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的哥哥 40 岁，走了，大嫂没有改嫁，带着 2 个孩子跟婆婆住一起，大嫂 48 岁那年也生病了，我们大家伙凑了 12 万，大嫂的病情还是没有得到控制，半年之后大嫂也走了，侄子和侄女哭的昏天地暗的！灵堂就设在婆婆家的小院里，白布挂在门框上，风一吹就飘，像谁在偷偷抹眼泪。侄子刚满 16，上高二，平时话不多，那天却抱着大嫂的遗像，跪在蒲团上，肩膀一抽一抽的，眼泪砸在相框玻璃上，啪嗒啪嗒响。侄女才 12，上初一，攥着大嫂生前给她织的粉色毛衣，坐在门槛上，哭到声音嘶哑，嘴里反复念：“妈妈说要等我中考完，带我去买新裙子的……” 老公的大哥走得早，四十岁就没了。 大嫂没再嫁，带着俩孩子跟婆婆过。 这一过，就是十几年。 直到大嫂四十八岁那年，病也找上了门。 我们凑了十二万，还是没留住人，半年后，大嫂也走了。 灵堂就设在婆婆家的小院，白布从门框垂下来，风一吹，呼啦啦地飘，像谁在暗处不停地抹眼泪。 侄子刚满十六，高二，平时闷葫芦一个，那天却抱着大嫂的遗像，跪在蒲团上不肯起来。 肩膀一抽一抽的，眼泪砸在相框玻璃上，啪嗒、啪嗒，听得人心头发紧。 侄女才十二，初一的小丫头，攥着大嫂生前给她织的粉色毛衣，坐在门槛上，哭得声音都哑了。 她反复念：“妈妈说要等我中考完，带我去买新裙子的……” 有人说孩子小，忘性大，可那些刻在骨子里的疼，哪是说忘就能忘的？ 侄子平时话少，可那天他抱着遗像，手指把相框边缘都抠白了——他不是不难过，只是把所有的话都堵在了心里，直到这一刻才决堤。 侄女那件粉色毛衣，针脚歪歪扭扭的，是大嫂化疗期间，忍着恶心一点点织完的——她想给女儿留个念想，却没等到兑现承诺的那天。 葬礼那天，小院里的哭声没断过。 只是苦了这俩孩子，一夜之间，成了没爹没妈的孤儿。 我们能做的，除了凑钱治病，就是多去看看他们——可有些痛，终究得自己扛。 风还在吹，白布还在飘。 只是这一次，我好像看见，那布上除了泪，还有两个小小的脚印，一步一步，往未来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