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李世民笑眯眯问妹夫薛万彻:“听说你与公主结婚数月还未同房?”薛万彻说:“公主嫌弃我又老又蠢,看不上我。”李世民大笑不止,说:“放心吧,这事交给朕办。” 薛万彻站在原地,手都不知道往哪儿放。他这辈子在战场上砍人时眼睛都不眨,此刻却像个做错事的孩子,脖子红到了耳根。这位平阳昭公主的驸马,打小在军营里滚大,浑身的伤疤比情话多,刀枪剑戟耍得溜,哄姑娘的本事却连刚入府的小厮都不如。 李世民笑得直拍大腿,笑够了才擦着眼角的泪:“你啊你,当年在战场上冲阵的时候,那股子狠劲哪儿去了?对付个小丫头片子,倒成了缩头乌龟。” 薛万彻瓮声瓮气地嘟囔:“公主金枝玉叶,跟那些糙老爷们能一样吗?我说句‘你今天真好看’,她都嫌我嘴笨,说不如书房里的先生会写诗。” “写诗能当饭吃?”李世民哼了一声,忽然压低声音,“明晚你跟朕来,带你看点好东西。” 到了第二天夜里,薛万彻揣着颗七上八下的心,跟着李世民往后苑走。远远就看见凉亭里亮着灯,隐约有女子的笑声飘过来。走近了才发现,平阳昭公主正和几个宫女踢毽子,素色的宫装裙摆翻飞,哪有半点白天的矜持模样。 “你看,”李世民用胳膊肘撞了他一下,“她在你面前装端庄,背地里跟孩子似的。” 薛万彻的脸更红了,眼睛却直勾勾地盯着。他第一次见公主这样,额角渗着细汗,笑起来露出两颗小虎牙,比朝堂上那副冷冰冰的样子顺眼多了。 正看着,平阳昭公主一脚没踢稳,毽子飞进了草丛。她哎哟一声,正要亲自去捡,薛万彻跟箭似的冲过去,扒拉两下就把毽子找了出来。递过去的时候,手指不小心碰到了公主的手背,两个人都跟触电似的缩回了手。 “驸马爷倒是比毽子还灵活。”公主的声音带着点笑意,没了往日的疏离。 薛万彻挠挠头,憋出一句:“在战场上,比这快的东西我都能接住。” 这话逗得宫女们直笑,公主也忍不住抿着嘴乐。李世民在树后看得清楚,朝薛万彻使了个眼色,转身悄悄走了。 接下来的日子,薛万彻像是开了窍。他不再学着文人说酸话,而是每天把军营里的趣事讲给公主听。说哪个小兵射箭射到了兔子尾巴,说伙夫新琢磨的饼子有多难吃。平阳昭公主起初只是应付着听,后来竟听得入了迷,有时还会追问:“那后来呢?那小兵挨罚了吗?” 有天薛万彻从城外打猎回来,提着只肥硕的野兔闯进公主的书房。公主正在临摹字帖,被他吓了一跳,嗔道:“你这人怎么还是这么莽撞?” “这是刚打的,新鲜着呢。”薛万彻把野兔往地上一放,“我让伙夫给你做你最爱吃的红烧兔肉。”他忽然想起什么,从怀里掏出个用草绳系着的小布包,打开一看,是几颗圆润的酸枣,“路上看见的,想着你可能爱吃。” 公主看着那些酸枣,又看看薛万彻满是泥污的手,心里忽然软了。她拿起一颗放进嘴里,酸得眯起了眼睛,却笑着说:“还行,不算太酸。” 那天晚上,薛万彻没有回自己的偏院。第二天一早,伺候公主的宫女们见驸马爷从主屋走出来,下巴上还带着道浅浅的抓痕,都捂着嘴偷笑。 李世民听说了,在朝会上故意当着薛万彻的面说:“朕的妹夫,不光会打仗,哄媳妇的本事也长进了。” 薛万彻的脸又红了,却挺直了腰板:“臣只是觉得,真心待公主,比什么都强。” 这话倒是说到了点子上。帝王家的婚姻,大多是权力的交易,难得有这样的真情实意。平阳昭公主自幼跟着父亲兄长南征北战,见惯了虚与委蛇,偏偏就吃薛万彻这直来直去的一套。他的爱不是写在诗里的风花雪月,而是实打实的惦记,是把她放在心尖上的笨拙。 后来有人跟李世民说,薛万彻太粗鄙,配不上公主。李世民却摇摇头:“粗鄙有什么不好?总比那些满肚子算计的强。敬德勇猛,万彻赤诚,朕身边有这两样人,才能睡得安稳。” 其实啊,感情这回事,哪有什么配不配的。你懂我的金戈铁马,我惜你的赤子之心,就够了。薛万彻或许一辈子都学不会吟诗作对,但他会把战场上的勇猛,变成守护公主的温柔,这比什么都珍贵。 参考书籍:《旧唐书·薛万彻传》、《新唐书·诸帝公主传》
一天,李世民笑眯眯问妹夫薛万彻:“听说你与公主结婚数月还未同房?”薛万彻说:“公
冷香侵梦幽
2025-08-21 08:18: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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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户32xxx27
唐朝的公主一言难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