中翡翠正是狐目所化。

至于柳墨,如今成了专画镇宅图的大家。只是每幅画作角落必藏狐形暗纹,他说这是在等故人——有人曾在暴雨夜瞥见画室烛影成双,依稀是个戴翡翠耳坠的姑娘,正在替画师研墨。

注意:本文纯属虚构 如有雷同 纯属巧合 请勿对号入座!(文章仅为虚构故事 非封建迷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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