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1年战场上，两个背饭桶的志愿军伙夫，突然看到一架美军直升机降落眼前，他们会怎么办？接下来这事儿，绝对让你听完直起鸡皮疙瘩。 抗美援朝打到1951年，美军把九成战机都砸向志愿军的运输线，铁路桥被拦腰炸断，钢轨拧成麻花状，可铁道兵总有办法——白天炸弹在头顶开花，夜里他们就跳进冰水里打桩，钢钎冻在手上就用哈气焐化，天亮时火车照样轰隆隆开过去。 铁道兵团第三师的炊事班，天天在这种“炸不断”的铁路边送饭。班长李建国背着三十斤的铝制饭桶，挑夫王大山腰间别着手榴弹，枪膛里永远压着子弹。有次炸弹在十米外爆炸，王大山先把饭桶塞进弹坑，自己才滚进去——在他们眼里，馒头比命金贵，枪比筷子顺手。 那天上午，两人正蹚过一条小溪，山谷突然传来“突突突”的轰鸣。抬头一看，一架美军H-19直升机歪歪扭扭落在空地，旋翼还没停稳，两个飞行员就慌慌张张往下跳，手里攥着信号枪——后来才知道，他们是来搜救前一天被高炮打下来的F-86飞行员的。 王大山扯了扯李建国的衣角，两人猫着腰摸到直升机侧面。李建国用枪托敲了敲飞行员的头盔，“不许动！” 高鼻梁的美军兵瞪大眼睛，手里的信号枪“哐当”掉在地上。前后不过三分钟，两个俘虏被捆得结结实实，直升机的仪表盘还亮着灯。 师长龙桂林接到电话时，正啃着半个冻硬的馒头。他把馒头往桌上一拍：“拆！藏！” 工兵连带着扳手螺丝刀赶到，连夜拆开发动机、螺旋桨，用棉被裹紧塞进山洞，再往空壳子上泼汽油点火。 半小时后，四架美军战机呼啸而至，对着冲天火光俯冲扫射，投下的炸弹把地面炸出一个个弹坑。飞行员大概觉得任务完成，晃了晃机翼就飞走了——他们不知道，真正的“宝贝”正躺在山洞里，齿轮上还沾着朝鲜的泥土。 这架H-19后来悄悄运回哈尔滨，飞机制造厂的技术人员围着那个巴掌大的飞行数据记录仪犯了难。老工程师用放大镜看了三天，终于从磨损的齿轮纹路里，算出了旋翼转速与升力的关系；年轻技术员对着发动机零件画了上百张图，连油管的弯曲角度都没放过。 有人说这是运气好，可铁道兵从师长到伙夫，哪个不是在枪林弹雨里练出来的？饭桶里装着热馒头，枪膛里压着实弹，连烧火的老兵都能说出“三点一线”的瞄准要领。换成别的部队，见到直升机恐怕先找掩体，哪会想着“捡”回来？ 直-5直升机列装那天，飞行员握着操纵杆，仪表盘上的指针跳动着——他们不知道，这些跳动的数字里，藏着两个伙夫在山谷里的果断，藏着工兵拆零件时冻裂的手指，藏着技术人员熬红的眼睛。这种直升机后来在1963年河北抗洪时，吊起过满载灾民的冲锋舟；在西藏边防线上，给哨所送去过救命的药品。 李建国和王大山没留下照片，缴获直升机后第五天，他们又背着饭桶上了山。路过那片被炸过的空地时，王大山捡起块焦黑的飞机残骸，掂量了掂量，扔进了饭桶——哐当一声，像往历史里扔了颗石子。
