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6年8月24日,老舍投湖自尽于北京西城太平湖,在投湖自尽前,他特别舍不得自

历史趣闻社 2025-09-02 05:04:40

1966年8月24日,老舍投湖自尽于北京西城太平湖,在投湖自尽前,他特别舍不得自己最疼爱的孙女,在出大门前,他走到院子中间,把唯一的孙女小月叫出来,小月刚刚三岁,老舍郑重地向自己的孙女小月说:“和爷爷说再见”。这是他在世的时候说的最后一句话,是跟一个孩子说的,和孙女说完,他就离开了。 老舍原名舒庆春,1899年出生在北京一个满族家庭里。父亲早年在1900年阵亡,母亲靠给人洗衣服和做针线活拉扯几个孩子长大,日子过得挺苦。他小时候先在私塾念书,后来考进北京师范学校,毕业后就在小学教书,还当过校长。二十多岁那会儿,他去了英国留学,在伦敦一边教汉语,一边在东方学院学东西,读了不少西方书。回国后,他在燕京大学和齐鲁大学教课,同时开始写小说,用老舍这个笔名在杂志上发作品。第一部长篇小说讲市井小人物的酸甜苦辣,语言接地气,很快就受欢迎了。三十年代初,通过朋友介绍,他认识了在师范学校教书的胡絜青,两人写信来往,很快就定了亲。婚礼在前门老字号办的,来的都是文化圈的人。婚后他们生了三个孩子,一家住在北平的四合院里。他那时候写了些小说,挖苦社会上的坏毛病,读者挺多。 抗日战争打响后,老舍把妻子留在济南照顾老人,自己去了武汉,又转到重庆,加入了文艺团体,写剧本鼓劲大家抗日。在重庆,他认识了女作家赵清阁,两人关系近,还一起住,互相写诗。胡絜青带着孩子吃了很多苦,好不容易到重庆,看到丈夫身边有人,夫妻之间有了隔阂。战后,老舍去美国讲学,写完了几部书。新中国成立后,他从国外回来,继续在北京住,写了些话剧和小说,得了文艺界的认可。他还当了文联的领导,参加各种文化活动,晚年住在胡同的四合院,常和家人待一块。 老舍的童年在北京胡同里度过,那时候家里穷,母亲常给他讲些老北京的故事,让他从小就对市井生活感兴趣。上学后,他成绩不错,师范毕业就教书,边教边写东西。留学英国那几年,他接触到莎士比亚和狄更斯那些作家,回来后写的小说就带点幽默味儿,讽刺得挺准。他的婚姻一开始挺甜,胡絜青也爱文学,两人通信时他还译诗给她看。生孩子后,生活稳定了点,但他总忙写作。战争一来,一切都乱了,他南下抗日,胡絜青在家带孩子躲躲藏藏。重庆那段,赵清阁的事让家里气氛冷下来,解放后他们还是住一起,但话少了很多。老舍继续写戏,得了人民艺术家的头衔,日子表面上过得稳。 老舍的作品多取材于北京老百姓的生活,《骆驼祥子》里那个拉车的祥子,写得让人觉得就发生在身边。他用北京话写对话,读起来亲切。留学经历让他笔下人物更有深度,不光是讲故事,还挖人性。婚姻上,胡絜青是他的伴侣,但重庆的事成了疙瘩,她后来专心画画,两人住不同屋,饭桌上没啥交流。孩子们长大后,老舍挺疼他们,尤其是孙辈。小月是唯一的孙女,三岁那年,老舍常给她做小玩具。1966年夏天,他刚从医院出来,身体还弱,但还是参加了些活动。那天前一天,他去文联开会,回家晚了,身上有伤。 老舍一生写了三十多部小说和剧本,从早年的《老张的哲学》到后来的《茶馆》,每部都反映时代变迁。他不光写,还教书育人,在大学里带学生。家庭生活里,他是父亲和爷爷,教孩子念书识字。胡絜青的画越来越好展出,但夫妻间的老事总没彻底解开。晚年老舍身体不好,支气管有问题,住了院。出院后没几天,就发生了那件事。8月23日,他去参加批斗,跪在地上听旧事被翻出来,妻子的信被念,现场乱糟糟。他咬牙忍着,回家时天黑了,脖子上有勒痕,衣服上血迹。 那天清晨,老舍起床洗脸,换上女儿送的白衬衫和黑布鞋。院子里他叫来小月,三岁的孩子跑过来,他抱了她一下,抹掉她额头汗,说了那句再见。小月玩着玩具,应了一声。他出门后,经过小店买了酒,走到太平湖边。湖边柳树下,他坐下看书,一坐就是一天。下午他写了几行字在酒瓶纸上,放好东西。晚上他走进湖水,没了身影。太平湖水不深,他扒着石头沉下去。 老舍的死震惊了很多人,尸体第二天捞上来,当天火化。太平湖后来填了,建了地铁站。他的骨灰放了八年。1978年,北京八宝山办了仪式,恢复名誉。骨灰盒里放了钢笔、毛笔、眼镜和茶叶,安在公墓。胡絜青继续画画,住老房子。2005年她去世,和老舍合葬,盒里加了衣片。儿子舒乙捧着父亲照片,参加纪念活动。 老舍的影响没因死而结束,他的书还在印,话剧还在演。人们读他的作品,想到北京的老胡同和人情味儿。他写老百姓的苦乐,让后人记住那个时代。家庭里,孩子们继承了文艺传统,孙女长大后也知道爷爷的事。太平湖的旧址现在是地铁,人来人往,谁还记得那年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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