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间故事:男子盖房子,挖出一条金蛇,瓦匠哈哈大笑:它是我的了

体育小子啊 2025-04-17 06:16:41

老槐树在月光里抖着枯枝,李二牛攥着铁锹的手沁出冷汗。镐头"当啷"撞上个硬物,震得虎口发麻。

"见着石阶了?"瓦匠王大头叼着烟卷凑过来,烟灰簌簌落在青砖缝里。这处老宅是李家祖产,李二牛翻盖新房时特意请了十里八乡最有名的瓦匠,哪想挖地基竟挖出块青石碑。

"慢着!"李二牛突然拦住正要撬碑的瓦匠。月光斜照处,碑缝里渗着金粉似的微光。众人围上来时,那光忽然大盛,惊起满院蛐蛐乱叫。

"蛇!"不知谁喊破了音。青石碑轰然裂开,一条金灿灿的蛇盘卧其中,蛇信子扫过王大头脚面时,他腿肚子转筋似的打了个颤。

"好家伙!这是金线蛇!"王大头烟卷掉在地上,眼珠瞪得通红,"我在师父的《异虫录》里见过,这蛇浑身是宝,鳞甲能入药,蛇胆……"他喉咙里咕噜一声,突然掏出黄符贴在蛇头上,"李兄弟,这蛇归我了!"

李二牛后颈汗毛倒竖。昨夜他分明梦见个穿金袍的老汉,说宅子底下压着李家福脉。此刻金蛇在符纸下挣扎,尾尖扫过的青砖竟结出层白霜。

"王师傅!"李二牛挡住瓦匠的去路,"这蛇……怕是有些道行。"

"道行?"王大头咧嘴一笑,露出镶金的门牙,"我干这行三十年,什么邪性东西没见过?"他说着从腰里掏出个黑陶罐,蛇身刚沾到罐口,突然爆出团火光。瓦匠惨叫着手缩回来,罐底赫然多了道焦痕。

金蛇借势窜上老槐树,蛇尾在树皮上勾出串金粉。李二牛抬头望去,树冠间竟浮着张人脸似的纹路,活像戏文里唱的树仙显形。

"都愣着干什么!"王大头突然抄起铁锹,蛇头"咔嚓"坠地时,血溅在青石碑上竟发出炒豆似的爆裂声。蛇身兀自扭动,王大头却已掏出银刀,刀尖挑着蛇胆往酒壶里送。

李二牛媳妇翠花突然尖叫起来。西厢房新砌的砖墙毫无征兆地塌了半边,碎砖里滚出个褪色的布老虎,正是李二牛儿时玩过的。

"这宅子……"李二牛爹哆嗦着摸出本黄历,"五十年前那场地震,你爷爷就是在这院儿里没的。"月光下,黄历夹层里露出半张泛黄的符纸,朱砂画的符咒竟与瓦匠刚贴的一模一样。

王大头灌了口蛇胆酒,金蛇的残躯在他脚边突然抽搐。瓦匠得意地大笑:"看见没?这就是……"话音未落,他腰里的铜罗盘突然疯狂打转,指针笔直对准老槐树下的青石碑。

"当家的!"翠花突然指着瓦匠的影子,"他……他身后有东西!"月光下,王大头拖在砖地上的影子竟分裂成两条,多出的那条蛇形黑影正缓缓缠上他的脖子。

瓦匠脸色骤变,从兜里掏出一把糯米撒向空中。糯米落地的瞬间,老槐树发出闷雷似的声响,树皮上的人脸纹路突然睁开血红的眼睛。

李二牛抄起铁锹就要挖碑,却被他爹死死拽住:"底下压着咱李家的……"话音未落,整块青石碑突然塌陷,露出个黑黢黢的洞口。腥风卷着枯叶涌上来,王大头手里的罗盘"啪"地炸裂。

"快封起来!"瓦匠嘶吼着,却不知从哪儿摸出个铜镜。镜面照向洞口时,众人清楚地看见洞里盘着条水桶粗的蛇,金鳞在暗处泛着幽光。

李二牛突然想起那个梦。金袍老汉说,五十年前他爷爷为救落水童男童女,用命填了蛇妖的婚契。如今契约期满,蛇族本该送还福报,怎料……

"着火了!"翠花突然尖叫。西厢房不知怎地烧起冲天大火,火舌里隐约飘着纸钱灰。王大头突然疯魔似的冲向老槐树,铜镜"当啷"坠地时,照出他身后跟着条细长的金影。

"李兄弟救我!"瓦匠满脸是血地扒住碑沿,"它……它在我骨头里……"他话音未落,老槐树轰然倾倒,树心里竟嵌着具穿金袍的骷髅,骷髅手里攥着的玉珏,分明和李二牛脖子上的家传玉佩是一对。

雨点子砸下来时,金蛇的残躯在泥水里化作道金光。李二牛恍惚看见个穿金袍的老者冲他作揖,转身没入新挖的地基里。瓦匠王大头跪在雨中,怀里抱着个褪色的布老虎,正对着塌了半边的砖墙磕头。

"五十年前那场雨……"李二牛爹突然老泪纵横,"你爷爷救下的那对童男童女,女娃娃手里……就攥着这样的布老虎……"

雷声在云层里翻滚,新砌的砖墙突然渗出金粉似的纹路。李二牛摸出那张从黄历夹层找到的符纸,发现背面用朱砂写着行小字:李氏子孙,见蛇则避,遇槐则止。

瓦匠突然发出蛇似的嘶鸣,他肿胀的喉咙里竟吐出片金鳞。雨幕中,老宅地基下的洞口幽幽泛着光,隐约传来金铁交鸣的声响,像是有人在地底敲击铜镜。

中秋节的月亮圆得邪乎,李二牛蹲在塌了半边的砖墙前,手里的青砖直往下掉渣。"当家的,要不请神婆来看看?"翠花端着供果从堂屋出来,红纸托盘上摆着老式的莲花月饼。

"请什么神婆!"李二牛爹突然从西厢房窜出来,怀里抱着褪色的布老虎,"当年你爷爷就是用这物件……"老爷子喉咙里像堵着口痰,布老虎耳朵上金线绣的"李"字,在月光下泛着和蛇鳞相似的光。

"爹,您到底瞒着啥?"李二牛接过布老虎,虎肚子上裂了道口子,露出半截发黄的纸角。他刚要用指甲挑开,院门外突然传来瓦匠沙哑的调笑声:"李家兄弟,月饼分我半块如何?"

王大头杵在门槛外的影子拖着三条尾巴,酒气混着腥风往人鼻子里钻。李二牛媳妇翠花"哎呦"一声,供果盘子摔在地上,月饼骨碌碌滚到瓦匠脚边。

"好月饼!"王大头弯腰去捡,脖颈后的蛇鳞在月光下泛着青。李二牛抄起铁锹就要拍,老爷子却死死拽住他胳膊:"使不得!他身后跟着东西……"

瓦匠直起腰时,嘴角咧到耳根子。他掌心的月饼印着个血牙印,碎屑簌簌往下掉,竟爬出几只朱红色的蚂蚁。

"李兄弟。"瓦匠从怀里掏出账本,泛黄的纸页上按着血红手印,"你翻盖宅子的工钱……该结了吧?"

李二牛盯着账本上歪歪扭扭的数字,喉咙发紧。昨夜金袍老汉托梦,说瓦匠吞了蛇胆,已成了半人半蛇的"伥鬼",若不除……

"王师傅……"李二牛刚要开口,瓦匠突然捏碎月饼,朱红蚂蚁顺着他的手腕往上爬,转眼间在蛇鳞上结出张人脸。

"看见没?"瓦匠得意地晃着胳膊,"这是蛇仙赐我的福报!"人脸突然张开嘴,露出满口獠牙,正是李二牛梦里金袍老汉的模样。

"爹!"李二牛媳妇突然尖叫。西厢房新糊的窗纸无风自动,露出半张青面獠牙的脸。老爷子哆嗦着摸出玉珏,李二牛脖子上的玉佩突然发烫,两块玉并在一起时,发出龙吟似的嗡鸣。

"五十年前……"老爷子突然跪在砖地上,"你爷爷用命填了婚契,本该保李家三代……"他话音未落,瓦匠突然发出蛇类吐信的嘶鸣,脖颈后的蛇鳞竟长出张人脸,和李二牛梦里的金袍老汉分毫不差。

"快封门!"老爷子突然抄起铁锹,李二牛这才发现爹的瞳孔泛着金。爷俩用青砖堵门时,瓦匠在院外发出非人非兽的惨叫,朱红蚂蚁在他脚下堆成小山,远远望去竟像条盘着的金蛇。

"当家的!"翠花突然指着房梁,"看那儿!"月光透过瓦缝,在青砖地上投出蛇形光影,光影缓缓游向供桌,桌上的祖宗牌位突然渗出金粉。

李二牛摸出布老虎肚子里的黄纸,上面用朱砂画着符咒,符头处写着"李氏子孙,见符速焚"。火折子点着的瞬间,瓦匠在院外的惨叫变成凄厉的蛇鸣,房梁上的蛇影突然暴涨,照得满屋金红。

"它来了……"老爷子突然瘫坐在地,李二牛透过门缝看见瓦匠浑身缠满金蛇,蛇头正对着洞口吞吐信子。他怀里的账本突然自燃,火光中飘出张人皮,人皮上写着"五世契约,今已期满"。

"二牛!"翠花突然拽他袖子,"看洞口!"月光下,洞口涌出团金雾,雾中浮着个穿金袍的老汉,老汉怀里抱着的婴儿,竟和李二牛刚满月的儿子长得一模一样。

瓦匠突然撞破院门,浑身蛇鳞开绽,露出底下溃烂的皮肉。他手里的铜镜照向金雾时,镜中竟显出李二牛爷爷的影像,老爷子正用红绳系住瓦匠的脚踝,红绳另一端拴着个褪色的布老虎。

"李氏后人……"金雾中的老汉突然开口,"五十年前你爷爷救下我的孙儿……"他话音未落,瓦匠突然扑向洞口,蛇尾扫过的青砖纷纷爆裂,露出底下刻着符咒的基石。

李二牛抄起供桌上的菜刀,刀锋划过瓦匠蛇尾时,溅出的血竟是金粉。瓦匠惨叫着扑向供桌,祖宗牌位突然倒下,露出后面用朱砂画的钟馗像,画像上赫然插着把生锈的铜剑。

"着!"老爷子突然扑向铜剑,李二牛媳妇翠花却抢先一步拔出剑。剑身出鞘的瞬间,瓦匠浑身蛇鳞脱落,露出底下密密麻麻的朱红蚂蚁。蚂蚁涌向铜剑时,突然爆成一团火光,照得满院如同白昼。

金雾中的老汉突然化作金蛇,蛇尾缠住铜剑,剑身上的锈迹簌簌脱落,露出"斩妖"两个篆字。瓦匠在火光中发出最后一声嘶吼,肉身化作团青烟,唯有账本上的血红手印留在青砖地上,像条盘着的蛇。

"了结了……"老爷子突然瘫坐在地,怀里的布老虎掉出半张人皮。李二牛捡起人皮,发现上面画着老宅的平面图,图中心用朱砂标着"蛇穴",旁边写着"李氏守约,福泽绵长"。

中秋的月亮开始西沉时,老宅地基下的洞口突然涌出清泉。李二牛用这泉水给儿子洗三,孩子手腕上竟浮现出金蛇纹路。供桌上的祖宗牌位重新立起,牌位后的钟馗像却多了道裂痕,裂痕里嵌着片金鳞。

"二牛啊……"老爷子摸着新砌的砖墙,"这宅子底下……"他话没说完,墙缝里突然钻出条小金蛇,蛇尾缠着李二牛儿子的襁褓,蛇头却对着老槐树的方向吐信子。

李二牛抬头望去,老槐树被雷劈出的焦痕里,隐约可见金袍老汉的脸。他怀里的布老虎突然发出婴儿般的啼哭,哭声惊起满院麻雀,扑棱棱飞向新升起的朝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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