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芳菲和婉宁公主的对决终于摆上了明面。
他俩不仅仅是夺夫之恨,更是血海深仇。
击鼓鸣冤,告御状,薛家的惨案捅到了洪孝帝面前。
薛怀远的案子,不仅仅是小县丞贪污受贿那么简单,也不是姜二娘子劫死囚那么荒唐,而是一场帝王巩固地位的试水战。
薛芳菲为了查清薛怀远被陷害的真相,借着回叶家探亲的由头来到了淮乡。
曾经被薛怀远赶出县衙的冯裕堂成了淮乡的新县令。
他对曾经在县衙的官差们赶尽杀绝,对百姓放肆地欺凌压榨,当地的百姓们活在水深火热中,疲惫不堪。
他们对冯裕堂满心怨恨,但是没有勇气反抗。
薛芳菲在调查父亲入狱的真相时候,发现了冯裕堂的秘密。
他在偷偷开采已经被关停的金矿。
作为一个小县丞,他是没这个胆子的,他是婉宁公主的人,也是李相国的爪牙。
薛怀远入狱也不单单是,婉宁为夺爱发疯那么简单。
婉宁挑上沈玉容或许只是阴差阳错的巧合而已。
就如电视剧开篇所言的那样,婉宁公主其实没想让薛芳菲死。
婉宁和沈玉容的奸情,与其说是婉宁对沈玉容的垂涎,不如说是沈玉容对公主权力的攀附。
婉宁想进沈家,她最初不过是想让沈玉容把薛芳菲降妾,这才挑唆沈母和沈如云给薛芳菲下药,让她陷入偷情的丑闻。
可是沈玉容竟然活埋了薛芳菲。
他利用婉宁的无脑与张扬,达到了自己的目的,理所当然成了公主的床伴。
所谓的强制爱到头不过是对婉宁的利用罢了。
对沈玉容而言,他想要的不仅仅是驸马那么简单,换句话说,他其实没看上婉宁。
婉宁所有的嚣张跋扈不过是仗着成王的势力作威作福罢了,胸无城府,根本难以成大事。
沈玉容看中的是成王,他想成为成王的左膀右臂,婉宁的爱慕恰好是个很好的踏脚石而已。
说到底,他不过是费尽心思爬上公主的床,借着公主的手,往上爬。
薛芳菲刚刚去世,薛怀远就因贪污入狱,淮乡的金矿开始开采,这世间哪有这么巧的巧合。
唯一说的通的就是,因为薛怀远要入局,所以薛芳菲才必须死。
薛家惨案的罪魁祸首是成王和沈玉容,婉宁充其量不过是个能够替他们掩人耳目的幌子罢了。
活埋薛芳菲是沈玉容递交给成王的投名状。
淮乡的官金矿已经被关了,禁止开采,但是成王为了造反,需要敛财,便盯上了金矿。
薛怀远一心装着的全是黎民百姓,绝对不可能与成王等人同流合污。
成王不得不除去薛怀远,否则薛怀远就是个炸弹。
除此之外,薛昭也知道了这个金矿的秘密,他偷偷给琼枝的那幅金矿地图就是最好的证据。
很多事情,成王不便出手,婉宁便是最好的刀。
婉宁囚禁了薛昭,百般折磨。
薛家遇害,薛芳菲一直以为只是婉宁夺爱之后的疯狂戏码。
可是看到淮乡金矿的秘密,看懂萧蘅的行动,才知道薛家不过是成为造反时,储备势力的一环而已。
这也是为何婉宁看到与薛芳菲长相一样的姜梨没有丝毫畏惧的原因。
无论是薛芳菲,还是姜梨,都不是婉宁的威胁。
婉宁感到有危机时候,是萧蘅和薛芳菲一起制服了冯裕堂之后。
薛芳菲联合淮乡的人,想押着冯裕堂去燕京告御状,替薛怀远申冤。
在淮乡,一直是冯裕堂替婉宁盯着金矿的事情。
冯裕堂知道太多了,一旦见了洪孝帝,婉宁和成王更是处于下风了。
冯裕堂被婉宁派得人除去了。
而薛芳菲领着淮乡发百姓,在萧蘅的护卫下,还是赶到了燕京。
为了彻底压制住姜家,薛芳菲还未到燕京,婉宁和李相国已经呼吁不少臣子去参姜家。
但是洪孝帝明显要对付成王一派了。
他表面上斥责姜元柏,实际上还是要等姜二娘子面圣,想要摸清她手中的底牌能不能扳倒成王,或是制裁婉宁。
薛芳菲高调回燕京的时候,婉宁公主说过这样八个字:
“欲使其亡,先让其狂。”
她自己以为聪明一世,却从未仔细思量,这八个字与自己何其相符。
成王利用她的张狂,当做对洪孝帝的挑衅与试探。
洪孝帝利用她的张狂来抓住成王的把柄。
最后她成为了洪孝帝对付成王的第一个牺牲品。
薛怀远一案,彻底粉碎了婉宁嫁给沈玉容的计划。
洪孝帝给婉宁和李家的长子赐婚了。
婉宁假怀孕嫁到了李家,戳破了李家一堆龌龊事,也被李家把她与沈玉容那些事扒了个底朝天。
婉宁以为成王是自己最大的底气,殊不知成王也自身难保。
直到人头落地,婉宁也没想到自己不过是成王的弃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