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年,钱学森整天躺着,不爱说话,不理人,家人以为他得了老年痴呆,那料,当医生问他100减7等于多少?钱学森怒斥他,你知道在问谁吗?我是大科学家钱学森!没想到,话一出口,所有人都笑了! 其实家里谁都明白,钱学森不是一般人。他是中国航天事业的“主心骨”,一辈子没少跟“难题”死磕。偏偏到了晚年,这种冷静变得越来越“沉默”。有时候一连几天,除了吃饭几乎不开口。老人家一向自律,现在却变得很被动,连最喜欢的演算纸也放在一旁,眼神总是发呆。 医生一进门,家人趁机把疑虑和盘托出。其实他们也矛盾:一边怕父亲真有毛病,一边又怕自己多虑。医生倒是有办法,他没上来就问难题,而是用最常见的老年测试法,先来点小算数。“钱老,咱们算个账,100减7是多少?”没想到,这下倒把钱学森问毛了。老人当场一拍床沿,瞪着眼睛,声音不大,却气势十足:“你知道你问的是谁吗?我是大科学家钱学森!”他这一发火,全家人反而先愣住了,接着乐了:看样子,钱老的脑子根本没问题! 这事滑稽不滑稽?其实挺像普通家庭遇到的老年“误会”。家里老人突然沉默寡言,儿女们总是多想,其实背后真相有时候并不复杂。说到底,科学家也是人,也会脾气上来不愿意被怀疑。钱学森的这句话,既是自信,也带着点被误解的不服气,要说科学家的“锋芒”,到老都没褪。 很多人想象中的钱学森,都是一脸严肃、满头白发,在会议室里画着图纸,或是在实验室和年轻人讨论火箭、卫星的方案。可其实,到了晚年,这位大科学家也有他自己的孤独和烦恼。真实的生活没那么多传奇,多的是鸡毛蒜皮和平淡无奇。 很多资料显示,钱学森晚年开始变得特别安静。有人觉得他是被病痛拖垮了,其实远远没有那么简单。钱学森的身体确实出过不少问题,像膀胱癌、股骨头坏死,老年人常见的毛病他都没躲过。尤其是股骨头坏死后,医生说不能再勉强走路,只能坐轮椅,这对一个一辈子讲究独立和自律的人来说,心理落差可不小。以前钱学森哪怕最累的时候,都习惯自己料理生活,能不麻烦别人就不麻烦。突然一下子得依赖别人,心里哪受得了。 他其实挺要强,不愿意让孩子和家里人看到自己衰老的样子。家里人觉得他情绪低落,甚至怀疑是不是“老糊涂”了。但实际上,钱学森脑子里一直装着国家的事。他喜欢独自一人坐在书房窗前,手里攥着没写完的笔记本,偶尔翻翻学生寄来的论文,有时干脆发一会呆。外人看着是“什么都不想”,可其实那会儿,老人心里在琢磨着航天和科学的大事。 钱学森最怕什么?不是死,不是生病,而是被遗忘,或者被误解。他老了,不爱讲话,不是因为他什么都不记得,而是太多想法没法说出口。航天事业发展得越来越快,很多后辈已经“后浪拍前浪”,钱学森不想占据太多舞台,但心里又很想“多说点”。他自己常说,“创新像跑接力赛,不能断了棒”。有时候,他让秘书念人民日报的新闻,自己用放大镜慢慢翻科技期刊,遇到新名词新技术,眉头皱一下,有时还会低声嘀咕两句。 还有一个细节,钱学森晚年不爱合影,也不喜欢被人问“还记不记得谁”。每逢国家有大事,比如神舟发射、奥运开幕,他一定要守在电视机旁。那种眼神,是真正的自豪,国家有出息了,他终于放心了。 说起来,钱学森虽然是科学巨匠,其实性格也有特别“生活化”的一面。比如说身体不好以后,明明自己清楚毛病在哪里,却还是老把“不舒服”藏在心里。体检查出来膀胱癌,手术做得很成功,但吃药成了家常便饭,家人劝他多休息,钱学森反而有点烦躁,总觉得别人小题大做。他其实不是不在乎身体,而是觉得,比起国家的事情,这些都是“小事”。 再说走路这件事。腿不行了,家里给他配了高级轮椅,但钱学森宁可自己撑着拐杖挪两步,也不愿意动不动就坐轮椅。被迫不能像以前那样自由行走,他很长时间都接受不了。这是钻牛角尖也行,其实这是一个“主心骨”式的人的性格,能咬牙坚持,就绝不认怂。 钱学森的家人,有时候也挺为难。一边怕老人闷坏自己,一边又怕给他太大压力。家里尽量给他最安静的环境,不打扰他想问题,也不逼他多说话。偶尔全家人聚餐,孩子孙子都会主动和他说说科技新闻、国家大事,其实就是想让他感受到世界没把他落下。钱学森有时也会跟着笑,讲几句“你们干得不错”,但聊多了,他又变回那个沉默的老人。 他其实特别念旧。晚年最喜欢的,是院子里那把旧藤椅和书房里的一张老式办公桌。天暖的时候,他会让家人推他到院子里,晒太阳、闭目养神。身边人看着他静静坐着,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最后一年,钱学森常对着墙上的中国地图发呆。2008年奥运会开幕那晚,电视机前的他眼圈微红,谁都没多问。第二年秋天,北京下了场雪,钱学森安安静静地走了。桌上留着没写完的演算稿。 说到底,钱学森不是神,他只是比我们多了一份信念和责任。晚年的他有脆弱,也有倔强,有孤独,也有安慰。大科学家的荣誉背后,是一份对家庭、对国家、对科学从未放下的牵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