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丧事我无钱操办,村里人想看我笑花眼,邻居三哥出面为我解难

沮三友 2025-01-22 03:21:43

我叫李大牛,今年56岁,家住鲁南地区的一个山村。

在我很小的时候,父亲就去世了,母亲带着我相依为命打发时光。

母亲身体不好,70岁那年,在医院检查,患有高血压,冠心病还有脑梗,从此与药为伴,直到去世之前。

母亲老实巴交,而且笨拙,除了种地出些苦力,什么也不会做。

我的情况不仅随母亲,而且相貌平平,这样的家庭仅能维持温饱,因此到了30多岁,我还是孤单一人,直到现在。

幸好有邻居张大爷的相助,我们娘俩生活才得以稳定下来。

张大爷家是个老豆油坊,祖辈就以榨油为生,到了他这辈,子承父业,而且得到了发扬光大。

张大爷做生意童叟无欺,不掺杂使假,足斤够两,价格合理,服务热情,深得顾客青睐。

张家油坊的名声响遍我们这儿十里八乡,有张家油坊,香飘四方的美誉。

张大爷有个小儿子,和我年龄相仿,名叫张龙,长我1岁,我唤他三哥。

我们俩从光着屁股就一块玩,长大了一块上学,我们两人成了亲密无间的好朋友。

他们家是豆油坊,生活上比一般家庭强的多,做些好吃的,总是喊上我。

尽管我们家庭贫穷,但是母亲是个不喜欢欠人情的人。我们家无以回报,每当逢年过节就帮他们家做一些力所能及的活,如他们家买来了豆子,我给帮忙卸货,有些养殖户来买豆饼,他们家人抽不开身,我便帮忙骑着自行车,带着驮篮给送。

忙完了活路,该过节了,张大爷就安排三哥为我们送来了20斤豆油,还是米面,让我们娘俩感动不已。

分田到户那年,张大爷看到我们娘俩种地困难,就和我们家抓一个阄,由我来抓,结果我抓到了村里的一级地。

每到庄稼成熟之时,他们一家人忙完豆油加工生意,就开始忙活地里的活,我们娘俩抽他们加工豆油之时,用他们的车和小毛驴往家拉庄稼,这样一用,就是30多年。

大多数的时间,庄稼我们两家一块收,种时一块种。

十年前,80多岁的张大爷病危,我到家中探望老人家。

他让三哥一块坐在他的跟前,他有气无力地对我说:“你们俩从小一块长大,如同亲生兄弟,让我非常高兴。”

接着他又把目光转向张龙:“你们俩以后还是应该像以前那样,生活上对大牛多照顾,不管姓什么,不论到什么时候,你们亲兄弟的情味不能变。”

三哥含泪点头答应,我也泪水满眶,感谢老人临终前的那份恩情。

张大爷去世后,三哥遵照他父亲的遗愿,把我视为他的亲弟弟。

结婚后的三嫂听了我们的感情故事,感动不已,更是把我当作他的小叔子。

三哥继承了张大爷的油坊,他知道我农闲时,很找活干,就让我去他油坊帮忙,每天给几十块工钱。

我知道他在变相接济我,其实不少时间的活路,他两人就能干了。

三年前,90岁的母亲病危,三哥三嫂带着礼品常来探望,每次临走之时,都是吩咐我:“有什么难事,直接找我。”

三个月后,母亲去世了,我痛哭了一场又一场。

一是从此以后我便没有了娘,二是我为筹办娘的丧事发愁。

我,一个50多岁的男人,家里没有背景,就自己一个人,口袋里没有钱,还没有多少人缘。

母亲去世后,遗体存放了三四天,在这几天里,我虽然没有走出家门。

但从前来吊唁母亲的人眼神和话中,我知道一些人想看我的笑花眼。

正在我犹豫为难之时,邻居三哥张龙来了。

三哥告诉我,他前几天外出看豆子定货去了,回到家听到我母亲去世的消息,他立马赶来,奔完丧,他来到了我的跟前。

我一看三哥来了,我的心里有了半数底。

说是半数,帮我的半数,我想凭着大爷临终前的交待和我们之间的友情,他会出手相助。

不帮我的那半数是,这种出力不讨好的差事,毕竟谁也不想帮,还是一帮好几天,耽误人家挣钱。

“婶子的丧事,你打算怎么办?”三哥急切地问我。

“我心里难受,也没有数,不知道该怎么办,这不你来了,我心里也亮堂了。”我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

三哥说:“咱兄弟俩共同把婶子的丧事办了吧。”

我说:“那是求之不得,实在感谢你了。”

说是共同操办,我守在棺屋里,哪有精力再过问面上的事。

从跪求人帮忙,找厨师办菜,再到雇唢呐班吹响,连最后的车辆拉棺都是三哥一人操办的。

事后,我知道了三哥拿出3万元办事。第三天和我共同对账结算,我还结余了3000元。

村里人背后议论说:“这张龙人品不错,要不是他出手相帮,大牛这次给母亲为丧事得赔不少钱。”

也有人说:“几个管事的商议了,趁着大牛什么不懂,他母亲的丧事得好好捞上一番。”

还有人说:“张龙给大牛办事,给办自己的事一样,大牛肯定是能省钱。”

……

如今,三哥仍然经营着自己的油坊,我依然在家种地,闲来无事去他的油坊干活赚钱,我们的友谊亲密无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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