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普京去世了，战争会不会立即结束？我直说吧，普京要是今天在任上去世了，你最好祈祷不要爆发世界大战。 要知道，普京在俄罗斯可以说是最温和的鸽派了，很多俄罗斯的极端民族主义者都是对其不满的，认为普京太软弱。所以，如果普京死了，上台的必将比普京更加鹰派。 普京刚上台那会儿，对西方的态度简直像个捧着鲜花的迷弟。2001 年 "9・11" 事件当夜，他是第一个打去慰问电话的外国元首，还敞开中亚的军事基地让美军落脚；他拉着俄罗斯挤进八国集团，甚至提议让北约把办事处设在莫斯科。那时候的克里姆林宫，真以为递上笑脸就能换来西方的拥抱。 可现实却给了他一记响亮的耳光。北约五次东扩像把钝刀，一口口吞下东欧的地盘，还把导弹架到了俄罗斯的家门口。2008 年格鲁吉亚刚停火，波罗的海三国就插上了北约的旗帜；2014 年克里米亚刚回到俄罗斯怀抱，西方的制裁就络绎不绝的砸下来；《明斯克协议》签了又撕，乌克兰的军营里全是北约教官的影子。普京这才醒过神来：对西方低头，只会被当成软柿子捏。 但就算醒了，他手里的鞭子也没往死里抽。俄乌打了这么久，俄罗斯的核弹头还乖乖待在发射井里；炸乌克兰的军事基地时，特意绕开了学校和医院；征兵的时候，连莫斯科的程序员都没叫上战场。这些事在激进派眼里，全成了 "没骨气" 的证据。国家杜马前议员日里诺夫斯基活着的时候，总在电视上吼"普京打仗像绣花，要我说，直接把坦克开到柏林去！" 要是普京突然没了，俄罗斯的权力场会更加的混乱。这个国家的规矩向来是 "谁拳头硬谁说了算"。新上来的人要站稳脚跟，最简单的办法就是把战争的无限扩大。说不定第二天，黑海舰队就会把敖德萨港围得水泄不通； 甚至过不了几天，俄罗斯的导弹就会落在基辅的北约武器仓库；还可能直接对波兰运送军援的车队开炮。这些不是瞎猜，俄军参谋部的抽屉里，早就放着好几套更狠的方案，只是普京一直没点头。 更吓人的是一连串的连锁反应。北约要是看着波兰挨揍不管，那《北大西洋公约》就成了废纸。到时候德国的豹 2 坦克可能真要开到乌克兰，美国的战斗机也会在基辅上空转圈。俄罗斯和北约这么撞在一起，谁也停不下来。 往东边看，里海的输油管道可能说断就断，欧洲的加油站说不定就得限量供油；往南边瞧，俄罗斯要是从叙利亚撤军，土耳其可能会趁机占更多地盘，沙特和伊朗的仗也会打得更凶。全世界的能源和地缘政治，都会跟着乱成一团。 那些盼着普京没了就能停战的人，怕是忘了俄罗斯的脾气。从彼得大帝到斯大林，这个国家只要权力空了档，就没安生过。1991 年苏联散了伙，车臣打了十年；1917 年沙皇被赶下台，接着就是四年内战。强人一走，往往更乱。 现在的俄乌战场，就像个盖着盖子的高压锅。普京在，好歹能按住盖子。他知道什么时候该使劲，什么时候该松松劲 — 炸军事目标但留着人道通道，卡西方脖子但没断能源的路。这种小心劲儿，激进派根本瞧不上。 要是新上来的人不管不顾猛拧盖子，高压锅炸开是早晚的事。到时候就不光是俄乌两国的事了，罗马尼亚的防空导弹可能会对着黑海发射，波罗的海的北约军队会进入最高戒备，连日本都可能趁机在北方四岛搞动作。全球的地缘政治多米诺骨牌，会从乌克兰一直倒到太平洋。 说到底，普京不是战争的根儿，只是现在能稳住局面的人。他走了，战争不会停，反而可能更糟。那些藏在底下的矛盾 — 俄罗斯和北约的安全疙瘩、东斯拉夫人的历史恩怨、全世界能源怎么分配 — 都会借着这个机会冒出来，掀起更大的浪。 全世界真正该担心的，不是普京啥时候走，而是他走了之后，有没有人能接得住这摊子事，有没有人能在狠和忍之间找到新的平衡。不然的话，这场从顿巴斯开始的仗，说不定会以谁都想不到的方式，改变整个 21 世纪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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