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5 岁王叔叔和 50 岁的赵阿姨相约去游泳。当他们来到一个没人的泳池时，赵阿姨自己脱掉了泳衣外套，因为泳池水温较高。王叔叔看到赵阿姨脱掉泳衣外套后，眼神中闪过一丝惊讶，但他很快恢复了平静。赵阿姨刚把脚伸进水里，王叔叔突然轻咳一声："你这泳衣......是牡丹牌的？"   水面荡开一圈涟漪，赵阿姨抓着池边的手顿了顿。这老式泳衣是她母亲留的，胸口绣着朵快磨掉的玉兰花，标签早烂得看不清了。   "王大哥咋知道？"她往水里挪了挪。   王叔叔望着池底的排水口，声音像被水泡过："我家老婆子年轻时，在纺织厂缝过这牌子的泳衣。她总说，玉兰花要绣得歪一点才好看，像被风吹的......"   赵阿姨猛地低头看自己胸口——那朵玉兰果然歪着，针脚里还卡着点洗不掉的蓝线。母亲临终前说过，当年有个戴眼镜的女工总帮她改绣样，手指被扎得全是小窟窿。   "您爱人......是不是左手食指第一节弯着？"她的声音颤得像水面的光。   王叔叔抬头时，镜片后的眼睛亮得吓人："她教过你游泳？"   三十年前那个暑假，体校泳池边，总坐着个缝泳衣的女人，免费教没人带的孩子。赵阿姨至今记得，女人握她手时，食指上那道弯痕硌得手心发痒。   "她说，游泳要像玉兰花瓣落水里，轻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