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7年,马占福在边境自卫反击战中英勇捐躯。硝烟散尽后,团部领导登门慰问,白发

自由的吹海风 2025-08-17 14:24:11

1987年,马占福在边境自卫反击战中英勇捐躯。硝烟散尽后,团部领导登门慰问,白发苍苍的母亲倚门张望,颤声问道:"我家占福呢?怎么没跟着队伍一起回来?" 【消息源自:解放军档案馆《1987年老山地区作战实录》、战友回忆录《血火边关》、央视军事频道《英雄儿女》系列纪录片2020年播出内容】 1987年4月的滇南丛林,空气里飘着硝烟和野姜花的混浊气味。马占福把脸贴在枪托上,汗珠顺着迷彩油往下淌,在枪管上砸出几个深色的小圆点。这个刚满二十岁的甘肃小伙儿正盯着三百米外那个馒头状的山包——越军盘踞的310高地,他们的机枪能把整片山谷打成筛子。 "爆破组检查装备!"班长压低的声音从耳畔传来。马占福摸了摸绑在胸前的爆破筒,帆布带勒得他肋骨生疼。出发前连里发的巧克力早就化了,此刻正黏在他军装内兜里,和那张皱巴巴的汇款单粘在一起——那是他上个月攒下的十五块钱津贴,准备寄给老家收麦子的母亲。 凌晨三点,信号弹突然划破夜空。马占福跟着第一突击组冲出去时,听见身后有新兵在干呕。子弹擦着芭蕉叶嗖嗖飞过,他猫腰钻过两道铁丝网,突然觉得肚子被人猛捶了一拳。低头看见迷彩服裂开个口子,暗红色的血像打翻的酱油瓶似的往外涌。 "肠子...肠子收回去!"卫生员小张扑过来要给他包扎。马占福却推开他,抓起枪继续往前爬。胶鞋底被弹片削掉半边,露出磨出血的脚后跟。前面二十米有个越军暗堡,机枪喷出的火舌正舔舐着冲锋路线,已经撂倒了三个战友。 班长在步话机里吼着什么,但爆炸声太响听不清。马占福吐掉嘴里的泥,突然想起新兵连时排长说的话:"爆破筒塞进去要数三秒,短了炸不塌,长了人家给你推出来。"现在他右胳膊使不上劲,只能左手夹着爆破筒,像小时候抱着麦秸捆那样弓着身子往前挪。 暗堡里的机枪手发现了他。子弹打在脚边溅起的红土扑了满脸,马占福感觉有颗牙被打断了,咸腥的血沫子直往气管里灌。离射孔还有两米时,他猛地跃起来把爆破筒捅进去,却看见筒子又被推出来一截——里面的越军果然在反抗。 "娘啊!"这声喊像炸雷似的从他喉咙里迸出来。电光火石间,这个在甘沟乡放过七年羊的小伙子,整个人扑上去用胸膛压住了爆破筒。后来打扫战场时,战友们发现他的迷彩服前襟全碎了,右手还保持着拉火环的姿势。 高地拿下的第三天,连指导员在野战帐篷里整理遗物。汇款单上的字被血糊得看不清,录音机里却传出清晰的声音——那是战前全连录"遗言"时,马占福对着磁带反复喊的二十六声"娘"。帐篷外,炊事班正在煮中午的面条,蒸汽混着硝烟在阵地上空盘旋,像极了陇东老家收麦时扬起的尘雾。 战后清点,马占福的爆破筒炸死了暗堡里四个越军,为后续部队撕开了关键突破口。他母亲收到烈士证时,正赶上村里收麦子。老太太没哭没闹,把抚恤金全买了化肥,撒在那块儿子当兵前帮着耕过的承包地里。来年麦子抽穗时,茎秆比往年都粗壮,沉甸甸的麦穗压得抬不起头,就像当年那个背着爆破筒扑向射孔的年轻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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