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00年,老舍的父亲战死,母亲决定和大姑子一起过。她打牌、吸鸦片,脾气还不好,

夜婉阅览过去 2025-11-21 17:55:54

1900年,老舍的父亲战死,母亲决定和大姑子一起过。她打牌、吸鸦片,脾气还不好,可是母亲却不生气,还把她供了起来。等她死后,有个远房侄子来争遗产,母亲也不阻止。 如果您喜欢我们的内容,麻烦顺手点击一下右上角的「关注」,方便日后随时参与讨论、分享观点,感谢您的支持呀! 舒家本来就不宽裕,1900年,八国联军攻进城门,老舍的父亲舒永寿在正阳门守卫战里送了命,家里顿时天塌地陷。按理说,这种时候,最难熬的应该是寡母带娃。可偏偏屋里还供着个更难伺候的“老佛爷”大姑子。 舒母马氏,出身郊外的满族庄稼人,没什么文化,却骨子里硬。丈夫死了,家里只剩她和几个孩子。可大姑子脾气出了名的坏,打牌、吸鸦片,动不动就砸碗摔筷子。家里有点啥好吃的,先紧着她。马氏从来没和大姑子红过脸。每月初七,领了饷钱,不管家里多紧张,先给大姑子称两钱烟膏子,再买点糖果点心送到她屋里。 有人看着着急,劝她:“嫂子,何必这样伺候?自家还不够吃的!”马氏总是淡淡一句:“没受过婆婆的气,还不受大姑子的?都是命里该着的。”吃亏,吃苦,她认了。街坊邻居背后都说,马氏这人“软中有硬气”。 她会用最朴素的办法,把生活捋顺。白天浆洗衣服,手上年年裂着口子;晚上点灯缝补衣裳,直到半夜。大姑子一句话,她再累也得伺候着,哪怕晚上三更天烧水泡烟,也不皱眉。屋里一贫如洗,但每年石榴花、夹竹桃,照样红火盛开。 可说到底,这样的吃亏,真的是软弱吗?她那份认命里藏着智慧。日子苦,但她守住了一个字:和气。 旗人胡同的日子不比郊外乡下轻松多少。老舍的母亲一手撑起家,靠给人洗衣服、缝补,贴补生活。冬天井水冰得刺骨,袜子黑得像锅底,她硬是能搓得发白。家里账本是一面院墙,用瓦片划“鸡爪子”记账,谁赊的水钱、谁借的油盐,月底照着墙上一道道杠子结账,分毫不差。 对大姑子,她更是有求必应。大姑子搓麻将输了,回屋就发火,嫌饭菜太咸。马氏一句顶嘴都没有,反而劝孩子们:“让着点,有她一口就有你们一口。”甚至有一次,饺子馅儿菜多肉少,大姑子掀了桌子。十岁的老舍刚想反驳,马氏悄悄扯住他衣角:“自家人不计较这些。” 其实,她也有自己的委屈和不甘。可她总说,“女人家得认命。”吃苦可以,受气也能忍,咽下去,家就能过下去。 每月的“头道烟”,她不管自己手里有多少,都会省下给大姑子添。哪怕自家孩子一年只有一双千层底布鞋,也不会在供大姑子的事儿上缩水。身边的人不懂,说她糊涂,她只是笑笑:“家和万事兴。” 家里连根针都要省着用,但只要是大姑子要的,马氏总有法子张罗出来。冬天的窝头,夏天的咸菜,日子苦,她也不乱阵脚。石榴树和夹竹桃照样开花,哪怕手上裂着血口子,也要把院子收拾得干干净净。 等到大姑子终于咽气,灵堂的白布还没收拾干净,突然来了个远房侄子,搬出祖宗的规矩说要分财产。家里其实就剩几件破桌烂凳和只下蛋的老母鸡,马氏二话不说,全给人搬走。街坊听说了,都觉得替她不值:“这一辈子,你不就是吃亏命吗?” 马氏却看得明白:“人来争就让他拿去,咱没那个闲心跟人耗。”她不是认输,是不想家里再添乱子。大姑子在世时,她伺候到底;走了,财产也让出去。日子照样过,谁也没多一句废话。她不和人争脸面,更不跟自己过不去。 母亲的做法,深深地影响了老舍。后来他成了大作家,说话做事都透着那股子“宁可自己吃亏,也不给人添麻烦”的劲。连写文章,他都说像洗衣裳,再难洗的脏污也得搓出来亮色。生活里学的规矩,比什么道理都顶用。 其实,母亲并不是真“软”。当八国联军进城,家里被抢空时,马氏带着孩子躲在墙角,黄狗被刺死,她也不哭不喊,事后收拾完残局,又照常下地干活。日子最难的时候,她也能扛得住。这种骨气,是靠吃亏、忍耐攒出来的。 她不信什么大道理,只信“有手有脚,天不塌”。孩子不争气,就撂下一句:“要是嫌念书苦,跟我洗衣裳去!”老舍小时候就是这么被撵回书桌的。再穷再难,院里总有花,家里总有一口热饭。苦里有甜,忍里有劲儿。 等到老舍成名,母亲已经走了。可他说,自己身上那股子韧劲儿,都是娘给的。活到老,做人做事,不越线,不伤人,宁肯多吃点亏。 世上有多少人,宁愿自己委屈,也要把家安稳地撑下来,老舍母亲的这点“软劲儿”,其实比什么都刚。吃苦、吃亏,最后都化成了骨子里的善良和温柔,让人敬佩、让人心疼。 日子怎么过?说到底,不是靠谁的命好,而是有个肯把苦和亏全扛下去的人。北京的老胡同,没少见过这样的女人。她们不张扬,不争抢,吃苦耐劳、心里有底,手下有活,心中有爱。 时间过去这么多年,那种把委屈咽肚里、把日子过到头的本事,还在一代又一代人的骨血里传着。苦难过去了,故事还在小巷里流传,像腊月里院墙上的“鸡爪子”,一道一道,刻在家人的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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