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0年,吴石被捕后,他的上司周至柔做了几件事情想救他,原因很简单,他在日记中写道:“若今日杀吴石,他日必有人效仿!” 周至柔时任参谋总长,是蒋介石的嫡系,他和吴石是保定军校校友,对吴石的军事才能颇为认可。 1950年初,因台工委书记蔡孝乾叛变,吴石的身份暴露,保密局的毛人凤原本打算立即逮捕吴石。 消息传到周至柔耳里,他正在吃早餐,手里那碗稀饭差点扣在桌上。他连筷子都没放,驱车直奔总统府。门口侍卫见是参谋总长,敬礼的手还没放下,他人已冲进走廊。蒋介石正在看《中央日报》,周至柔顾不得礼节,开口便喊:“校长,杀吴石容易,堵人口难!”一句话把老蒋说愣。周至柔趁热打铁,“保定同学都在看,今天杀一个吴石,明天谁还肯卖命?”蒋介石沉吟半晌,只回一句:“我知道了。”便再没下文。 从总统府出来,周至柔没回家,直接转去保密局。毛人凤正翘着二郎腿喝茶,见总长驾到,笑嘻嘻起身。周至柔懒得寒暄,开门见山:“案卷先压三天,我要复审。”毛人凤眯眼:“总长的面子当然给,可上面的意思......”周至柔把军帽往桌上一摔:“上面?上面还有我!”毛人凤掂量掂量,只好点头,却暗地吩咐手下加快整理“通敌证据”,生怕夜长梦多。 三天里,周至柔做了两件事。其一,他把吴石历年作战报告、国防计划草稿全翻出来,亲自写了一份《吴石功过说明》,密密麻麻三十页,末尾附一句:“若其罪必死,愿与同罪。”其二,他找到陈诚、何应钦,挨个请吃饭,话里话外一句:保定系不能散。陈诚喝得满脸通红,拍桌子:“吴石是我同窗,我签保!”何应钦更干脆,把钢笔递过去:“算我一个。”于是,一份十三人联名的“保吴呈文”送到蒋介石案头,墨香里夹着酒气,也夹着“团体压力”。 可周至柔没料到,真正的阻力来自“太子”。蒋经国当时掌政工系统,急于立威,对“通敌案”格外上心。他深夜拜见父亲,递上一叠照片:吴石与中共交通员接头、吴石手书兵力部署......其实多数照片模糊不清,真假难辨。老蒋一看,脸色又沉下来。第二天,他把周至柔叫进办公室,将照片甩过去:“你看看吧!”周至柔翻了两张,冷笑:“校长,若凭这几张影子照杀人,我明天就能拍一百张‘中共’!”蒋介石皱眉不语,只挥手让他退下。周至柔知道,时间窗口正在关闭。 最后的挣扎,他选择了“法庭路线”。他暗中联络军法总监部,把吴石案从保密局手里“借”出来,改由军事法庭公开审理,想借程序拖延。开庭那天,他亲自坐在旁听席,穿一身笔挺上将服,目光如刀。检察官刚读完起诉书,他啪地起立:“证据链不完整,需补充侦查!”一句话,把庭期又拖了半个月。可毛人凤哪肯善罢甘休,连夜派人把“关键证词”送到法官私宅。周至柔再去打听,法官只回一句:“总长,我家里有老小。” 宣判前夜,周至柔在日记里写下那句广为流传的话:“若今日杀吴石,他日必有人效仿!”他预料的不是“效仿通敌”,而是“效仿寒心”——寒了黄埔、保定、陆大一干校友的心,寒了中层将领“赴汤蹈火”的劲。可惜,他的担忧没能阻止子弹。1950年6月10日,吴石还是倒在马场町。行刑那天,台北下着细雨,周至柔站在指挥部门口,没有打伞,制服湿透。副官递来急件,他挥手挡开,只轻轻说了一句:“完了,人心也完了。” 吴石死后,周至柔做了一件看似“多余”的事:他托人将遗体收殓,葬在六张犁,立了块无字碑。每年清明,他都会独自驱车前往,放下一朵白色野菊,站十分钟,再默默离开。直到1954年,他在一次会议上被蒋经国当众指“包庇通敌”,从此不再提吴石的名字,但日记里仍出现一行小字:“吴案,我失一臂,国失一肱。” 故事讲完,有人问我:周至柔到底算不算“讲义气”?我说,他更像一个清醒的棋手——知道棋盘哪颗子该保,也知道保不住会是什么局。他拼命保吴石,不全是私交,更是计算:保的是军心、是团体、是“自己人”这条链。只是,再精妙的计算也敌不过政治需要。吴石之死,让国民党高层“自断一臂”,也提前写下了“众叛亲离”的注脚。历史没有如果,只有结果:子弹穿过吴石的胸膛,也穿过了保定系最后的凝聚力。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1950年,吴石被捕后,他的上司周至柔做了几件事情想救他,原因很简单,他在日记中
可爱卡梅伦
2025-10-19 19:54: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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