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喜欢我们村的真真,可是到头来,我和她家所有人睡了,却唯独没有她。
1
我迷迷糊糊的从炕上爬起来,看了眼自己的内裤。微微蹙眉。
昨晚明明又做那种梦了,竟然还是没有任何痕迹。
这太蹊跷了。这种情况不止一次出现,而且都是在陪李叔喝完酒之后。
如果搁在以前,做这种春梦,第二天是肯定要换内裤的。
我揉了揉因为喝酒而带给我的头疼。
回忆起昨晚那个逼真的梦境,又感觉那不是梦,自己真的好像在与一个女人做那事。
我努力回忆那个女人的面庞,但因为断片缘故,怎么也记不起来。
难道是李叔捣的鬼?就因为上次那事?可我已经按照他的要求写下了十万块的欠条。李叔为什么还要这样?再说他找女人陪我这事怎么想都想不通啊。他要干嘛?
说起上次这事,我还觉得有点委屈。
李叔有个闺女叫真真。只比我小一岁,现年十七。我跟她已经暗地里处了两年对象。
真真是十里八村公认的小美人。要模样有模样,要身段有身段。
可就这么一个让人垂涎三尺的小尤物,却不招李叔待见,就因为她不是个带把的。
李叔重男轻女,打小就对真真这个女孩看不上眼。非打即骂。
那天李叔和淑芬婶去外地走亲戚,真真就偷偷把我叫到了她家。
我们开始还聊着一些正常话题,都是真真向我吐苦水,说李叔对她如何如何的不待见。
可聊着聊着,话题就不知道怎么转移到了那事上面。
然后,我们就情不自禁的走向了下一阶段。
少不经事的我们拥抱在一起。
没成想,这时候李叔和淑芬婶回来了。把我俩抓了个现行。
2
我光着屁股,被要求跪在李叔面前。
李叔长得很娟秀,按老话讲就属于奶油小生那种。或者说是男生女相也不为过。他的胸大肌也很发达,头上还扎了个揪揪,看起来很前卫。
淑芬婶当初也是个美人,被李叔样貌迷得,连镇长的儿子都拒绝了。执意嫁给李叔。
现在两口子坐在我面前,问我这事怎么解决,真真不能就这样让我白占便宜。
我说自己只是跟真真摸了几下,并没有发生什么。真真现在还是黄花闺女。
淑芬婶说即便如此,这事传出去,真真的名声也臭了。很可能嫁不出去。
我自知理亏,说句心里话,我是打心眼里喜欢真真。
出于这两方面原因,我说我娶真真。
李叔说行,不过让我打个十万的欠条给他,就算我食言了,这笔账也要还。
我虽然感觉委屈,正经事都没干,就欠下十万。但看到真真对我一往情深的份上,我还是同意了。反正我是打算娶真真的,到时候都是一家人,这钱指不定是谁的呢。
李叔不但让我写了欠条,还给我拍了全裸的忏悔视频。说如果我反悔他就可以用这段视频让我在村里臭大街。
我全部答应下来,李叔很满意。打那以后,李叔对我就像亲姑爷一样。
有事没事就拉着我陪他喝酒。
我一个高中生酒量根本不行,每次都被李叔灌的迷迷瞪瞪,人事不省。
我爹妈在外务工,我跟耳聋的爷爷一起生活。
我又独立住在偏房,这事问我爷估计也白搭。看来还得我自己搞清楚。
3
这天烈日当空,发小李二牛找我下河摸鱼,一同去的还有他三叔李大发
笼子下好后,我们三个人就打算去上游洗个澡,清爽一下。
我们脱了精光,这时李大发忽然看着我道:“虎子,你小子这段时间和谁家的女娃好上了?”
“三叔你乱说。我倒是想。”
李大发嘿嘿坏笑,“骗我?你三叔我什么没见过,你和二牛的对比下,他什么颜色,再看看你,都黑成啥样了?绝对不止一两次。”
我瞥了眼,心里愕然了下,果然,我和李二牛的比,确实黑了不是一星半点。
李二牛也露出一副八卦的表情,贱兮兮的道:“虎子,你不仗义啊。快说跟谁?”
“去你的。真没有。我天生就这样。黑色素沉淀。”
我矢口否认。说完率先跳进了河里。
但李大发的话却越发让我觉得自己可能真的遭人算计了。
4
这事过去没几天,李叔又提着三瓶白酒和几样熟食来我家找我喝酒。
我们爷三围着桌子而坐,我爷耳聋,也不跟我们怎么聊天,就在那里自己闷头喝。
这次我多了个心眼,几杯下肚后,就装着大醉的样子。
李叔没管我,而是继续陪我爷爷喝酒。
我爷心里有数,从不贪酒。感觉差不多了就回屋睡觉去了。
李叔见我爷走后,推了推我。
我装出人事不省的样子,没有回答他。
李叔这时把我搀了起来,回到了我住的偏房。
我心里透明白,继续装睡,就要看看到底是不是李叔在捣鬼。
门开了,李叔走了。
没过一会儿,二次开门声传来,我听到脚步声在朝我靠近。
脚步声来到床边就停住了,接着,一双手开始扒我裤衩子。
5
我心中大骇,猛地睁开眼。
借着床头微弱的台灯,我看到了一头披肩短发,嘴唇殷红,打扮十分妖艳的李叔。
他身穿一件酒红色真丝小吊带,性感且诱人,此刻的李叔,完完全全就是个女人。
我“啊”了一声,推开李叔,一骨碌爬起来。
“李叔。你……你怎么可以这样。”
李叔也是一脸惊诧的看着我,或许他也没想到我是假醉的吧。
片刻惊愕过后,李叔就恢复了正常,他噗嗤一笑,“什么李叔,我是你姑姑。我和他是龙凤双胞胎。”
“啊?!!!”
这条信息又把我震惊到了。
我有些迷惑的问道:“你是李叔的同胞妹妹?我怎么不知道?”
“我们家的事凭什么让你知道?”
我搔搔头,感觉她说的也有道理。可我真的没有听真真说过,她还有个跟她父亲长相完全相同的姑姑啊。
可事实摆在面前,也不容我质疑。
“行,就算你是真真的姑姑。你和李叔为什么要这么做?”
她脸上露出一丝讥笑来,“呦!你还不乐意了?有多少人想睡我你知道吗?”
“我想借种。”
说完,她朝我压来。紧接着真真姑姑就关上了灯。
第二天我是被爷爷叫醒的。他让我下地除草。
平日上学,这活都是我爷爷自己干。现在放暑假了,就都成了我的事情。
我拖着疲惫的身体,扛着锄头下地。
走路时都在回忆昨晚和真真姑姑发生事情。
路过真真家苞米地时,看到真真和淑芬婶也在锄地。
于是就想旁敲侧击的询问下此事。
我冲正在锄地的淑芬婶喊了一嗓子,“婶,我叔咋没来呢?让你们母女干这活。”
说着我就朝她们走去。穿过齐腰高的玉米地。我来到母女二人近前。
看到真真看我那小眼神,含情脉脉的,就让我不由得悸动。
由于淑芬婶在的缘故,我们两个都很自觉的收敛起来。
淑芬婶拄着锄头,胸口处浅蓝色的宽松雪纺衫上已经被汗水浸湿了一大片,轮廓清晰可见。
农村人很粗放,平日生活里不穿内衣的情况很常见。
淑芬婶混不在意的拿起搭在脖子上的白毛巾伸到里面狠狠的擦了一圈。
同时带着埋怨道:“你李叔那个王八犊子,昨晚又不知道上谁家喝酒去了,后半夜才回来。现在还搁家里睡觉呢。他现在是越来越娇气了,地里活全甩给我了。”
说完她转身继续弯腰锄地。
为了套近乎,我上前抢过淑芬婶的锄头。“婶,你和真真休息,你家地交给我了。”
淑芬婶高兴的看了我眼,“你小子,还真会来事。行,婶也不跟你客气。我这腰还真酸了。对了,真真,你回家给我取点水去,渴死我了。”
“嗯。虎子哥,那我先回去了。”
我嗯了一声,真真走后。
淑芬婶突然来了尿意,对我道:“虎子,婶去那边方便下。”
我答应一声。
淑芬婶转身朝不远处走去,大概走了十多米后,便开始解裤带,或许是出于谨慎,淑芬婶朝我这里看了眼,我急忙低头装成继续除草的样子。没被她发现。
我用余光瞥见淑芬婶整个人蹲了下去,身体淹没在绿油油的玉米秆下。
这时,我没话找话道:“婶,我听真真说,她还有个姑姑?跟李叔是龙凤双胞胎?”
不远处玉米地里传来淑芬婶的回答,“啊。是啊。我小姑子跟你李叔就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当时也是他们村一顶一的大美人。”
听淑芬婶这么一说,我心里松口气。没想到我这人还艳福不浅。
“那她现在咋样了?”我继续问道。
“哎……”淑芬婶叹了一口气,我正想听下文的时候。
就听淑芬婶突然尖叫一声,“妈呀。蛇!蛇咬我屁股了。”
6
我一听坏了,拎着锄头就奔了过去。
等我到了淑芬婶近前时,果然看到地垄沟里一条半米长的蛇正在快速朝远处逃跑。
我拎着锄头就要去追。
却被淑芬婶喊住,“别管它,赶紧帮帮我。”
我这才反应过来,看向淑芬婶。
这一看让我怔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
淑芬婶的屁股上赫然出现了三个血点,滋滋的朝外面渗着血。
她跪在地上,焦急的回头冲我道:“你还愣着干什么啊。”
“婶……我……我该怎么办啊?”我手足无措的问道。
“赶紧给我把毒挤出来。实在不行吸出来。”
“啊!”我惊讶了一声,还是犹豫,“这……这样好吗?”
“你这臭小子,你要急死我不成,我都不在乎,你怕什么。在等一会儿,我可就被你害死了。”
淑芬婶这话点醒了我,这都生死攸关的时候了,我还扭扭捏捏的,当务之急是救人。
我丢下锄头,上前一步,不由分说,开始帮淑芬婶吸毒。
接连为淑芬婶吸了好几口,嘴唇都有些发麻,也不知道管不管用,“婶,要不去村卫生所。咱俩这样,也不知道毒吸没吸干净。”
“你看出来的血是啥色的?要是鲜红的应该就没事了。”
“那应该没事。现在就是鲜红的。”
淑芬婶长出一口气,“虎子,真谢谢你了。不然婶可能真交代在这里了。”
可就在这时,不远处的玉米地传出莎莎声,很快便来到了近前,没等我和淑芬婶反应过来,真真的声音忽然响了起来,“虎子,妈。你……你们!”
水杯重重的摔在地垄沟上,红枣水流了出来。
真真愤怒的目光中,含着泪花。
我心里慌了,这不是误会到家了吗?
真真转身就走,我突然抱住她,紧张的解释道:“真真,你误会了。婶撒尿被蛇咬了,我在帮她吸毒。”
淑芬婶这时也慌乱的从地上爬起来,“死丫头。你妈我是那种人吗?虎子是在救我。不信你瞅瞅。”
真真茫然的看了眼,确认淑芬婶的伤口后,她羞愧的低下头,“对不起,虎子,我错怪你了。原来是这样啊。”
淑芬婶拍了拍身上的土,提上裤子后的她,在真真脑袋上戳了下,“死丫头。”
“妈,能怪我吗?你们刚才那样,我……”
我急忙打断她们,“好了好了。这事不提了。婶,我抓紧给你家锄完草,还得忙我自己家的地呢。”
我们三个都默契的选择了不在提这事。
开始继续锄草,我又想到先前的话题,就继续问道:“对了婶,刚才说到真真的姑姑,你还没说完,她现在怎么样了?”
“死了。难产死了啊。”
“啊!”
我脑子嗡的一下,整个人瞬间都不好了。
死了?那这段时间我是在跟一个死人做那事?不对啊。真真姑姑摸起来还有体温,不是说鬼是凉的吗?
“婶你确定?真真姑姑真的死了?”
淑芬婶停下手中的活,疑惑的看了我眼,“你小子今天是怎么了?为什么突然对我家的事情这么感兴趣?”
我讪讪一笑,“就……就是好奇。”
我下意识的朝真真看了眼。
她点点头,“我姑确实死了,都好多年了。那时候我记得我才八岁好像。”
听完这话,我从头麻到脚,烈日炎炎,也难挡我冷汗一身一身的出。
我无法淡定了,这事李叔最清楚,我特么必须要向他问个明白。否则,我肯定会疯掉的。
我丢掉锄头,撒丫子朝真真家跑去。也顾不上身后淑芬婶母女。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