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妈头上的酒瓶子碎片,我记了三十年。 许昌韩叔坐轮椅求原谅那天,我盯着他抖得握不住杯子的手,突然想起12岁的晚上——他喝得满脸通红,把白酒瓶往我妈头上砸,玻璃渣子混着血顺着鬓角流到领口,我抱着我妈腿哭,他举着碎瓶子冲我喊:“信不信先弄死你,再弄死她?” 现在他说“我改”,说“想做亲亲热热的一家人”,可他没提我妈当年躲在厨房哭到天亮的夜晚,没提我小学三年级就学会用热毛巾给妈妈敷淤青,没提他举刀走向我的那一刻,我腿抖得连后退都不会——不是我们心狠,是他当年的拳头,早把“家人”这两个字砸得稀碎。 他每月2200退休金,我妈只给300,有人说“太狠”,可谁见过我妈当年被打得多狠?她胳膊上的淤青半年没消,做饭时手抖得拿不住锅铲,这些疼,他都忘了,我们没忘。 有人说这是报应,有人说该给机会——可如果当年被打的是你妈,举刀对着你的是你爸,你会原谅吗? 评论区聊聊,我想听听你的答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