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练了个自以为天下无敌的“大招”。 结果呢? 在人家绝对的力

小杰水滴 2025-11-26 20:44:58

你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练了个自以为天下无敌的“大招”。 结果呢? 在人家绝对的力量面前,连个响儿都听不见。 就说罗成吧,胳膊被宇文成都干断,那口气,憋了足足三个月。 把自己关在后院里,不疯魔不成活,硬是把罗家枪法里最刁钻、最漂亮的一招,“梅花七蕊”,给抠出来了。 枪尖脱手飞出去的瞬间,罗成听见虎口裂开的脆响。 比这更刺耳的,是宇文成都那声不耐烦的低吼——像拍死一只嗡嗡叫的蚊子。 他站在演武场中央,看着地上那杆缠满布条的枪。 布条是他练枪时磨破手掌后,自己一圈圈缠上去的。三个月来,后院的青石板被枪尖戳出密密麻麻的小坑,每个坑都对应着“梅花七蕊”的一个虚影。 “哥,你不懂,巧能破力!” 说这话时,他正把最后一个枪影收进枪尖,寒星点点在晨光里晃得罗松眯起眼。 罗松那时刚劈完三百斤柴,斧头插在木桩上,木渣顺着斧刃往下掉。“成弟,你劈过柴吗?”他没直接回答,反而问了句。 罗成没劈过柴。 他是北平王府的二公子,练枪是为了扬名,不是为了劈柴。他觉得哥哥的话像后院那口老井,沉闷,透着股过时的锈味儿。 宇文成都甚至没穿铠甲。 他从旁边小兵手里夺过铁枪时,枪杆上还沾着没擦干净的泥点。看罗成的眼神,像看个举着绣花针要扎穿城墙的孩子——有点好奇,更多是觉得麻烦。 “梅花七蕊”亮出来的时候,连风都停了。 七点寒星在枪尖炸开,虚虚实实,连观战的士兵都忍不住低呼。罗成觉得这朵“梅花”能开得比宇文成都的气焰还盛,能把那身蛮力冻成冰碴子。 然后,宇文成都动了。 没有招式,没有变招,就是把铁枪抡成了一道黑风,横着扫过来。那不是枪法,是夯土的杵,是劈山的斧,是要把所有花里胡哨的影子都碾成粉末的蛮劲。 “叮叮当当”的乱响里,罗成看见自己的“梅花”碎了。 不是被拆散,是被硬生生砸进地里——枪尖弯了,枪杆震得发麻,他像被人迎面泼了盆冰水,从头凉到脚。 原来哥哥说的“劈柴”是这个意思。 劈柴要先有足够的力气把斧头举过头顶,再往下沉,劲儿要透到斧刃上,木头才会裂开。光想着斧头怎么转着圈落下,斧头举不起来,木头纹丝不动。 你以为的“巧”,真能绕过“力”这道坎吗? 或许在旗鼓相当的时候,一点巧思能分出生死;可当人家的力量能把你像扔石子一样丢出去,你的“巧”不过是石子上刻的花纹,好看,却经不住一踩。 就像你熬夜做的方案,PPT动画炫酷到能当电影看,可老板一句“预算砍半”,所有炫酷瞬间卡成马赛克。你的“巧”,缺了“力”这块地基,盖起来的就是纸房子。 罗成捡起地上的枪。 枪杆还是热的,刚才那一下震得他胳膊又开始疼,可这次疼得清醒。他想起哥哥说“劈柴”时,斧刃上的光——那光不是练招式练出来的,是劈了十年柴,磨了千次刃,才有的亮。 往后的日子,后院不再只有枪尖戳石板的声音。 多了铁枪砸木桩的闷响,多了罗成咬着牙举石锁的喘息。他开始劈柴,一下一下,看着木头裂开的纹路,忽然觉得,这比“梅花七蕊”的虚影,实在多了。 有些大招,不是练出来的。 是熬出来的,是夯出来的,是让每一分力气都扎实到能砸出响儿来的——这样,下次再亮招时,就不会连个响儿都听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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