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天,我回了一趟老家,特地买了两大箱青岛的海鲜给村支书。上次村支书和几个朋友来

小杰水滴 2025-11-26 20:44:55

前几天,我回了一趟老家,特地买了两大箱青岛的海鲜给村支书。上次村支书和几个朋友来青岛玩,给我带了不少家乡的特产,连顿饭也没吃就走了,让我很过意不去。我抱着海鲜到村支书家时,他正蹲在院子里修锄头,看见我手里的东西立马站起来摆手。“你这孩子,太见外了”,他接过海鲜往屋里放,转身就去厨房摸鸡蛋,“上次就是顺道带点东西,值当你跑这么远还带这么多?”我跟着进厨房,看见灶台上摆着半筐刚摘的豆角,就说 “叔,这不是礼尚往来嘛,你上次带的腌菜我吃了半个月,比超市买的好吃多了”。 前几天回了趟老家。 特地在青岛码头挑了两大箱海鲜。 给村支书的。 上次他带朋友来青岛玩,塞给我一布袋家乡特产。 山核桃、土蜂蜜,还有罐腌菜,玻璃罐口封着红布。 说“顺路带的,不值钱”,水都没喝一口就走了。 我盯着那罐腌菜,吃了半个月,配面条比超市买的香多了——心里总觉得欠着点啥。 到他家时,院门关着,推开吱呀一声响。 他正蹲在石榴树下修锄头,裤脚沾着泥,手里的砂纸蹭得锄刃沙沙响。 看见我怀里的泡沫箱,噌地站起来,手在围裙上擦了擦就摆手。 “你这孩子,咋还带东西?” 语气急,却还是接过去往屋里搬,箱子沉,他胳膊上的青筋绷了绷。 转身就往厨房走,“我去给你摸俩鸡蛋,刚下的,热乎”。 我跟进去,灶台上的铁锅里还温着水。 半筐豆角堆在案板边,翠绿的,带着刚从地里拔出来的土腥气;旁边就是我放下的海鲜箱,泡沫上还沾着港口的咸湿水汽。 “叔,你上次带的腌菜,我真吃了好久。” 我蹲下来帮他择豆角,“这不是礼尚往来嘛,你总不能让我心里一直不落忍吧?” 他从鸡窝摸出俩鸡蛋,蛋壳上还沾着绒毛,在围裙上蹭蹭。 “落啥忍?” 他把鸡蛋往碗里磕,黄澄澄的蛋液滑进碗里,“上次就是去邻市办事,顺道拐了趟青岛,给你捎点家里的东西,值当你跑几百公里带这些?” 这话问得我一愣,原来他根本没把那趟当“专程”。 我以为的“还礼”,在他这儿只是“顺手”。 就像他以为我带海鲜是“见外”,我却觉得是“惦记”。 厨房的窗户开着,风把石榴树的影子吹得晃。 豆角的清甜味混着海鲜的咸鲜,在屋里慢慢飘。 他突然笑了,“行吧,这海鲜我收下,晚上叫你婶子给咱做辣炒蛤蜊”。 然后把择好的豆角往篮子里一放,“鸡蛋你带上,路上吃”。 那天没在他家吃饭,他非塞给我一兜煮好的玉米。 开车走时,后视镜里看见他还站在门口,手里握着那把修好的锄头,在夕阳下泛着光。 原来人与人之间最舒服的往来,不是“我还你”的客套。 是“我记得你爱吃”的惦记,和“你别客气”的坦然。 下次再回老家,不用带海鲜了。 带俩青岛的火烧就行——他上次说,没尝过海边的面食啥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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