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月10号，日本防卫大臣小泉进次郎估计一晚上没睡。他一大早就爬起来开记者会，就为回应“玉渊潭天”甩出的那段录音。 12月7日凌晨2点，小泉进次郎紧急召开记者会，言之凿凿地指控中方战机对日机进行了“两次断续雷达照射”，称之为“危险行为”，并提出“强烈抗议”。 起初日方高调指责中方“危险行为”，语气很重，媒体铺天盖地渲染。结果很快，中方权威媒体“玉渊潭天”公布了一段中日舰艇实录录音。 内容清楚记录了中方事先向日本“照月”号驱逐舰通报训练活动信息的全过程，日方还明确表示收到了。信息一公开，之前那套说辞瞬间变得非常尴尬，这背后的逻辑和心态，其实比表面新闻更值得细细拆开看。 说回事件本身，中方舰机在西太平洋有关海空域组织例行训练，本身是在国际法框架内、在国际空域和海域进行。 中方舰艇出于安全考虑，通过既有的海上联络渠道，先后向在附近活动的日本海上自卫队“照月”号通报训练安排，包括相关海空域信息。 日方舰艇当场回应确认收到，这一点录音里都有记录。简单讲，属于提前打了招呼，把“我在哪里、准备做什么”说清楚。 就在这种背景下，日本防卫大臣却在凌晨召开记者会，对外宣称中方战机对日方机进行了所谓“雷达照射”，给媒体的印象是中方突然对日机实施危险动作。 严重影响日机安全，并且对中方提出所谓“强烈抗议”。问题在于，随着录音公开，外界会很自然地追问：既然事先已经收到中方训练通报。 而且是两次明确应答，那日方后来这种高调指责，是情报系统没对上，还是有选择地忽略了一部分事实。从官方公开的信息看，中方的态度比较清晰。 国防部发言人在回应相关提问时强调，中方有关行动合理合法，针对的是不明靠近的外方飞机，是正当、专业的识别和监视，中方舰机始终保持克制，操作符合规则。 换句话说，中方先是通过通报方式，把自己“亮出来”，希望降低误判风险。日方在明知对方有组织训练活动的情况下，依然频繁抵近跟踪甚至干扰，把风险往前推了一步。 之后再拿“危险”“不专业”这种帽子往中方头上扣，就会显得理亏。小泉在之后再开记者会改变说法，开始强调所谓“信息不充分”“没有掌握具体细节”。 有意把焦点从“有没有通报”转向“通报够不够详细”。这种说法经不起推敲。现实中的军事安全管控，不是要求对方把每一次转弯、每一次高度变化都提前写成剧本。 而是要求把大致海空域、时间段、活动性质讲清楚，双方做到心中有数，避免出现不必要的误读。从录音内容和中方介绍看，训练海域、性质等关键信息已经通报。 日方确认收到，就说明至少在信息层面不存在“完全不知情”。在这种前提下，后面再说“信息不够避免危险”，实质是把本应由自己承担的一部分风险管理责任，试图转嫁给对方。 这次事件里，还有一个细节值得思考，就是日本媒体的表现。按照多家日媒的报道节奏，一开始对防卫省的说法基本是全盘接受，放大“被照射”“极度危险”的情绪。 对中方立场和事实细节涉及较少。等到中方录音公开之后，报道框架才被迫调整。这种舆论路径在一些西方媒体报道涉及中国安全议题时也经常出现。 先是单方面引述某国指责，等中方拿出事实再回应时，舆论关注度已经被前一波负面叙事占领。这也是为什么中方近年来越来越强调“讲事实、讲证据、讲录像录音”的重要性。 从国际法与国际实践角度看，在公海和国际空域进行军事训练是沿海国正常权利，只要不进入别国领海领空、不构成武力威胁，就谈不上“挑衅”。 中方提前通报训练安排，实际上是比现行国际规则要求的义务做得更前一步，这是一种负责任大国的做法。小泉多次记者会这件事，可以看出一种颇为微妙的心理。 一方面需要对国内受众展示强硬立场，把自己塑造成“坚决应对周边压力”的角色，另一方面又不得不面对录音暴露出的事实。 只能通过放大“信息不足”“风险未被消除”来给之前的强硬说辞找台阶。这种左右为难的姿态，其实折射出日本在对华安全政策上长期处于矛盾状态。 既在现实上离不开同中国的经贸合作和地区稳定，又在安全和政治话语上频繁迎合某些对抗性叙事。总的来看，这场围绕一段录音引发的舆论反转。 让外界再一次看到一个简单道理，谁更尊重事实，谁就更有底气。中方在敏感问题上愿意把证据拿出来，用真实记录回应指责，这本身就是负责任态度的体现。 反过来，谁如果总指望靠话语堆砌、节奏带动来替代事实，迟早会在一次次公开对比中陷入被动。对普通公众来说，学会多看一眼事件背后的时间线、多问一句“有没有证据”。 也就更容易看清哪些是有依据的安全关切，哪些只是被包装过的政治操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