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往西北迁徙远离华夏中心而“围城”的——一目国国君阿威
(二)、石峁城有很多玉表明了——玉是人类文明的指向石
(三)、石峁遗迹、遗存可以证实“一目国”这个族群——灭亡了
(四)、石峁鹰图腾——华夏文明中的五帝崇拜
(五)、石峁人的祖先崇拜——以黄帝为尊
(六)、石峁人是华夏五帝中少昊帝(鹰族)的后裔——少昊帝成为他们心中的顶梁柱
(七)、石峁人崇拜他们的祖先是英雄,夺得夏权,即炎帝的天下
(八)石峁人“诅咒”五帝之一的颛顼帝——是他夺走一目国祖先的天下,造成少昊帝后裔被迫西迁
石峁遗址是古代“一目国”
(一)往西北迁徙远离华夏王中心而“围城”的——一目国国君阿威
作者:翁卫和
石峁遗址的发现和发掘,是考古学家几十年辛勤努力的结晶,为世人揭示了古代“石峁人”的生活轨迹。通过影音图像传播到世界各地,石峁遗址成为追古论今的精神盛宴。尽管考古发掘已尘埃落定,但考古还原的精彩才刚刚开始。
一、石峁遗址位置
石峁遗址位于陕西省榆林市神木市高家堡镇石峁村的秃尾河北侧山峁上,地处陕北黄土高原北部边缘。
二、考古发掘呈现的遗迹、遗物
石峁遗址是一处宏大的石砌城址,由“皇城台”、内城、外城三部分组成。皇城台呈正方形,位于内城偏西的中心位置。遗址发现的城墙、越沟,将石峁城闭合成封闭的独立空间。
三、以石为主的建筑遗址
石峁遗址的大量建筑均以石材为主:
• 皇城大道为石砌通道。
• 内、外瓮城建有三重石头城墙。
• 遗址内有石砌广场、南北墩台、院落等,错落有致,包括窑洞式住房、高处的库房、礼仪性的厅房、石铺地坪、院落门址等。
• 外城墙设有“马面”和“哨所”等城防建筑。
• 外城东南方向有祭祀台,为层阶结构,共三层。
• 内城有加工作坊和“金字塔”式皇城台遗址。
• 其他遗迹包括城门、石砌台基、道基、护墙、灰坑、土坑墓、石椁室、瓮棺葬和人头骨遗迹坑等。
四、考古发掘的重要遗物
考古发掘出土了大量珍贵遗物:
• 大型陶鹰。
• 数百件陶、玉、石器,尤以磨制玉器精细,特色鲜明。器类包括刀、镰、斧、钺、锌、璇玑、璜、牙璋、人面雕像等。
• 发现的鳄鱼骨板可能来自遥远的南方。
• 纺织品——遗址人头骨上发现纺织物残片,原料为苎麻类纤维。
• 石雕人面像,大部分为人面像,质地为砂岩。
• 制作青铜器的石范。
• 精美石雕,多为单面浮雕,内容包括“神面”、“人面”、“神兽”、“动物”和“符号”。
• 遗址发现超过300件骨器,展示了骨针制作的全过程。
五、考古发掘面积
425万平方米。
六、科技考古测定
通过碳14年代测定,初步确定石峁遗址核心区域“皇城台”的建造年代为公元前2200-1900年之间。
七、考古结论
石峁遗址被初步判定为石峁类型,是中国史前时期规模最大的城址,属新石器时代晚期至夏代早期遗存。它是探寻中华文明起源的重要窗口,可能是夏早期中国北方的中心,甚至可能是黄帝的都城——昆仑城。石峁城的寿命超过三百年。
【石峁遗址新释】
当考古结论成为史书甚至历史教科书时,它便成为普及天下的知识。因此,考古结论不可不慎。我始终认为:考古应以人类传承与遗迹、遗物相吻合为证。
孤独的守望者——阿威
考古首先需要找到人,因为人为文明之本,人是万物之源。石峁的阿威是被时代所抛弃的边缘人,他失去了祖先的王位、稻耕、鱼食、雨水、富河、大山、鸟兽和温暖……他是一位孤独的守望者。石峁城封存了他的孤独,同时也封存了一段约300年的历史。
石峁由来已久,它是由“峁(铆)石”而成的都城,因此称为石峁。城外的人走不进来,城里的人也走不出去。石峁人的一生主要是不断累石为堡,他们从文明中来,又消失在文明的视野中,犹如流星般来到黄土高原,预示着他们也会像流星一样加速陨落。
一目玉人头
上图之一目玉人头,即一目国阿威的图腾形象。《山海经》记载了关于一目国的传说,其中提到一目国位于炷阳的东面,有人面生一目,是威姓,少昊之子,食黍。
关于“一目国”,古人有两种看法:
“一目国”对自己“一目”的看法
1. 一目人的祖先来自天上,与地上的人婚配后生下纵目人,再变成现在的横目人。他们的“一目”是天上的神灵下到地上,是有神性的人。
2. 一目人承鹰祖之视力,一目千里,意指其先见之明。
3. 一目人看事一目了然,形容其聪慧。
我们如今已无法确知一目国的阿威是否真的是独目人,或是戴有面具通过一目来视物。但石峁遗址出土的其他人物雕像,多数不是一目。
外面的人对“一目国”的看法
1. 去二为一,意为与世隔绝的孤独守望者。
2. 只用一只眼睛看待事物,意指目光短浅。
3. 野蛮无知,只按自己方式处理事物,唯独坚持自己理想信念的人。
4. 藐视之意,视人视物以一目,故贬称为一目国。
5. 概物不全,固步自封的一目人。
事实上,石峁遗址出土的遗迹和遗物表明,一目阿威是神鹰之后、天帝之子、天神的传人。他崇拜祖先黄帝和少昊帝,视祖先如神一般存在,并接受祭祀,像太阳一样永远活着,普照石峁子民。
(连载文章,未完待续……)
石峁遗址是古代“一目国”
(二)、石峁城有很多玉表明了——玉是人类文明的指向石
作者:翁卫和
考古学家的一段话令人深思,代表了目前考古学界的主流观点。他们说:“考古学注重实物资料的积累和分析,在没有充分内证性材料支持的情况下,一般不倾向于探讨遗址背后的族群或与上古历史人物对照匹配。”尽管这种方法被诟病为“见物不见人”,但这种审慎态度在某种程度上是必要的。
孙周勇和邵晶也表示,“应立足于对石峁遗址本身进行客观介绍,避免考古学之外的解释。”这符合现代考古学的定义,即通过研究古代人类遗留下的实物,探索人类古代社会历史。然而,现代考古学则更注重通过文献和古代遗物的搜集整理来进行历史还原。
考古学和文献历史学是构成历史科学的两部分,犹如车之两轮,不可偏废。如今,许多近代考古学结论有“见物不见人”之弊,忽视了人类才是历史和文明的根本。
目前,石峁的考古结论被定义为:
• 公元前2000年前后中国北方区域的政体中心,具备集约人口、经济和高等级物质文化的空间地域系统。
• 4000年前大河套地区的政体、经济、文化及宗教中心。
然而,学界对于石峁遗址的族属和性质分析仍然存在争议,缺乏公认的考古结论。
玉是人类文明的指向石
石峁出土了大量玉器,这些玉器揭示了许多谜底。尽管关于玉的文献资料不多,但古人已将玉比作美德之物。今人将玉形容为美好、珍贵、洁白的象征,视为吉祥之物。
要了解玉的起源,我们需从“石头”开始。石,代表天之下的产物,是土精的结晶。头,代表事物的起点或终点,是古人无法溯源的硬物。人类将“玉”从石头中单列出来,赋予其生命意义,成为崇拜的对象。玉既是人类信仰的象征,又是珍贵的圣物,记录着人类的生老病死。
玉器的存在,象征着人类文明的传承。玉器制作需要独创性和坚韧不拔的精神,反映了不同历史阶段的人类文明。玉器作为人类思想的反映,记录了人类文明的各个阶段。
玉不仅象征生与死,也比黄金更为贵重。在宗教和祭祀上,玉具有极其重要的意义。古人通过敲击、砍砸、雕刻等工序,将玉从石头中分离出来,塑造成“器”,成为文明的载体。
石峁遗址的玉器,只是玉文明传承中的一环,不是原创作品。它延续了玉文明的传承,但不揭示玉的起源。
石峁玉雕双侧面头像
高45厘米,两面刻着橄榄形大眼睛,一侧是鹰钩鼻,微开嘴,头顶和脑后突出椭圆发髻(或耳朵),颊钻圆孔。玉雕侧面人头像,鼻梁隆起,目光平视,工艺采用开片、钻孔和抛光技术。推测与始祖祖先有关,是石峁遗址的关键人物或重要人物。
他是谁?
• 石峁遗址的第一位君主,一目国的国君阿威
• 阿威的少年图腾像
• 天子之子
• 鹰人合一的图腾
• 祖先崇拜的产物
为什么是侧面像?
• 突出“一目国”的标志——鹰眼。侧面上的平面之眼,不是技艺问题,而是为了突出鹰眼。
• 突出立体的鹰钩鼻,平面上难以表现。
• 突出脸颊的“圆孔”,象征“天子”,表明阿威的身份是天子之子。
玉人头像表明他是天子之子,鹰王的后人。“一目国”并非由“一目”而来,而是指鹰种之人的演化。
双侧面玉头像新释
前文所释玉头像是“一目国”首领,孤独的守望者“阿威”。很多人提出看法:玉人头像是侧面像,只看到一只眼睛,但为何称其为“一目人”呢?实际上,鹰眼视力极佳,少昊帝是鹰王,其后人被贬称为毒眼人,再到独眼人。
石峁遗址的居民是少昊子“阿威”部落的西迁地址。他们被主流文明贬称为毒眼人,再到独眼人。禹平水土,尊记其称号为“一目国”,这就是古史“一目国”之由来。
石峁遗址的遗物突出了祖先崇拜的“鹰眼”,而非后世传说的“一目人”。
(连载文章,未完待续……)
石峁遗址是古代“一目国”
(三)、石峁遗迹、遗存可以证实“一目国”这一族群——灭亡了
作者:翁卫和
石峁遗址位于中国北方农牧交错地带的南缘,这片半干半湿的过渡带,生态环境极其脆弱,人类文化对气候变化十分敏感。这片土地既不适合农耕,也不适合放牧。
少昊子阿威被迫在西北山顶山坡上的“四方之地”建造一座“三套城”。这座城市仿佛“海市蜃楼”般悬挂在高原山坡上,石砌建筑与周围环境融为一体,绿地环绕,白云飘过,城内鸡犬相闻。
石城依山而建,采用梯级建筑设计,将山坡变成适居之城,也把荒凉之地变成了按血缘关系构建的聚居地。城市建筑展示了工程师卓越的技艺,每块石料都经过精心雕琢,构建成皇城、广场、城墙、门和无数房屋。考古挖掘后,这里呈现出令人难以置信的景象,如梦境般美丽。
石峁人将石头视为坚固、丰富的建筑材料,表现出对石头的热爱和极度的宗教热情。他们既出于宗教目的,又兼具实用目的,创造出“峁石”文化。石峁石城集“简单”、“对称”、“坚固”、“美观”、“优雅”于一身,石头在他们手中变得平常:
整齐的石头被紧密砌成“堡垒”,堡垒建有观察口,石墙削、凿、磨、砌紧密结合,即使不用灰浆,也能经受外界侵蚀和地震冲击,数千年来屹立不倒。
石峁遗址建有庙宇、广场、圣道,放置神像或雕刻图腾,反映了他们的祖先崇拜和宗教信仰。石峁文明充满神奇力量,记录着他们的历史,令人探秘。
石峁文明的起源与衰落
在古代战争中,失败的少昊鹰族在少昊子“阿威”带领下,穿越万里河山,西迁到石峁。石峁人在干冷的高原环境中,在开阔荒凉的草地上生存下来,创建了“方国”文明。
古代战争通常不是为了消灭对方,而是争夺王位。战争失败后,败方若承认对方王位,可获礼遇和平。如若不承认,将受屠戮威胁。石峁城的国君“阿威”,显然不在特赦之内,只能逃命。
石峁城的遗迹、遗物表明,他们没有称王的迹象,因坚持不称王,石峁城得以幸存。石峁人建设的石城登峰造极,有庄严的纪念标志、迷宫般的宫殿建筑、宏大的神庙和广场,高耸的城门、围墙,以及精美雕刻的雕像和陶器。
石峁文明的失败
1. 立城失策:他们本是农耕社会,以农耕文明为主要生活方式。西迁后,弃稻作文明而以黍为主,过的是半牧生活方式。缺乏充沛降水和肥沃土地,持续过度开发使生态危机加剧,生产资源难以满足人口需求,灾年灾害产生灭顶之危机。
2. 大修石城:数世纪花费大量财力、物力修城,侧面证明统治者极度缺乏安全感,固城自守。经济落后于外部社会,生产力无法提升,导致部族无法扩张,最终走向衰败。
3. 世袭统治:血缘关系建立的世袭统治,造就特权阶层,顶层腐朽,权力放荡自溃,即使有坚固石城围护,也会从内部瓦解。
4. 外部侵略:守城自固,缺乏对外融合,无法获得新生产力和技艺,逐步走向野蛮落后,面对外部新势力自然不堪一击。
5. 血缘关系自封部落:内部婚配导致人口质量下降,难以抵御外部疾病侵袭,总体人口质量下降,最终灭亡。
石峁遗址的族群最终成为历史上最失败的文化之一,不可能是中华文明的主流之一。中华文明面向四方,石峁只是中华文明的一环。
石峁文明的终结
石峁遗址的遗迹和遗物与传承的历史互证,古人是炎黄子孙,黄帝之孙、青阳少昊之子,是古籍记载的威性“一目国”。他们经历种族斗争,失败后西迁至黄土高原,文明最终掩埋在石城之内。从阿威而起,经二、三百年而灭。
石峁文明没有体现交汇融合和发展,不符合中华文明的延绵不绝发展规律。最终,“一目国”消失,阿威也消失,石峁城陷入混乱,永恒的帷幕降落在石砌城堡上,封存住这一“围城”文明。
(连载文章,未完待续……)
石峁遗址是古代“一目国”
(四)、石峁鹰图腾——华夏文明中的五帝崇拜
作者:翁卫和
考古发现的遗迹、遗物和传承的历史表明,早期文明正慢慢向我们靠拢,而不是我们向世界早期文明靠拢。
在现代人看来,“龙”的地位和重要性非比寻常,似乎超越了一切动物。然而,在人类文明早期,“鹰”与“龙”同样备受崇拜,甚至在某些方面更为重要。外国人爱鹰的传统,实际上源自我们的文明。
石峁之鹰
石峁遗址是一处“鹰窝”:
1. 出土了大型鹰形陶器,残高50-60厘米。通过大量陶片辨认,类似的陶器在石峁遗址多达10余件。
2. 遗址中发现了大量鹰图腾,鹰的崇拜在这里有非同一般的表现,鹰的地位显然处于万物之上。
别处之鹰
鹰崇拜不仅存在于石峁遗址,还在其他古文化遗址中有所体现:
1. 安徽凌家滩玉鹰
2. 红山文化玉鹰
3. 仰韶文化陶鹰尊
这些发现表明,鹰与中华民族存在一种直接或特殊的关系。
其它早期鹰图腾
大量出现的鹰图腾展示了不同民族在长期历史发展过程中所创造的不同文化特征。这些文化在保持自主特征的前提下,也接受外来文化的影响。通过模仿力和创造力的结合,形成了开放且具有融合力的文化,最终发展成统一的王文明、中华文明。
早期的图腾是人类将自然力人格化的体现,用想象力解释天地万物的起源、发展、原因和后果。通过这些图腾,人类展示了战胜自然、征服自然、支配自然的原始世界观。
鹰图腾正是在这种环境下诞生的产物。它记录了人类精神文明的特征,探索图腾也成为人类文明探源的方式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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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峁遗址是古代“一目国”
(五)石峁人的祖先崇拜——以黄帝为尊
作者:翁卫和
中国人常自称为“炎黄子孙”,并有许多关于上古“三皇五帝”的传说。那么,“三皇五帝”究竟是神话传说中的人物,还是确有其人?考古上有没有论据支撑呢?
有专家推测,石峁城可能是黄帝的都城——昆仑城。其主要依据是《史记》、《汉书》中提到黄帝的陵墓在距石峁不远的陕北子长一带。
• 《史记·五帝本纪》:黄帝崩,葬桥山。
• 《索隐》引《地理志》:桥山在上郡阳周县。
• 《汉书·地理志》:上郡肤施县有“黄帝祠四所”。
肤施即今陕西榆林,毗邻石峁所在的神木市高家堡。设祭黄帝,当与其部族在此活动有关。加之科考探测的年限与黄帝活动的时间大体相当,这些证据进一步支持了石峁古城为黄帝部族所属的说法。
然而,考古挖掘报告并未生成石峁城的考古学文化,也未明确遗址所属族群,更未将其与任何上古人物匹配。它展现给我们的只是遗址和遗物,以及科技对遗物的测年,避免了任何考古之外的解释。
当前,学者尚无法将石峁遗址的遗迹、遗物与历史文献进行互证吻合。在这种情况下,如何谈论黄帝都城?世人又如何信之?仅根据文献得出结论,未免草率。
实际上,黄帝确实出现在石峁遗址的雕像中,作为黄帝之孙的石峁城国君“阿威”的祖先崇拜对象。伟人的特征被古人称为“异象”,这种人类行为方式传承了数千年。黄帝的特征也被固定地传承下来。
虽然自东周以后,由于种种原因,对古之溯源逐渐失去,但我们仍可从“破碎化”的历史传承中逐步还原。这需要考古学与历史传承的紧密合作,以找到还原的吻合点。
石峁遗址黄帝见析
《史记》中描述黄帝:
“……黄帝,生而神灵,弱而能言,幼儿徇齐……”
• “生而神灵”:言其有神异之状。《易》曰:“阴阳不测之谓神。”《书》言:“人惟万物之灵”,故谓之神灵。
• “弱而能言”:生不足七旬曰“弱”,此指其七旬能言语,聪明早慧。
• “幼儿徇齐”:指黄帝从小懂礼,遵循斋法。《尚书大传》曰:“多闻而齐给”,即闻广识多,幼儿时能行斋(祭)礼拜之状。
此石峁遗址雕像,为黄帝幼时行斋(祭)礼跪拜之貌。
黄帝有土德之瑞,土黄色,故称为黄帝。炎帝火,黄帝土代之。此石峁遗址的石雕刻,状若蚯蚓,为黄帝土精黄龙之图腾形象。
考古不应完全撇开历史传承,神话、传说也是人类传承方式之一。神话传说可能是某人、某事或某地过去的事迹;也可能是一段历史的夸张、放大;还可能是古代社会生活的反映。神话传说是人类思考、探索、想象力、意识形态和思想记录的综合反映,是人类文明的记录与传承。
如果古代遗迹、遗物与神话、传说等历史传承互证吻合,为什么不能将其归为考古的一部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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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峁遗址是古代“一目国”
(六)、石峁人是华夏五帝中少昊帝(鹰族)的后裔——少昊帝成为他们心中的顶梁柱
作者:翁卫和
石峁遗址出土的一尊石雕人面像,被认为是“五帝”中的第四帝——少昊青阳。这一说法引发了不少疑问:如何得知这是少昊呢?
解读石峁遗址的发现
即便找到古代遗迹和遗物,也不一定能找到确凿的答案。“三皇五帝”的传说流传已久,但我们始终未找到其真实存在的证据,这也是探索人类文明的重大难题。连祖先都不认得,又谈何文明?
在前文中提到,石峁遗址是黄帝之孙、少昊之子“阿威”所建。既然确认了黄帝,那么接下来就该说说“阿威”的父亲少昊。
一、为什么“阿威”把父亲的人面像雕刻在圆柱上?
盖房子和宫殿需要顶梁柱,家庭中父亲就是顶梁柱,部落中最重要的是持柱的老人。古代王者生为王,死为帝,是天地间的顶梁柱,就如同古埃及文明中的圣柱。雕刻在圆石柱上的人,是石峁人最崇拜的对象,也是他们的宗教信仰所在。
二、如何得知这个人像就是少昊帝?
关键在“面相”。通过仔细观察石峁遗址的人面像,发现其五官特征独特。确定此人面像为少昊帝,有赖于三个主要特征:鹰眼、鹰鼻、口(选用少昊另一个兽图腾的特征)。这些特征明示少昊的部族为鹰种、鹰图腾,这也符合古史所言之“少昊青阳”——“昊”为其声,“青阳”为其形,即苍鸟(鹰)。
三、怎么知道他(少昊)是古代“五帝”的第四帝?
答案在于“序齿”。在古代,序齿即“数”牙齿,来表明其帝位排序。人面像中,他只有四颗牙齿,表示其帝位排序为四,即古代的第四代王或帝。古代以辈分排列座位,如是第几代传人。选牲口时,也可能通过数牙齿来知其生年。
古代遗迹与传承
古代遗迹、遗物,每一个细节都体现着传承。有时传承断裂,史书没有统一记录,而遗迹、遗物却实实在在地被挖掘出来。若无人去“猜”、去“蒙”,又如何获知历史真相?在我看来,所谓的“猜”和“蒙”,是建立在历史链条之上的推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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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峁遗址是古代“一目国”
(七)、石峁人崇拜他们的祖先是英雄——夺得夏权炎帝的天下
作者:翁卫和
“三皇五帝”在中国古史系统中广为流传,通过神话和传说传承后世,绵延数千年。战国时期,百家争鸣,各自推崇先圣古贤,“三皇五帝”的说法不一;秦汉时期,这一说法统载于史册,经常出现在文章中。尽管典籍中关于“五帝”的记载众说纷纭,但我们一直未能确切确认“三皇五帝”是谁。
若我们一直无法确认,就只能愧对先人。这么昭炳万世的先祖都不认得,又如何探索文明的起源?
探古三问
一问:怎么才能找到“三皇五帝”的世序?
答:应该从没有混乱的秩序中去找。
二问:古史没有发生秩序混乱是在什么时候?
答:西周及其之前,古史秩序未曾混乱,故那时记录的“三皇五帝”世序是真实的、统一的。石峁遗址时间早于西周,其记录的“三皇五帝”也应是真实、统一的,与其他遗址所记录的“三皇五帝”完全吻合。
三问:还原古代的人和事,关键是什么?
答:关键在于考古发掘的遗迹、遗物与传承于世的记录的互证及吻合。考古挖掘出的遗迹、遗物越多,我们知晓的传承记录就越多,文明探古之路也就越走越远、越走越宽。
石峁遗址“鹰人射马”图解析
石峁遗址出土的一幅石刻画显示了人类文明的早期产物。图案反映了人类原始、简单、朴素的思想,是文明的重要组成部分。
图解析
1. 图右:杀敌者——鹰人
鹰人持弓箭,呈待发之状。鹰人的面部特征与石峁玉人雕像十分相似,特别是大眼,突出鹰眼的特征。鹰人图腾像头上表现为羽冠之发,姿态如立人,意指“阿威”是鹰人合一,属于鹰种,崇拜鹰图腾。
2. 敌对分析
石峁城的第一位主人是“一目国”的“阿威”,黄帝的后裔。黄帝之子是少昊,少昊之子是“阿威”,所以“阿威”的敌人肯定不是黄帝或少昊。
对于一个统治者来说,主要敌人有两个:一个是他要推翻的人;另一个是把他推翻的人。石峁遗址中,“阿威”的两个最重要敌人也被展现了出来。
“阿威”射杀的敌人就是被他推翻的炎帝。炎帝及其部落在民族斗争中失败,失去了统治地位。
《易经》:……神农氏没,黄帝作,通其变,使民不倦;神而化之,使民宜之。
3. 图左:敌人——龙马
图左是一个马首人身像,表现为下跪臣服之态,马首的描绘生动形象。马是炎帝的龙(兽)图腾,即后传之龙马。古代以生肖记时,午时如火之烈,马性烈如午时之太阳,故称“午马”。
《易·系辞》:(神农氏,即炎帝)以“日中为市,致天下之民,聚天下之货,交易而退,各得其所。”
上古时期,炎帝把太阳行至正中时,作为集市交易的时间标志。石峁遗址真实记录了传承的马首人身图腾,为炎帝无误。
(连载文章,未完待续……)
石峁遗址是古代“一目国”
(八)、石峁人“诅咒”五帝之一的颛顼帝——是他夺走一目国祖先的天下,造成少昊帝后裔被迫西迁
作者:翁卫和
中国古史系统中有多种关于“五帝”的说法。经过长期研究,我确认《吕氏春秋·十二纪》所载的“五帝”世系是正确的。这种世系与周前考古发掘的遗迹、遗物,上古历代文字,殷商甲骨文和金文等逐一吻合。
五帝世系的确认
1. 《吕氏春秋·十二纪》
• 记载的“五帝”世系为:太昊、炎帝、黄帝、少昊、颛顼。
2. 《礼记·月令》
• 记载的“五帝”亦同此说。
3. 王符《潜夫论》
• 记载“五帝”世系与上述相同,并将“五帝”之后的各帝王纳入“五帝”血缘系统。
4. 《春秋纬·文耀钩》
• 五色帝的名字为:
• 苍帝曰灵威仰,
• 赤帝曰赤熛怒,
• 黄帝曰含枢纽,
• 白帝曰白招拒,
• 黑帝曰汁光纪。
5. 《礼记·大传》
• 记载:王者祭祀其祖先。
汉代文学家、史学家、太史公司马迁总结道:
“学者多称五帝,尚矣。然《尚书》独载尧以来,而百家言黄帝,其文不雅驯,荐绅先生难言之。孔子所传《宰予问五帝德》及《帝系姓》,儒者或不传。”
总之,不离古文者近是。书缺有间,时见于他书。非好学深思者难道也。余并论次,择其言尤雅者,故著为本纪书首。
考古学与文化
中国近代考古学从西方传入,目前将殷商前的考古遗址称为“文化”,如仰韶文化、龙山文化、红山文化等。这种命名遵循国际考古学界的惯例,然而,光凭考古学的“文化”无法构建中华古史系统。
更多的考古挖掘只会出现更多的“文化”,但这些“文化”似乎与中华的“三皇五帝”无关,也与炎黄子孙、龙的传人、尧舜禹等古史人物无关。如果情况真如此,考古学要如何探索人类文明呢?
正确的考古思路
考古的正确思路是,在每个“文化”里先找到“人”。前文已找出炎帝、黄帝、少昊帝,并排序了古代石峁人的族属,即石峁人的族属关系是“黄帝”族。
“黄帝”族后裔“少昊帝”被“颛顼”所替代,石峁城主“阿威”是“少昊”的后裔,因此“颛顼”族对石峁“阿威”来说就是“仇族”,而“仇人”就是“颛顼帝”。
尽管石峁城建得高且坚固,“阿威”不敢称王。他必须称臣纳贡,更不敢明目张胆地雕刻敌视“王权”的标志物,如射炎帝图腾。因此,“阿威”只能在神台暗自寄托仇恨。
石峁遗址的发现
2012年,考古工作者在后阳湾发现了一块鳄鱼骨板,呈正方形,正面有许多点状小孔。很多人认为黄土高原的气候适宜扬子鳄生长,但这块鳄鱼骨板极可能来自南方。
骨板解析
1. 鳄鱼是颛顼帝的“龙”图腾:颛顼德水,鳄鱼为水中之王,是颛顼的水兽图腾,称“龙”。
2. 鳄鱼骨板呈正四方形:象征颛顼有天下四方的权力。
3. 鳄鱼不生于黄土高原:其来源于南方,符合颛顼王天下的中心在南方。
4. 古代杀戮敌人:以敌人头颅作酒器显功、泄愤。“阿威”用火炙烧鳄鱼骨板,留下许多小孔,既能泄恨又能诅咒“敌人”早日灭亡。
5. 鳄鱼作为“水神”:在古代神话中,鳄鱼是“龙”的化身之一,也是人类的保护神。
结论
一种“文明”的解析需要通过逐一解析遗址上的事物,对应古史系统中的人物,再将其一一串联,最终还原历史、揭示文明。
(连载文章,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